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缘起缘灭,因果轮回,这一劫,又何尝不是最完美的落幕呢?”
苏红娘生前fēng_liú,死后脾性不该,死在石榴裙下的过客不在少数,又与种鬼人勾勾扯扯,今日,被种鬼人所杀,为爱而死。
又何不是她一生所行恶果报应呢?
秦诚看破一切,对于她救他而死,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不是他铁石心肠,实在是他不想破坏如此完美的落幕,不想破坏如此绝美的一副因果轮回画卷。
还在最后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死在她石榴裙下过客临死时多绝望,她刚才也就有多绝望。
或许在她最后的一丁点时光里,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又或对他恨之入骨,但这一切终究落幕,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秦大哥,该如何处置他!”
雪儿牵着奶胖走到秦诚身前,颔首拜见,才开口轻声问道。
昨晚与奶胖匆匆一别,但从奶胖的口中得知,在奶胖心中秦诚的地位非常高,也正是因为如此。
刚才的一切都是听从了秦诚的意见。
否则,那容得假方琼在她大婚上像小丑一样的闹来闹去。
“先别忙想着处理他,先想想如何对付他们吧!”
秦诚浅浅一笑,目光看向了婚礼台后方。
今晚是奶胖的主场,准确的说是奶胖与雪儿的主场,他只想做一个旁观者,万不得已都不会出手。
“他们?”
雪儿微微蹙眉,这一刻,她也察觉到了异样,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在这个时候赶来。
她转向秦诚,又看了一眼奶胖,一切都在不言中。
秦诚点了点头,不用她说,他自会护奶胖周全,今晚这一切,也都是秦诚想告知奶胖的。
乱世凶险,群魔乱舞,有爱有恨,有真有假,眼睛看见的未免是事实。
这便是江湖。
否则,就眼前这一切,还真无法入他阴阳帝师的法眼,当然,秦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眼前这个雪儿为何那么痴迷奶胖。
不是嫉妒,而是不踏实,总觉得里面有文章。
轰~~
忽然间,一道华光从婚礼台上炸开,一道怒吼声响起:“大胆妖孽,在城隍大人的管辖范围内,竟以生人为血食,找死!”
华光闪烁,如九天巨石落入湖中,波光粼粼迅速扩散。
所到之处,焕然一变。
揍打着假方琼的众来客也纷纷露出了原形。
提灯的媒婆竟是一只蛤蟆,拿着喇叭花的男子竟是喇叭花藤,两个穿着花花绿绿的童子竟是一对竹鼠……
唯独老尸与雪儿没有一丝变化。
但秦诚清楚,老尸的确是老尸,雪儿却不是雪儿。
“血食?
你们那只眼睛看见我们把他当着血食了?”
老尸愤愤不平,很不甩帐的又是一击拳头落了下去,假方琼也只有一口气吊着了。
“你…找死…”
在他们城隍司左右使面前,老尸不跪地求饶,还出言不善,当面抡起拳头砸下,挑衅他们威严。
一白一黑,一高一矮,一笑一凶,头戴官帽的城隍司左右使嘴都气歪了。
当即就挥哭丧棒朝老尸攻来。
老尸也在这一刻动了真格,不像之前防止打死假方琼那般捶你小胸口,而是浑身的力气都聚集在了拳头上,犹如巨猿怒吼,喷出一阵寒气,冲了过去。
哭丧棒打在老尸身上,老尸皮开肉绽,冒出阵阵黑烟,老尸拳头落下,城隍司左右使要么被击飞,要么趴在地上亲吻大地。
一时间,疾风呼啸,拳声轰隆,三道身影打出了真火,哪怕城隍司左右使只之比阴阳君师,弱上一丢丢水准,但伦力量,三百年年份的老尸压根就不怂。
拳头所过之处,花木皆飞,竟一尸之力抗两鬼神通,打的不分伯仲。
“夫君,你留在秦大哥身边,我去去就来。”
雪儿看着老尸皮开肉绽,不断冒出黑烟,心中不忍,而且这又是因她的事,才会被城隍司左右使围着打,于情于理,她也得出手,狠狠的收拾这两个挂着羊头卖狗肉,找不着借口就发飙的混蛋。
袖中红绫飞舞,柔时如轻烟薄雾,刚时似铁棒银枪。
她的加入,瞬间就给了老尸足够的发挥空间,老尸一把按住城隍司右使,啪啪啪,打出了残影。
老尸状如疯魔,揍的酸爽,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调。
雪儿的红绫如钢枪刺入了城隍司左使,狠狠一搅,带出了一大串血肉,血肉遇风化成了青烟。
“你们一直小心翼翼藏着掖着,就是为了今天?
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们就没有做足准备,空手前来吗?”
城隍司左使摇晃着身躯,双手杵着哭丧棒才勉强稳住身形,紧接着从腰间摸出了一块令牌,狠狠的往地上一拍:“城隍令在此,犹如城隍大人亲临,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城隍令是城隍大人的随身法器,释放的威力甚至比城隍大人的一生修为还要强大,是城隍大人最为依仗之物。
霎时,地上阴风骤起,点点莹光从城隍令中涌出,形成了可怕的法力风暴,不断凝聚,几如实质。
随着轰隆一声,法力风暴爆炸,朝四面八方冲击,摧枯拉朽。
“城隍令?”
雪儿蛾眉颤栗,瞬间催动全部法力,殊死抵抗。
但在只比阴阳相师实力稍弱一点的城隍令面前,她压根就不够看。
砰砰砰几声,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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