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大架驾临沈府,就是沈家的人此时此刻再悲痛不已,也还是忍着跑来大门之外迎接。
“臣参加皇后娘娘....”
“哥哥不必多礼....快带本宫去看看宁儿....”
沈高刚掀起衣袍跪下去,沈皇后就急忙的扶起了自己的哥哥,急声道,沈高也知道此刻再行虚礼都是多余的了,于是点头,请着皇后娘娘朝着后院而去。
长孙玥跟在沈皇后的身后也朝着后院去,沈高见此,不禁有些犹豫道:
“娘娘,这.....”
沈皇后看了一眼一板一眼,面具遮脸看不出神情的长孙玥,对着自己的哥哥说道:
“皇上派来保护我的,哥哥也知道如今的金陵接连出事,人心惶惶的....”
闻言,沈高也不再说什么,一路带着沈皇后就朝着后院而去,沈夫人还难受的不行,此时此刻正趴在沈宁的床边,嘤嘤的哭泣着,见到沈皇后进去,人急忙站起来,就跪在了沈皇后的面前,声泪欲下:
“娘娘,您可要为我儿作主,为我儿作主啊....”
沈皇后急忙扶起沈夫人,安抚道:
“嫂嫂您尽管放心,就算您不说,本宫和王上也定会查出幕后凶手还宁儿一个公道的....”
听到沈皇后的话,沈夫人连连谢恩道:“谢娘娘,谢娘娘啊....”
沈皇后走到榻前,看着躺在床上的沈宁,有些不忍的别开眼睛,眼睛顿时变的通红的看着沈高:“哥哥,宁儿他....”
沈高也难受的不行,摆了摆手,沉默着。
床榻上的沈宁紧闭着眼睛,脸色格外的苍白,敞开的胸膛被厚厚白布包裹着,双手双脚也被包扎着,却还是能够看出从里面渗透出来的鲜血,仅仅关是看见,就能够想象的出来当时的沈宁经历了什么,又遭受到了多大的痛苦。
“宁儿在外从未和人结下过仇恨,这些年虽在外,可是都平平安安,怎么今日临了临了要到家了,还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在金陵城外,还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究竟是何人?是何人要如此对我儿啊?”
沈高气的连连捶着桌子,那涌现出来的恨意,是已经恨不得将幕后的人剔骨放血了,沈皇后轻拭着眼角的泪水,从床榻边走向桌边,在沈高的面前坐下:
“哥哥,军中的粮草被调换,如今宁儿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哥哥您不觉得这些事情都太过蹊跷了吗?”
“娘娘您的意思?”
“早前本宫在王上的眼线哪里,传回来的信息是王上将渊安剑赐给了平疆侯爷,可是平疆侯爷拒绝了,王上竟大喜,放言赠与给了平疆侯爷,让小侯爷尽管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须顾忌其他,
哥哥您不觉得,王上越发的宠幸侯爷了吗?如今军中出事,侯爷放手不管,任凭朝堂的人去查,军中的人三分之二都是侯爷自己的人,王上竟也一点儿的都不怀疑侯爷,这等信任几乎是前所未有的,若是侯爷有反叛之心,整个王朝上下能够阻挡侯爷的人恐怕没有几个吧....“
顿了顿,沈皇后又道:“若是侯爷想,无论是我儿还是振宁王都有可能成为那调换军粮的人,此人....怕是留不得了.....”
闻言,沈高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急忙摆手道:“不可不可,娘娘有些话可说不得,说不得啊....”
“哥哥....”
“娘娘,你在后宫,得到的消息许多也都只是片面,却未曾深深细想过的朝堂之上的的局势,小侯爷不能动,而是必须要将其拉拢过来,如您所说,侯爷兵权在握,王上又是如此的宠幸,若侯爷当真有谋反之心,我们不必动手,王上就会自己先将其斩断,所以在哪之前,小侯爷只可其拉拢,而绝对不能动啊....”
“那军中粮草当真是侯爷自己布的局呢?”
“可我们没有证据啊....而如今我们所能够做事情就是将军中粮草的事情尽快查个水落石出,此事一了,王爷便是将来的储君,侯爷便是臣.....”
“可是哥哥....”
“不必再说,就算真的要杀平疆侯爷,此时此刻也绝对不是好时机,我们要帮助襄平王坐上东宫之位,就要先承的住气啊....”
“那本宫便听哥哥的,那宁儿呢....”
“明日臣自然会击鼓鸣冤的....”
守候在庭院中的长孙玥将沈皇后和沈高两个人之间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果然这朝堂之中无论是谁,害怕的都是权利威望比自己高的人,无论是谁,都会在这些朝堂的大臣眼中成为眼中钉。
想来想去,长孙玥倒也乐得自在,这有些事情啊,玩的火朝着丰行乾的身上引就对了,丰行乾啊丰行乾....
这帝京可到处都是要杀你的人呢,你可是要好好的活着呢。
“消息准确吗?”
襄平王府中,襄平王坐在上座听着下人的汇报。
“准确,凤将军当场就气的晕了过去,如今皇后娘娘也从宫里赶来,现如今也正在沈府呢....”
闻言,襄平王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低头思索起来:“沈宁在外游走的三年,幕后的人有足够多的机会可以在金陵城之外将沈宁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却偏偏在沈宁回金陵的这一天动手,这....明显就是有意为之....”
这人和沈宁又或是和沈家有着极大的仇恨吧。
“如此看来,对付沈宁倒也不必本王亲自动手了,你们先一步尽快查出幕后的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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