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外国人总会一厢情愿的认为,英国是一个优雅的国度。
不列颠女神像下的绅士们礼貌,讲究,有修养。他们穿手套,打领带,喝红茶,玩桥牌,甚至连土司都只煎单面,腿脚灵便却喜欢带上一根拐杖。
但真正的英国人对那种想法嗤之以鼻。
和过惯了奢华日子的法国佬不同。
一旦剥去了那层假惺惺的被唤作“文明”的皮,继承了央格鲁-撒克逊和维京人血脉的他们,是酒鬼,是流氓,更是坚决的暴力主义奉行者,在上礼仪课前先学搏击的恶棍。
就像丘吉尔,还有柯林与高文。
“你们两个,也想和他一样吗?”
高文看着达力的两个跟班说,左手揪起达力的后领,右手则握拳抵住他的背。
这样的姿势能够保证当达力挣扎时,他会有着充足的空间腾挪反击。
但出乎高文意料的是,达力像是一滩烂泥一般,丝毫不敢动弹。
“妈妈...”
他嘟囔着什么,但很快闭上了嘴巴,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跟班。
但皮尔和丹尼却僵在原地,眼神左右乱转。
——他们不是在考虑如何把达力救出来,而是在考虑怎样能找到理由逃跑,同时事后不会被小心眼的达力报复。
“不仅胆小,还愚蠢。”
在心里,高文对这个德思礼家的男孩的评价更低了一些。
明明还有着反抗的机会,还有两个跟班,只要豁上把他撞倒地上,体力不支的高文无疑很难打的过他们。
“高文...谢谢你,但你还是放开他吧。他的父母有些...难缠。”
哈利的眼底流露出感激,勉强的抽动嘴角笑了笑。
听到哈利的话,达力期待的抬起头,他的脸因为恐惧变得煞白,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淌下来。
“道歉。”
高文面无表情的说,钳着达力的左手更用力了一些。
达力的脸变得更白了,“对...不起”,但在高文冷峻的眼神下,还是说了出来。
但高文对他的敷衍并不满意,“对哈利去说,大点声”。
“高文,算了吧,他毕竟...是我表哥。”
哈利凑到高文的身边,小声的说。
“好吧”,高文犹豫了片刻,才不甘愿的松开揪着达力衣领的左手,说:“看在哈利的份上,离开这里。”
庆幸的达力撒腿跑走,连两个跟班都不顾。
“我敢说,他连出生前都没跑这么快过。”
高文不屑的调侃,还有达力滑稽的动作,让哈利笑出声来。
“抱歉,高文,明明是我的原因却连累你这样...而且佩妮姨...达力的母亲很...我担心达力回去后,她会来找你。”
但哈利的笑容没有持续多久,就担心的说。
“嗯...这样的话,作为回报,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高文歪着头思考了几秒,笑着说。
“什么?我是说,任何事情,如果我能做到的话”,哈利干脆的回答。
“到我家做客,顺便吃个晚饭如何?”高文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向哈利伸出手,“而且还需要你扶我走一小段,我有点脱力了。”
他无奈的摇头,把胳膊搭上哈利的肩头。
先是实验那个奇怪的魔咒,然后追着深渊跑了半天,现在的他只感觉连站稳都有些吃力。
刚才不是他不想拳拳到肉,而是就算打上去,也只会不疼不痒。
“不过这大概就是巫师的打架吧。”
带着哈利往家的方向走去,高文暗想着。
之前高文只是把拳头贴到身上,就让达力感到痛的喊出声来,并不是因为他突然学会了东方的“气”,而是因为那实际上是修复咒。
准确的说,是失败的修复咒。
有人曾经说过“失败是成功之母”。
但他无疑在社会lún_lǐ方面的认知方面存在毁灭性的偏差
——因为不但失败可能是姨母,继母,或仅仅是生理学上的母亲,成功也可能是个傻子,疯子,或是六亲不认的浑孩子。
但高文至少扮演了社工的角色。
“修复咒的原理是放出魔力,根据巫师的想法或是记忆,将损坏的东西修复如初”,高文回忆《标准魔咒:初级》上的记载,“但想要成功使用这个魔咒却需要经过大量的练习,才能让东西准确而快速的复原”。
目前的他自然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别说是复杂的罗马斗兽场,哪怕对象只是一个花瓶,他都可能会漏掉一些碎片。
但他在练习时却发现,当念出这个咒语时,他的魔杖顶端会出现一股冲力。
虽然这股冲力不过仅有几厘米的距离,而且力量不强,更不具备任何实际的破坏力,但如果碰到人身上,却很疼,但不会留下疤痕或是淤青。
(高文拒绝分享发现的过程。)
最关键的,是它不会像其他魔咒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光,向全世界昭示高文的秘密身份。
至于可能被德思礼家找麻烦?
“哈利,你知道吗?
我觉得,暴力固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后手段,但往往是最简单的。”
想到这里,高文随意的笑着说。
“那最后的手段是什么?”
哈利不解的询问。
“当然是威胁。”
傍晚,在餐桌上,柯林如是说。
在听说了哈利的情况,以及被姨父母欺负的处境,他拜访了德思礼家。
在“友好”、“和谐”的氛围中,他提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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