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招谁惹谁,没有举止放浪,竟然让坏男人强污非礼。
昨天晚上,高中同学邀请去酒吧庆祝生日。
我才喝过两杯红葡萄酒,怎么不胜酒力的歪醉,想让孟青梨护送回学校的宿舍,结果就带到酒店住宿,也是她替我开的房间。
记得我甩掉中跟凉鞋后,连裙子都不脱的犯困,倒在席梦思上沉沉的睡去不省人事。
好像在半夜的黑暗中,我在撕裂的疼痛中醒过来,发现一个轮廓模糊身材健壮的男人,沉重的压在我身上非礼。
我想阻止挣扎,身娇力弱的晕迷过去。
次日清早,我发现躺在席梦思上浑身疼痛,一丝不挂。好像被人挤压踢打,如瓷细腻的肌肤红一块紫一块,上身还有被人咬噬的齿痕,惨遭折腾满目疮痍。
豪华的房间散发着一股靡丽暖味的气息,地板上扔着布满血迹的白色床单。
姐的第一次,就被不知名的王八蛋夺走了!
我浑身污浊不堪,赶紧去卫生间洗澡,用沐浴露涂遍全身的搓洗。
不知道是谁在我嘴里抹了腐糜味的药水,恶心死了。
刷过三次牙,刷到牙龈出血,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洗澡的擦拭干净后,我穿着浅白的茉莉花裙,系上深红丝绸的蝴碟腰带。
我拿着梳子站在镜子前,一张精致娇美的五官,柳叶眉弯弯凤眼清澈灵动,头发光滑柔软披肩飘逸。
这是孟青梨送我来酒店过夜,只有她最清楚前因后果。
孟青梨是我的高中同学,今年二十四岁,曾考去临海学院工商管理系,毕业后到光辉公司做前台接待员,上个星期调去做总裁军秘书。
我在上海复华大学读本科,保送到天河大学读研究生,三月底通过硕士毕业论文答辩后,应聘到理工学院做英语老师。
我和孟青梨是高中同学,毕业后经常联系,关系亲密友善。
我想伸手想拿过红米手机时,听到外面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误以为是同学来了,我赶紧去开门。
两个陌生的猛汉壮男,衣冠楚楚如狼似虎的闯进来。
“你是千语么?”
“是你发来友情短信,要求玩刺-激的虐待游戏么?”
“你是年轻漂亮的大学老师,怎么喜欢玩下溅的招式,比鸡姐还要肮脏不堪。”
没等我花容失色的质问,两个男人把房门反锁起来,扑上来毒打耳光,疼得脸上麻辣辣。重脚冷不防的踢踹,我双眼冒金星的摔倒晕眩。
一位皮肤黝黑的汉子攥住我的秀发,一个瘦脸男人拉扯我的纤手,像老膺捉小鸡的往席梦思上拖去,动手撕剥裙子鞋子花罩。
两人说着吓流不堪的肮脏话,拿来大麻绳想把我捆绑起来,伴随着打耳光吐口水。
昨晚刚被坏男人非礼,又来两个暴力狂的毒打,什么节奏呐!
我吓得哇哇大叫,惊恐万状的喊着救命挣扎。
“救命了,杀人啦!”
拼尽全身的挣扎,有多大的桑门就喊多大的求救声。
两个男人错愕不已,面面相觑的停下来质问。
说什么不是我发来友请求助,要求帮忙进行踢打虐待,然后拿绳子来捆绑的鞭打非礼。
我嗷嗷大哭大叫的否认,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开门声。
一群持枪的警察闯进来,厉声的喝诉不许动。
我在哭喊的挣开绳子时,看到几个警察神勇的扑过来抓住两个坏男人。
八卦记者扛着摄影机进来,对着我们拍摄照像,慌得我羞愧尴尬,披头散发的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什么场面呐,就像电影电视里看到警察们扫璜打非的场面,别提多尴尬羞耻。
有女警都过来帮我穿上裙子,我双手捂住脸不敢见人,被警察带下楼的押上车子,带到东城警察局接受调查。
警方接到报警电话,举报说是有一位大学女老师和两个贩-毒分子,在明朗酒店506号房聚众吸毒。
天河晚报的记者接到报料电话,声称大学女老师千某某,白天为人师表的站在三寸讲台主授课,晚上变身成为妖娆暴露的站街鸡妹,某时某刻会在酒店跟两个客人交易等等。
我在审讯室里接受可耻的盘问,否认吸-毒,否认发短信招来朋友玩虐待游戏。
警察翻出我的手机短信查看,不知道是谁帮我编辑的发出招玩信息,还用手机银行支付五千块的费用。
我急中生智,说手机上有防水帖膜,会留有手印指痕,要求警方调查。
两位陌生男解释说是玫瑰夜总会的看场保安,他们声称接到手机来发短信,相约在清早七点钟友情相助。
有一个女人打电话给两位保安,交待进门就要对千老师拳打脚踢。那个陌生女的声音尖锐沙哑,根本不是我的声音。
我报警说昨晚被人强污非礼,可惜酒店的监控设备坏了无法查明。
我的同学都被请来作证,按手印查指纹的接受调查。
折腾大半天,我才无罪释放的回到学校。
所幸碰上星期六不上课,我才缓下尴尬羞耻的丑事。
昨晚到底是哪个男人非礼我?
又是谁使用我的手机发短信的招玩虐待?
又是谁报警和通知报社记者?
女人第一次被陌生的坏蛋夺去受伤不说,还陷害诬蔑聚众乱银的吸毒,真是无处消恨。
我像惊弓云雀,情绪低沉的窝在宿舍里养伤。
孟青梨穿着抹胸的蓬蓬裙上来探望安慰,内疚不安的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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