根据这种情况,家里人商量:就这个价钱签字说起来合算,兄弟三个连同父母每户只能分25万,根本买不起房。最终全家人统一意见,到25号时,如果同一排另四户人家有一半不签我们家就不签。
结果,东边的秦大功家和牛刚家都不在乎多争点补偿款,很快就签了协议,另外三家相约往后拖,情愿损失800元每平方,也要多争取补偿款。
只为与民争利,许多地方上演了因拆迁而引发的恶行事件。现在,国家已定出了不准强拆的法律条文,让拆迁户不按政府通牒的时间签字能受到法律保护。截止日刚过,拆迁指挥部就拆掉了日夜广播的大喇叭撤退,留下了拒不签字的钉子户,八十户左右,占整个动迁户的百分之二十。
自从贷款不吃香,再没人将好处往韩红星这儿送。突然有一天,李必成带着箱好酒登门,丢下酒就走,根本没机会退给他。
与他开发的“幸福华庭”并没有太多的业务联系,为何他会在贷款不紧张的时候将酒往家里送?
再上班时,李必成找韩红星谈业务:欲办一笔五百万元的商用房贷款。
李老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办贷款的目的是想用没卖出的商用房,从银行抵出五百万来还高利贷。
如果换着是其他人,韩红星定会断然拒绝,因为这种贷款其实就是假贷款,当然不能替他做!不过眼前的这位曾经在年轻时追求过王书玲,而且自己曾写回信替王书玲拒绝,只不过他本人不知道而已。
就这么一层关系,竟让韩红星生出顾惜之情,于是也不绕弯跟他直言:要想做成功这件事,必须将关系通到花行长那儿,因为一是贷款金额大,二是内行人都能看出购房交易不真实,只有他肯替你帮忙往上打点,才能将这笔贷款做下来。
听了点拨,李老板自去找关系疏通。
与李老板打交道后,才对他的发迹史有所耳闻:当初,他只是机械厂的普通工人,后与厂医务室的女护士成家。以前厂门口的房子不值钱,只给职工们做宿舍,后来单位砌了集资楼,就空出了厂门口的一排房,只留下医务室还在那儿。
渐渐地,临街的房子开始升值,李老板的老婆就打起了那排空房的主意,正好机械厂的厂长有病没病喜欢去医务室打针,一来二去,由护士替厂长用针筒打针,变成了由厂长替护士用身体打针,李老板家只用张一万元的欠条就买下了厂门口的那排房。厂长为了方便与女护士来往,便将李老板的工种调成供销员,让他经常在外面出差。
本来李老板只是个受害者的角色,可是时移世易,后来机械厂倒了,再没人管供货出去的应收款,而李老板在这个过程中既能代收厂里的货款,又掌握着销售渠道这块资源,于是索性自己开起机械厂;在他发财的同时,他老婆花一万元欠账买回的房,每间租出去每年的租金就几万元,从出租门面房中尝到甜头后,他老婆将赚到的钱哪都不投资,就在黄海县城里买门市出租,赚到钱再买门市,这些年下来,他家的房产已值两、三千万,每年仅房租收入至少一百万。
不过,李老板那么有钱却仍不满足,前两年他发现搞房地产来钱快,便和两个朋友各投资三百万,开发起“幸福华庭”小区,由于销售不畅,三个老板不得不各处融资,不断将后续资金往上投。
自从黄海县城出现了跑路潮,使得整个民间融资的资金链断裂,楼盘想借新债还旧债也难,李老板已将家里的房产全都抵给银行,融出的钱仍不够楼盘所需,几天前因急需用钱,到张以标那儿以一角的利头借了五百万,现在来求贷就是为了还这笔高利贷。
“请你加几个班,快点将贷款办下来。”李老板做通花行长工作后,第一时间将韩红星请到茶座,拿出个塞了现金的红包:“一点小心意,算是加班费。”
“班可以加,不过先请你将红包收起来。”看那红包里至少放了两万的现金,韩红星真想将它据为己有!买房加装修才拿了五十多万的贷款,做梦都想生出钱来还债,现在钱就在眼前,当然想收!不过更知道收这份钱跟收一箱酒、一条烟的性质不同,弄不好会丢了饭碗坐牢。
于是果断道:“这笔贷款只有打擦边球才能办下来,我答应做是为了帮你解燃眉之急,你送红包是想送我下牢,那我就不替你做这个贷款了。”
“那就先请你帮忙。”李老板能看出韩红星是真的拒绝,收起红包后往下谈:“借的高利贷再有十几天就满一个月,过了时间又得付五十万利息,有没有可能在这十几天时间里将贷款办下来?
“办贷款是一层一级往上批,五百万的贷款一直要批到市行,如果每道关口都不耽误时间就能办下来。”韩红星表过态后谈高利贷:“为什么过了时间就得付五十万?”
“跟张剥皮借钱就这个规矩,以月为单位,用一天也算一个月,到期不给利息他就强行用半价吃房子抵利息,不给他房就跟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提起白刀子、红刀子,李老板将楼盘上发生的事往外说:“一起合作的林老板,去年借了张以标五百万,还不起每个月五十万的利息,林老板想用一套五十多万的房子抵债,张以标偏要两套房,两边较起劲来,张以标就派人去将林老板砍成重伤,后来行凶的那几个被工地上人用瓦刀与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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