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焱喝完咖啡,沉默了一个小时,才不紧不慢的回答,“你为什么现在执着的对象有所不同?”
“日记本我记得是尚暖的东西吧?她的东西我不会去动。”
“先不说原则性的问题。就是钱……我也不是特别缺,我的钱已经够再活个50年左右,再则,火不火这种东西都随缘。”
他可不相信木青青捧下。
以他这副模样便能够火起来,如果火他早几年就火了。
木青青笑容渐渐消失,抿嘴冷眼的看着他,用汤勺搅拌着已经没有咖啡的空杯,低头勾唇,“你倒是本事!”
林焱看着她一眼,起身拿了自己的手机准备离开。
木青青突然站起来,“啪”的一声,迅速的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一语未发。
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丝红痕。
林焱侧着身体,略低头看着自己带着红痕的手臂,唇微微一勾,带着拒绝人的磁性声线,“你的力气太小,回去再练练几年吧。你以为我是林尚暖么?”
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木青青的手指。语气很是不屑,“也不调查一下当年孤儿院的头是谁,打架这种事情我可比你在行多了。”
说罢,他大步流星的离开。
木青青阴沉着一张脸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手握成拳,手指咔嚓咔嚓的响着。
她周身的气场,让经过这里的人不寒而栗。
人们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向上拉了拉自己的领子,这莫名其妙的冷风是哪里来的?
木青青渐渐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坐回到座位上,冷着一张脸给张生发了一条短信。
【你能过来一趟吗?我这边有事情找你。
——木青青。】
张生正在精神病院照顾自己生病的老母亲。
收到短信的时候。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母亲一眼。
以前妖娆风情的女人,现在头发枯黄,身子干瘦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塞给她的风车。
张生无奈笑着上前替她拉了拉被角,语气带着温暖的关心,“妈,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情就叫她们四个。”
张生生怕自己母亲没有听懂,上前一步轻轻的托住她的手,用他母亲的手指着在门口的四个白衣护士。
表示这就是要照顾她的人。
看见他看过来。
四个白护士均有礼貌的露出热情自信的笑容,坦坦荡荡的举止让他稍微能够安心。
张生侧目看到自己母亲的目光动了动。
他突然间拥抱着干瘦的母亲,头埋在母亲的脖子上,声音闷闷,“妈,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咱不和他们去争。儿子自己会挣钱!儿子能够养你!”
“你、是、他、唯、一、的、男、丁。”
母亲会说话了?
他拉开自己和母亲的一步距离,仔细地看着母亲的脸,眼神还是一样浑浑噩噩,完全没有焦距,近乎无意识的念着。
“他、的、男、丁。”
张生苦笑,什么东西都忘了,唯独这件事情还记得。
“妈,你好好休息吧!”他叹息,转头看了一眼四个护士,语气无奈,“你们记得好好照顾我妈,要是那边的人找过来,你们知道怎么说。”
“我们不会把病患隐私泄露给任何人。”其中一名稍加年轻点的护士开口略带不悦,“请您相信我们的专业性。”
张生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自己就是精神科的医生。
看在她们是那个男人找来的护士的份上。
张生姑且相信。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下意识的再回头看了一眼母亲,中年干瘦的女人打着哈哈,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正在犯困。
其中一名白衣护士上前让她慢慢的躺着,还帮忙按了头上助眠的穴位,另外几名则是帮忙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一下被子,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张生中指推了一下眼睛,镜片中闪过一丝白光,出了这道门,他又恢复成以往的模样,没有任何人可以击败他。
刚走没两步,手机响起了一阵阵的铃声。
木青青这么着急?
张生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赫然是——张建国。
他的脸色变了变,手指僵直的转过头看着那道门。
门里面有他的母亲。
手机上显示的是他的生身父亲。
张生很想要拒绝,镜片中的眼睛里划过母亲刚才的模样。
枯瘦干黄了无生机。
明明没死,身上却带了一股死气,消沉到无形可见。
每次都只有在这个男人来的时候,她的情况才会略微好转,精神稍微有些正常的趋势。
可是这个男人一走,又缩到了她的精神世界中。
张生医治过很多个精神病患者,但唯独治疗不了自己的母亲,似乎怎么做都是错的。
他曾经也怀疑过母亲是装的,后来却不了了之。
就算是装的又怎样?
为人子,尽量满足她想要的吧。
接通电话。
对面传来中气十足的男声,“你翅膀倒是硬了!你老子的电话都墨迹个半天。”
张生没说话。
他的父亲就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明明有家庭却和他的母亲厮混在一处。
现在72岁的年龄,没有亲生儿子又想到他来。
怎么不想想他当年怎么过的,母亲当年怎么过的?
“我跟你说!认祖归宗回到宗族,就给这一次机会。你妈妈大度,不计较我把你挂在她名下,只要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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