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二十分钟前。
夏悯一行人来到廖家聚落的中心地带,也就是传说中的廖姨家。
说是中心地带,不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富丽堂皇,毕竟总归是同一个村子,不会在一堆茅草房中给你修一座宫殿出来。
就好比是村长家并不会比一般人家富裕多少,至少看起来不会,不然自然是会引起村民不满的,顶多就是窗户比较大,村长好偷摸出去趴寡妇家的窗子。
不过虽然简陋,但是光论大小,还是有的一谈,那院子都要比陈朋家的大一圈,更不用说那些屋子了。
他们在来的路上,也遇上了不少廖家聚落的人,他们不认识夏悯和医生,但是自然都是认识陈朋的,于是连带着夏悯和医生也承受着他们略带戒备的目光。
不过好在有人带着,所以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有几个人也私下把那带路的人拉过去,问了问情况。
那带路的人是见过夏悯大发神威收了所谓妖魔的,所以言辞间对夏悯是推崇至极,就差跪下来叫爹了。
在这种除了贩卖人口倒腾罂粟外其他都显得十分淳朴的村子里,大家都是互相信任的,于是很快都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并且连带着看向夏悯的目光都带上了粉丝滤镜。
特别是一些怀揣梦想的孩子,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如果是按照灌篮高手的套路来说,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哭着跪下来呐喊:“神仙,我想学做法!”
因为在路上和这些村民打招呼花了不少的时间,等到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距离在灵堂和大家亲切友好地交流过了很长时间,不过来到这里的夏悯还是一眼就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
首先就是那屋子里的树,隐隐约约的,他能够看到一些红色的布条和铃铛,似乎和陈朋家那棵树如出一辙。
再就是他感觉到好像自己身上的身份牌起了反应。
或许是他曾经滴过血绑定,他有时候也能感受到身份牌传达的一些信息。
就好比现在,他就能感觉到一丝躁动和渴望,好像那棵树上有什么东西是身份牌极其需要的。
“唉?这棵树咋种到屋子里去了,顶上露出这么多来,给孩子憋坏了吧?”
夏悯开玩笑似的说。
那引路人憨厚地笑了笑:“这是廖姨种的树,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种到屋子里边。”
夏悯抬起脚向着那间屋子走去,想要开门进去看看。
而察觉到夏悯似乎想要进那间屋子,引路人突然有些慌张。
“神仙,不行啊,那间屋子平常廖姨都不让我们进去的。”
“难道说?”夏悯眉头皱起。
见多识广的夏悯想到了在神秘的东洋岛国,曾经有一种神秘的屋子,那样的屋子都是有钱人特制的,轻易也不会让外人进去,因为这样的屋子很大程度上关乎着这些人特殊的xp和他们的颜面。
“既然如此,那就不看了,虽然很好奇。”
夏悯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想不到自己的身份牌居然是个绅士,夏悯突然觉得自己摸过身份牌的手有些许的脏。
“那么,廖姨在哪里呢?”
夏悯看向了引路人。
而引路人正要先将夏悯三人安排在主屋里等待,那树屋的门却被推开了。
夏悯在听到门响的一瞬间就把目光调转过去,不过很可惜,门开得快,关得也快,夏悯并没有来得及看清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虽然没有看清楚门里的东西,但是却看清了开门的人。
一个很年轻的女人,虽然穿得十分朴素,而且很老气,不过却掩饰不了她的清秀美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她身上的衣服并不合身,就好像比外婆高了不少的小女孩偷穿了外婆的衣服,衣服裤子都显得有些短。
“嚯,好白的...呃,门。”夏悯及时打住,转头看向引路人。
“这就是你们的廖姨?”
他一脸疑惑,难道说00后被叫做老阿姨是真实存在的吗?
而引路人一开始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不过很快就调整了面部表情,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似的点了点头。
夏悯注意到他面部表情的转变十分的僵硬,在不敢相信的一瞬间好像被人给强行重新读档了一样,十分离谱。
“他是谁?”廖姨的脸色并不好看,好像因为夏悯三人的到来让她十分不满。
于是夏悯对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更好奇了。
引路人不愧是淳朴的村民,在察言观色这方面的能力一直拿捏得死死的。
立马眉飞色舞地跟廖姨讲述夏悯如何牛逼,如何在父亲的葬礼上把人家儿子给杀了,如何随便一指就指出了一名伪装的妖魔。
当廖姨听到夏悯能够把恶靈化的人处理掉之后,才第一次表现出对夏悯的重视,当然,表情绝对不好看就是了。
“是吗?麻烦神仙先在屋子里等等,我换件衣服再和神仙详谈。”
虽然说的话很客气,但是夏悯总是感觉到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啊,不用,就这么穿着其实也挺...嗯好,那你先去吧...”
在廖姨的吩咐下,引路人也被支走了,只剩下了夏悯,医生,和陈朋三人。
夏悯和医生倒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不过陈朋是真的从头到尾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带夏悯参观一下村子能发生这么多事情。
“有点奇怪啊。”医生小声说:“怎么感觉那个廖姨好像对你很有意见,我们不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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