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言之凿凿,孟文天没有再劝。
在他想来只要他们老两口相濡以沫,坏事真有可能变成好事。真让他们回来面对一个又一个上门的债权人,他们还不郁闷死?家里很可能为此鸡飞狗跳,两口子因为心情不好也很可能吵吵闹闹。
如果想他们回来安心地生活,自己必须先帮他们把大部分欠债还了才行。
向父母保证好好照顾自己后,孟文天就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孟文天又到厂区去巡视,准备巡视完之后就洗簌睡觉。
不想他刚走到一段靠围墙的水泥路是,突然从外面飞进来一道黑影,还没等他看清飞进来的是什么,外面就传来大叫的声音:“关门!汽修厂关门!不关,我们天天来闹。”
孟文天愣了一下,手电光照着那个飞进来的东西,才发现是一只死黑猫,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黑猫是被人砸破脑袋死的,而且它死亡的时间不久,因为脑袋伤口处还在流血,四肢还在抽搐。
看着可怜猫咪的尸体,孟文天勃然大怒,想都不想就扔掉手电筒,几步冲到道路旁边弯下腰,左手从的沙地里抓了一把砂石,然后快速冲向围墙。
在靠近围墙前一瞬,他双腿用力一蹬。当身体窜上的一刻,右手迅速伸出并按住围墙顶,左手举起砂石朝围墙外面两个正准备离开的家伙狠狠一扔——
“啊——”
“啊哟——”
两个混混猝不及防,几颗蚕豆大的石头砸在脑袋上、身上,发出一阵叮当的声音,不但剧痛而且脑门上还砸出了不少血。
看到那两个家伙一边惨叫一边抱头逃窜,孟文天那颗激愤的心这才平衡了一些。
捡起刚才扔掉的手电筒,他回到大楼这边,在值班室旁边的杂物间里找到铁锹,然后再返回那只死猫处,挖了一个坑将它埋了:“日他姥姥,一只小猫打你骂你了,用得着拿它性命来威慑别人吗?”
郭秋兰也闻讯赶了过来。
看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孟文天知道刚才的她已经睡下了,被这里的叫喊惊动才穿衣赶过来。幸亏她来得晚,真要让她看见了血淋淋的死猫还不吓得做恶梦?
“文天,发生什么事了?”郭秋兰惊慌地问道。
孟文天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事。还是三杆子的人,他们扔了一块砖头就跑了。他们也就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别管他们,回去睡吧。”
看到孟文天比自己还息事宁人,郭秋兰很怀疑,但又看不去什么来,只好说道:“好,一起回去睡……”她立马发现这话有歧义,小脸不由一红,连忙改口道,“一起回去吧。你也很累了,早点睡觉。今天晚上就不要起来巡视了。”
说完,也不等孟文天有什么反应,她红着脸急匆匆地离开。
他装着没听出什么,在她后面不急不慢地走回值班室,洗簌完就上床,想了好一会导致上辈子岳父削职为民的案子,思考如何确定或排除杨申超、胡飞昆的嫌疑而又不惊动他们。
想了好一会,他就睡着了。
年二十七早上六点,孟文天起来锻炼身体,修习他改良了的洪罗拳。改良外公教的洪罗拳是孟文天上辈子做的事,他将在特种部队学到的擒拿术融合其中,修习的效果一下好了很多。
到了七点半,精神抖擞的孟文天从外面小吃店吃了东西回来,汽修厂的员工都到齐了,都在挂春节前大酬宾的横幅。此时郭秋兰正在指挥曾宁海将之前挂的“别人修不好的车,我们修”的横幅取下来。
孟文天连忙大喊:“不要取下来!不要取下来!”接着,他对依然要取下来的郭秋兰说道,“咱们就靠它赚钱过大年呢,为什么要取?”
郭秋兰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还真要拉仇恨啊?昨天只是恶心一下王锡贵他们而已。”
孟文天靠的就是这个,就希望有别人修不了的车送过来,自己才能赚钱,怎么能把它摘下来呢?通过昨天的修车,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名气,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修车赚钱了。
他连忙说道:“郭总,反正这个横幅已经挂了一天了,已经有不少的人看到,让它再挂一段时间也没有关系吧?真要遇到别人送来我们修不了的车再摘下来行不?”
郭秋兰笑道:“你倒是很自信,你真以为你能修好所有别人修不好的车啊?……,好吧,就继续挂着,说不定还真能捡几只路过这里的外地瞎猫。”
除了挂横幅,升广告气球,郭秋兰还让人准备了小礼品袋,礼品袋里面有一个苹果、几颗糖果、还有以前的宣传册,钱花的不多,但喜庆。
就在大家忙乎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大卡车的轰隆声,接着一台满身泥土的货车冲到了汽修厂门口。车刚停稳,司机就将脑袋从车窗露出来,大声对着孟文天喊道:“你们这里修车不?”
孟文天皱了一下眉头,拖着郭秋兰朝旁边疾走几步,以避开货车冲进来带起来的灰尘,大声对司机喊道:“没看见这里是汽修厂?不修车,汽修厂靠什么吃饭!下来吧,什么问题?”
郭秋兰瞪了孟文天一眼,责备他对顾客太没礼貌。
司机听了孟文天的话后一愣,但随即笑了,将车熄火之后用力推开车门,对着他们两人说道:“你们的大师傅呢?……,我这车有点毛病,让他帮我看看。……,我看马上过年,以为你们做做样子,其实不修车呢。”
郭秋兰主动上前,说道:“师傅你好,我是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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