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不是没想到,而是不愿意说吧。”
老丈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缚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们救了自己,自己还咄咄逼人,不断询问,危险有些失礼。
这老丈忽然道,“他们都叫我席翁,你也可以如此叫我。”
缚云点点头,“席翁,在我感受到危险的时候,我的刀发出了轰鸣,似乎指向北方,我便向北而来,同时遇到了一个女子。”
老丈道,“那女子是我的孙女,如今正在门外,你伤势好一些,便能够看到她了。”
缚云问道,“席翁可知道我的刀为什么轰鸣?”
席翁笑道,“那是你的刀,不是我的,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
缚云叹了一口气,知道这老者是不愿意多说了的。
席翁道,“你便好好养伤吧,有我的药,不出三天你必然可以活蹦乱跳。”
“三天?”缚云一惊,那刘管家的剑可是结结实实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如此严重的伤三天便可以治好?
席翁笑道,“想必你是不知道的,江湖中人称我为药仙。”
“药仙?”缚云又是一惊,敢被人称之为仙,这需要多么厉害的本领!
席翁道,“天下间哪怕只有一丝丝气息的人,我都有把握能够救活他。所以人们便称我为药仙。”
“天下间只有一丝丝气息的人,你都能将她救活?哪怕她失血过多?”缚云忽然想起了有一个女子,因失血过多而疼痛,那是自己亲自将她了结的。
席翁道:“失血过多本就不是什么难治的毛病,而且我既然被人们称之为药仙,自然有这等本事的。”
缚云流泪了,他很少流泪的,“如果早一些遇到你,她就不会死了。”
席翁却是一笑,毕竟缚云所说那人他是不认得的,自然不会有缚云那种伤心的感觉,“说不准的,我如今也很少救人了。”
“为什么?”
“救得厌烦了。我以前救人是不收取费用的,只是后来有了一些变故,倒是我不再想救人了。”
“什么变故?”缚云想听听席翁的故事。
席翁冷哼一声,“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说罢,席翁一转身直接出了屋子。
缚云看得出,席翁生气了,能够让席翁生气,这件事必然是一件大事!
缚云看着屋顶,难得的平静,虽然只是几天的功夫,他却好像经历了几个月一样,似乎自己的心有些老了。
“听爷爷说你醒过来了。”女子的声音忽然从屋外传来,正是那一夜帮助缚云的那个女子。
缚云转头看去,那一夜月黑风高,他没有看清,此刻终究看得清楚了,这少女比自己还要矮小,一脸稚嫩,扎着两个小辫子,和几年前的樱兰真的有些相似的。
缚云问:“是你救了我?”
“当然是我,爷爷不知为何便说有一个人会来,便让我去那里等你。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不过爷爷说是一个很好的少年,而且以后很有可能与咱们有些关系,我才不得不去看看。”
缚云皱眉,少女所说没有漏洞,可见应是真的,可是这更加的让他疑惑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怎的会出现这种事情?
女孩明明一脸冷淡,忽然又笑了,“不过爷爷说得倒也不错,此刻看到你,确实有些亲切的感觉,说不定日后还真的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这少女的手中正拿着一个花环,应该是她自己编的吧,她走过来放在缚云旁边,“这个就送给你了。希望你能快些好起来吧!”
“谢谢。”缚云不知道还要再说些什么好,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被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少女嘿嘿一笑,“我叫席芍,你可不要忘了我的名字。”
缚云笑着点点头,“放心吧,我已经记住了你的名字的。”
席芍高兴的跑出屋子,虽然她颇为厉害,但本心里依旧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本就没有多深的心机。
缚云闭上双眼,他想要再次运转《玄云经》,他害怕那毒药会对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万幸的是,没有任何差错,《玄云经》完全能够运转成功。
缚云松了一口气,就在此时,他脑海中的《九死》却忽然发生了变化。
缚云闭紧双眼,只感觉那《九死》忽然打开了第一页,依旧是那繁复的文字,只是,这文字忽然剥离出来一部分,不断的在脑海里演化,演化出一个人。
这是一个青年,缚云从来没有见过的青年,只看到这青年正在和一个大汉战斗,那大汉手中一柄长枪,巧妙时如天上飞絮,不可捉摸,威猛时则枪出如龙!
而那青年,则用的一柄长剑,招数之精妙更是繁复,缚云只感觉两人的战斗如同艺术一般,当真是招招凶险,式式索命!
缚云看得呆了,仅这片刻时间,他就发现了自己刀法之中的不少缺陷,这是以前的他反倒不知道的,他的刀是长刀,在某一方面是可以和剑比拟的,所以在某些招式上完全可以借鉴!
忽然,只见那长枪壮汉一枪刺来,而这青年也不堪示弱,一剑刺去,长枪直接刺入了他的右胸,他的剑毕竟太短,干脆直接丢出,一下子射入那人的心脏!
“两败俱伤!”缚云不自禁的说出了声,只是壮汉受的是致命伤,青年却只是重伤!
青年获胜了,他拖着重伤的身躯在一个石头旁边坐下,手中拿着一个丹药,静静的等待,缚云只听见他喃喃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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