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耳垂长手臂更长的刘长叔一巴掌拍在面前的长面木桌之上,胳膊细长的他能拍出这么一声巨响,周围的嘈杂在转瞬间落针可闻。【零↑九△小↓說△網】
在座的没有一个不是刘长叔从广陵道拉来这酆都的各个商会的代表。
刘长叔没有回来时,这处被民兵团团围住的营帐内从来都是和和气气,没有一丝一线的烟火气。
这刘长叔一回来,聚集了大大小小商会的代表后,他说了情况后,这里的低声耳语在十几息的时间内变成了喊天叫屈,一个个捶胸顿足看起来痛心疾首的模样,让只能待在帐篷外的小商会代表干着急,不停地往这顶帐篷上开小洞。
几乎将这帐篷变成了纱窗。
刘长叔拿掉自己脸上的一块帐篷破布,道:
“你们可以继续表忠心给你们背后的老板看,但是我提醒你们一句,你们在眼线面前表现得再努力,再忠心。”
刘长叔压低了嗓音,指着这一处驻扎地之中每隔两米就竖起的一面面大旗,
“如果这些旗子明天被官兵降下来,你们背后的老板就会变成瞎子!不说你们在我面前撕心裂肺,你们就是在他们面前把心脏掏出来,也弥补不了他们损失的广告费!”
刘长叔站起身子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我被赶出去,官兵会不会现在就把民兵拉出去,你们可以试一试。【零↑九△小↓說△網】”
周围的安静渐渐从死寂中有了活气,这些商会代表少有脑子不好使的,其中更是不乏拥有一两个魄轮的修士。
审时度势之下,一条条经过筛选过后的可行办法,搬到了桌面上。
按照最初刘长叔和这些商会签订的契约。
根据代表的贡献度和商会对民兵的投资额度来决定商会大旗出现在这里进行宣传的时间。
这些商会代表都知道民兵从这里撤出去是必然的,这些努力不过是为了让大旗挂得更久罢了。
谁的旗子先降下来谁的坚持到最后,对于一些吹毛求疵的老板们也有价值,用这个在以后拉来投资打压对手也未尝不可。
刘长叔一个猎户出身的山民能拉大到这么多赞助,他自然不是傻子。
如果在这里先降下哪一面旗,回到老家后他的后果不用想他也知道那股酸爽。
刘长叔示意自己的侄子帮忙把这些已经干墨的纸张收起来后,透过被豁开口子的帐篷看两旁开始朝后撤退的民兵队伍,敛了敛眉目后,刘长叔把双手搁在桌上,拿手堵住自己的嘴。
瓮声瓮气道:“这些意见,我先看可不行,得找一个兄弟送往对面军团找赵长河将军,他看了我才能看,到时候我们再决定这些办法的可行与否。”
在场的老油子们脸错愕的表情都没有,都不约而同微微弯了弯眉毛,当下又开始耳语,写写画画,一会儿扣扣脑袋,一会捻捻胡子作沉思状。
给人一种苦心思考,努力刻苦的感觉。
这种情况直到了这天傍晚。
当刘长河的侄儿媳妇,那个生得俊俏山村丫头第十八次来换茶水的时候,一个年轻小子才搀着一个老头子走进此时有些凉的大帐内。
老头神色激动,刚一到营帐大门,就朝里面的刘长叔作揖:
“小长子啊,不枉你老王叔我在你小时候对你好,今天你把这传递申请的人物交给我,老王头我一定给你送到,我终于能给咱帝国办点事儿了……”老头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好似有常年不得医的痨病,“帮忙赶快让帝国军队平定了这些恶鬼的叛乱,让他们好生回到训练中去,到时候多杀些人族,老头我也就无憾了。”
此时的大帐内,大多数商会代表都埋着头喝茶,一个小茶杯里的茶水直到刘长叔的侄女儿把那装着一叠纸的信封递给那老头后。
都还有好些人没喝完,老头在自己孙儿的搀扶下晃晃悠悠朝军营方向走的时候,刘长叔看了眼外面点燃的火把后,抱着拳头笑眯眯道: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此吧,各位辛苦了!”
这仲春十分,夜色不短,常常像能荡开涟漪很远的水,总让一些地方的空气显得沉闷,而且化不开。
听了刘长叔的话后,商会代表们一个个直接走了出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抱拳头,笑道告辞。
刘长叔端坐在一根板凳上,看着这些代表一个个把口中的茶水全吐了出去。
“嘁,不喝我的茶?我为了给你们的商会拖延时间可做了不少事,一个个惺惺作态给谁看?”
刘长叔甩了手中的茶杯,看着站在营帐门口正在往下拉门帘的侄女媳妇。
月色下的这丫头的身体曲线显得那么有些萧瑟,但看着看着,刘长叔就缓缓走了过去。
当手长得过分的刘长叔的双手即将从后面扣在两处圆峦上时,从地上突然窜起一股凉风直朝刘长叔裤裆里面钻,将一根充血的**在一瞬间变得冰凉,硬而不挺。
这丫头好像也感觉到了那一股寒意,“啊”地一声直接从原地窜了出去。
女孩儿的惊叫声,引来了先前出去送那些代表的刘岚夋连忙跑了过来,壮士的小伙子想要拉着这丫头的手,似乎又碍于刘长叔就在旁边,他臊得慌,只好急切地问,
“阿雅,你怎么了?”
从遇到她开始就没有听她说过话的刘岚夋自作主张给了这个“哑巴”一个名字,当下这丫头只是一个劲儿摇头,似乎想说说不出干脆憋在心里。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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