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菲看张长河一行人下了楼,偷偷抛了个眼色过去,却看到丈夫面色有点难看,隐隐还带着几分心虚。
客厅的电视机正放着重播的《亮剑》,李云龙看着被绑在城楼上的老婆,毅然决然的下令开炮,冯母几个还在为此牵心挂肚呢,陆菲悄悄走到餐厅,不解的问:“怎么了?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
等张长河吞吞吐吐把事情说出来,陆菲柳眉倒竖,指着冯一鸣的鼻子低声训斥道:“你小子算计到我身上来了?小心我让你妈妈收拾你!”
“这事儿公开之后,连我爸都免不了被人暗地里说几句,我这不是不想让陆阿姨受牵连吗?”冯一鸣狡辩道:“再说了,要是陆阿姨实在不愿意,咱这笔买卖不干就是了……正好省了那么多事,我还发愁这么大的农场,真找不到合适的人手管理呢。”
在下定决心将天河乳业做大做强之后,冯一鸣就无比痛恨自己当时自以为得意的谋划,陆菲和吴震在天河乳业中的股份已经成为肉中钉心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使尽招数把吴震的股份稀释到可以忽略的地步,但冯一鸣一直没敢对陆菲下手,这次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哪里肯罢休!至少要把陆菲的股份稀释到和吴震一个水准,冯一鸣才能放下心来。
当然,中博网发展如此迅速,拥有现在这样的影响力,是冯一鸣以前没有预料到的,所以他即使在掀盖子的时候压力大些,也要咬着牙把陆菲、吴震赶出局。
“好,可以。”陆菲突然心平静气的答应下来,俯身在冯一鸣耳边说:“别忘了,三年前那家咖啡店里,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个条件……”
三年前,当时还是青萍一虎的王勇强看上了连锁网吧,冯一鸣迫于无奈找到陆菲头上,最后被迫答应对方一个条件,之后三年内,冯一鸣经常想起这件事,就怕陆菲在关键时刻找上门,但是陆菲一直没什么动静没想到还记得挺牢的。
瞥了眼款款离去的妻子,张长河也没问个究竟,反正自个儿的老婆他最清楚,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要不我留一部分股份下来?”冯一鸣试探问:“挂到张淼身上就是了……”
“你就不怕淼淼受牵连?”
“没事,我到境外注册个空头公司,转几道手,不会有人注意到的……”说到一半,冯一鸣的话戛然而止,大家都不傻,你能把张淼藏起来,难道就不能把陆菲藏起来?
张长河深深的看了眼冯一鸣,心里琢磨,这小子一直对陆菲心存戒心,隐隐透着股提防的意味,两年前就一直不肯让陆家人插手羊城公司,直到陆菲以个人身份入股,才勉强答应下来。
事情大致定下来了,张长河欣喜于在绿化城市、旅游城市之外,青萍又搭上了一班可能的高速列车;冯伟安伤感于今晚自己被儿子和老张轮番当枪使,架在空中,不上不下;冯一鸣兴奋于一箭数雕,即把陆菲的影响力从天河乳业剔除大半,又空手套白狼从张长河手中占了个大便宜,天河乳业很可能进入发展的快车道,而且好歹报了去年被这老小子阴了的一箭之仇;只有叶怀安因为事不关己,今晚只是来帮腔的,看气氛有点凝滞,开始东拉西扯,说起各类杂闻。
“老冯你不是和向锐锋关系挺好的吗?没听说?”叶怀安兴致勃勃的说:“听说羊城那边现在是人心惶惶,手忙脚乱,看样子情形不太好,张书记应该知道的详细点?”
事实上,张长河对此了解的相当全面,羊城卫生厅的老大是他当年燕京的故交,几次在通话中谈起这件事,灰心丧气,说自个儿算是走到头了,这个大黑锅八成是他一个人背。
“这件事羊城那边还在封锁中,外界还不太清楚。”张长河迟疑了会儿,说:“可能事不小,不怕万一,就怕一万,青萍最好也做点准备……”
“具体什么情况,我只听说是一种传染病。”叶怀安好奇的问。
张长河冲冯一鸣努努嘴,“这小家伙在羊城还有产业呢,问他就知道了。”
“张伯伯过年回燕京?”冯一鸣低声问:“最好别回去了,机场这种场合最容易出事。”
一想到这,冯一鸣就大为后悔,聂瑞要是提前几天打电话回来,他一定不会让张晶晶去燕京,要知道在后面一两个月里,全国除了羊城、香江这两个重灾区之外,就属燕京最为可怕。
“什么意思?”张长河眯着眼问:“我听说病情已经控制住了。”
“这话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冯一鸣面无表情的冷声说:“今天是农历二十二,我已经让羊城公司提前放假了,从十二月下旬开始,羊城民间恐慌情绪一再蔓延,公司的一些推广活动受到极大阻力,还不如放假拉倒。”
看着面前半信半疑的三位长辈,冯一鸣叹了口气,说:“羊城已经发生近百例,都已经确诊,其中有三成以上是医护人员,相关的流言蜚语很多,香江那边听说也已经开始……”
叶怀安反应过来了,低声道:“张书记的确不应该回燕京,春运期间人口流动很频繁,而燕京和羊城之间的人员来往很有可能将病情传播到燕京……”
“确诊了近百例?”张长河狐疑的问:“这个数据你从哪儿来的?”
张长河心里清楚,冯一鸣所报出的数据相当准确,也的确有三成以上是医护人员,这证明了病毒的传播渠道极为可怕,但冯一鸣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这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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