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遁杀手逃遁后,魏和棠和巴依尔呆在原地修养了近三天。
等到巴依尔全身上下的血洞在营养液的滋养下不再影响行动了魏和棠才同意再次启程。
一路悠然,魏和棠看着远处山峦,不由得开始回想这几天内巴依尔说的话。
一遍遍回想,一遍遍过滤其中的真实和虚妄。
一路无话,此时停歇的两人已经走完了所有相对平坦的路程,时至傍晚,魏和棠咬着草根,躺倒看着远处“那位”所在的神峰,神游物外。
巴依尔从旁侧河流里捕获到一尾大鱼,从两边片下,不去鳞,从鳞片相对的一侧将鱼切片,一条鱼穿成两片,烤在篝火旁。
火焰炙烤的鱼肉腥香缓缓流入鼻翼,魏和棠的肚子开始哀嚎。
巴依尔望着河流,扯着嘴角,
“再等等,我喜欢吃生鱼,你可不一样,那三个魄轮可再受不得任何刺激,这里的鱼不一样,生肉和熟肉区别可能很大。”
魏和棠翘了翘二郎腿,“看来巴依尔说的都是真的哟?”魏和棠朝烤鱼串努了努嘴,“这是应天战区赫哲族的烤‘塔拉哈’。”
巴依尔透亮的眼眸迎着火光,摇头道:
“我不知道这叫什么名字,小时候我父亲和母亲教烤的。”巴依尔拔起烤鱼递给魏和棠
“放心,熟了!”
魏和棠没有伸手去拿,就让巴依尔干拿着,自己只顾大口咬鱼肉。
巴依尔苦笑不得,初次吃这种烤鱼其实并没有太多滋味,魏和棠如此吃相只是让自己宽心罢了。
等到魏和棠停下嘴巴,巴依尔把另一串也递给魏和棠,被一直做好吃样子的魏和棠白了一眼。
“老哥,你的本心战器名字叫‘独龙白花’吧?”
“嗯……”巴依尔有些疑惑
“我有个很不成熟的想法!”
巴依尔摇了摇头,他不打算让魏和棠说出他口中不成熟的想法。
“麟王……巴依尔其实很愧疚。”
魏和棠又咬了一口烤“塔拉哈”,支吾道,“有啥可愧疚的?人生天地间无愧于心就好了啊,很多事情力所不逮,跟你本身也没啥太大关系啊。你觉得你对我很愧疚,我还觉得对你愧疚呢,我那天那么打骂你,你忘啦?”
巴依尔突然站起身瞪视魏和棠,
“这不一样!”
“我的父亲母亲本就是阿姆图培养的死士,他们的一切都是为了暗伤扶越王,甚至包括我在内的一切布局,都是针对着你们扶越王的!”
魏和棠没心没肺的摆手:
“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嘛,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嘛,而且你前几天不也为了帮我度过地狱之门差点搭条命嘛……”
心中感动却始终无法坦然面对魏和棠的巴依尔道:
“我巴依尔从出生到长大都是安排好了的!在人前我是大将军阿姆图的孙儿,在人后我只是他的一条狗!他让我咬谁,我就得咬谁!”
巴依尔情绪愈加悲怆
“那天,你逸散的魄能进入我体内后,终于冲破了我脑内的禁制,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扶越王的场景,我也终于想起了我父母的死!那都是安排,那都是计划!太可怕了!阿姆图就是个魔鬼!”
巴依尔的双眼越来越红,
“我的父母本在那一次所谓地偶遇中就该对扶越王出手,完成他们毕生的使命,可是他们失手了!失手就必须死的他们,硬是被扶越王拉去了昆仑山,和扶越王在昆仑山一起度过了十年,那十年内他们终于可以像人一样活,我也在那个时候出生了。”
“可是……”
“可是就在昆仑山的那一次换防!阿姆图趁扶越王外出时来了兵站,过了十年呐,扶越王都不曾找他麻烦,他居然又想出了更阴毒的办法,并且用我逼我父母就范。”
“后来,后来我的父母就战死了。阿姆图以自己儿子儿媳的名义厚葬了他们,我巴依尔也顺理成章的进入了他的大将军府,我就成了那个纨绔。”
话说得多了,巴依尔也安静下来,
“我直到那天被你揍了之后,才知道阿姆图不杀我是因为扶越王在我身体里设置的禁制。”
魏和棠指了指都快凉了的烤“塔拉哈”,巴依尔拿起后撕了一小口,继续道:
“前几日那个木遁的家伙说了,阿姆图事成能够重返青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想阿姆图跟着自己的魏和棠叹了口气,哀怨的看着尝试说服自己的巴依尔,
“该是吸取龙脉强大力量之类的吧~”
巴依尔放下烤鱼,一字一顿道:
“阿姆图想暗害‘那位’,从而吸取其全身精华,到时候不仅能够重返青春,更能让他成为战王!他就可以和应天战区的那个人一起分庭抗礼,抢那个所谓的皇帝位置!而三个魄轮碎散的你现在上昆仑山,就是在抢他的命啊,他肯定会付出大代价针对你,就算杀不死,也铁定要困住你,直到他成功夺取‘那位’的魄能,如果此时的你再没有人帮助,我……我心难安。”
魏和棠看着渐渐熄灭的篝火,用手中火属性魄能烤干旁侧湿气,示意巴依尔坐下。
“我是不是很傻?”
“在这个人类能否存活下来的时代里,有人为了当皇帝,为了发财可以不顾其他人死活、可以不顾那么多抵抗妖魔的护卫使的死活,可以勾结恶鬼来达成目的,我却在想能留下一个人类战力是一个,我是不是太傻太年轻?”
“其实,那老头给你设置保护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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