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息的时候,李逸出去了一趟,将车交给了陈涛。陈涛告诉他下午就能给他开回来。
中午,一行师生十四个人好好的聚了一顿,因为基本上没有了最后淘汰的压力,所以气氛很是热烈,一顿饭的工夫,他们的关系就比之前七八天加起来进展的都还要迅速。
只有李逸最伤心,他根本没搞明白事情怎么竟然会发展成这样,他酝酿了好久的勇气啊……不过,最后让他稍稍感觉到点安慰的是,结账时掏钱的好像是刘明……
一直到放学再次来到钟皓晴的办公室,胡钟月才隐隐的想起,李逸说要请她吃饭,似乎并不是大家一起聚餐的意思……哎呀,不管了,反正以后成了她小师弟,想被她欺负还不是随时的事?
时光飞逝,转眼又到了周末,李逸已经从胡志远那里知道了钟皓晴两口子要同时收他为徒的消息,高兴的不得了,不过因为胡志远以为他早就认识,所以并没有告诉他胡瑾泉就是钟皓晴家的那口子,而胡瑾泉在给李逸装裱的时候也只是知道他姓李……
周六一早,李逸准备去一趟潘家园,先找白千叶,当面谢谢给他介绍了个好工作,然后再找常老帮他看看那个一万块钱收回来的永乐青花大罐到底值不值钱,下午再随便逛逛,争取能物色到一件不错的东西好当拜师礼。
刚准备出门,忽然接到了胡瑾泉的电话,
“小李小朋友,最近在忙些什么啊?有没有收到什么好东西?”
咦?不说差点都忘了,张大千那幅画好像还没鉴定出到底值多少钱,还有崔如琢那套八联张也可以让他看看照片,上次还打电话让老人家帮忙估价了呢!
又折返回去带上画,抱着青花大罐,李逸来到了潘家园市场,很快就见到了正等在店铺门口的胡瑾泉和高山泉两人。
一看画到了。胡瑾泉早将寒暄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他迫不及待从李逸手里将画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在木案上展开,只是缓缓浏览一遍。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刚刚喝下了一杯美酒似的,闭眼品味了半天才摇头晃脑的说道:
“恣意纵横,痛快淋漓!肆如惊雷,收如织锦。超然绝世!不得了,不得了啊!”
一旁的高山泉全也完全就是一副陶醉的模样,一胖一瘦两张脸上的神情竟无比的神似,不愧为多年的好基友!
品评一番之后,胡瑾泉终于给了李逸一个准信,五千万以上,上不封顶!
上不封顶?不可能吧?不过李逸很快就意识到是他想岔了,胡老的上不封顶肯定也就是个比喻,至于它的顶到底在哪里,估计还是要由拍卖会的影响力、现场的氛围以及参加拍卖的藏家等诸多因素来决定。
“胡老。高老,我这里还有一幅画想请两位帮我看看。”
“哦?居然还有?正感觉一幅不过瘾呢!快拿出来我看看!”
“胡老,就是那幅您帮我估过价的崔如琢的《盛世荷风》,这幅画是一组八幅,加起来纵2.47米,横9.84米,大的不得了,所以我只带了几张照片……”
“照片也没问题,赶快拿来看看。”
李逸埋头开始找照片,高山泉则沉吟着说道:
“老伙计。你记不记得大会堂里那幅崔如琢作品的尺寸?我怎么感觉名字这么像呢?”
“是像,四个一模一样的字调换了一下顺序。大会堂那幅叫做《荷风盛世》,是他2010年画的,横18米纵2.8米。是目前大会堂最大的作品,就是从那之后,崔如琢的作品一年数涨啊!小李,我记得这幅画是你用六百万美元收来的?”
李逸将手机递给胡瑾泉,
“当时的估价是六百万美元,不过我是以画易画。这个价格可能不是很实在。”
“哦,你拿什么画跟他换的?”
高山泉看不到照片,正好李逸说到以画易画,就顺嘴问了出来。
“是弗兰兹克莱恩1944年画的一幅《无题》。”
“弗兰兹克莱恩?呦,小李,那你可亏了,亏大发了!我记得小弗有一幅《无题》,曾经拍出了三千多万美元啊!”
小弗?李逸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人家绝对比你大好不好?
“也不算亏,我那幅是他1944年画的,那时候他的这种风格还处于摸索阶段,您老说的那幅是他52年的作品,尺幅也要大上不少,而且,对方还补了一点美元给我。”
“这么说应该是没亏了……好了老胡,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
“鸿篇巨制,惊世骇俗啊!我胡瑾泉也学了一辈子,画了一辈子,说实话,这么大的画我还真画不出来!”
“你可别谦虚,你那种方寸之间的辗转腾挪、移步易景这世上估计也没几个人能画出来!只不过人家现在有人捧罢了!”
高山泉一边说一边看画,说完又扭头交代李逸:
“小家伙,回头把这几张给我拷出来,这么看不过瘾,回家放到投影上看大图,记着,这幅也给我多照几张!”
李逸点头应是,回身抱起装着青花大罐的纸箱,正准备离开,胡、高二人这才注意到他竟然还拿着一个大家伙,连忙拦住,
“别急,刚才只顾看画没看见,这又是什么好东西?”
李逸翻了个白眼,这玩意,论个头、论体积、论什么都比那小小的书画桶显眼,可是刚才您二老竟愣是视而不见!那会儿,只怕连我这个人,在你们眼里都只是一个送画的工具吧?
“这是一件青花大罐,我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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