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散落在世界各地的上古神器大多都是代画遗落的。当年她落道成魔,神器肯定是用不得,所以她的神器都被很好得安置起来。而其他上神的神器都在哪一战中为抵挡代画自爆而毁灭。
这边的白芷在小河边醒来后尽管很疑惑,但还是比较担心家里,也不知道她这次又闹出什么乱子了,之前自己每次发生这样的情况就离了,也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事情。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真的很想拥有一个家,而且,他们对她很好,真的是不希望就这样被自己给葬送了。
这不,她才刚到府中,就见白羽,苏诺雪急急忙忙赶出来。
一脸捉急,连平日里的平稳都削减不少。
“芷儿啊,你没事吧?”苏诺雪紧张得上下打量着白芷,生怕看漏了什么地方。
白羽虽是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但也可以看出来那满满的关心。
看到这,白芷不禁笑了出来,心里满满得都是温暖和幸福。自己,已经很知足了。
“你看你,还傻笑,莫不是被吓傻了?”苏诺雪半真半假地说着。
“我看看。”而白羽的动作更是让白芷直想大呼‘我不认识这二货’,因为,白羽正把他的爪子放在了白芷的脑门上。大哥,就算是傻,你摸脑门能摸出个啥来啊!
不过,为了安他们的心,白芷还是将苏诺雪的手反握,说着:“我没事,放心。”
这就是家人--------------
当全世界的人都在笑你时,家不会;当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你时,家不会。
这就是家----------------
最后,这搞破坏的妖女,额----外面的百姓都是这么叫的,那个妖女还是没有逮到,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在无踪影。
又在这待了些日子,现在苏诺雪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了,看着那幸福的一家人,白芷心想着,也许自己是时候启程了。
本来两年多不曾再发的状况又发生了,这让她本想就这么蜗居在这的打算也破碎了,还是要出发去渠灵山。
在分别的时刻,总是无法按捺住内心的伤感。
寒风萧瑟,像是预告着前面艰难的路程一样。
泪,已逝,眼角留下的只剩干涩。
苏诺雪看着风中渐行渐远的身影,忍不住向白羽的胸前靠去。这一别,又不知何时才是相见日。
忍不住,泪流。“夫君,芷儿------会一切都好的对吗?”
白羽紧紧抱住自己的夫人,望着那消失的瘦小的身影答道:“当然,这孩子与众不同,她有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目标,我们应该支持她,相信她,她-------会成功的。”
“妾身明白,可是-------妾身舍不得她啊,明明只是个孩子---------”说着,又哭了起来。
白羽对自家夫人的泪腺也是服服的了,“放心,这孩子是个有福的,她有自己的天地,不要担心。”
“嗯----------”
家是温馨的港湾,容纳漂泊的灵魂;家是如伞的大树,遮挡酷夏的骄阳;家是清凉的雨丝,拂去疲惫的征尘;家是永远的牵挂,珍藏幸福的存根---------家,永远的温暖------------
“小姐,天渐黑,我们投栈休息一晚吧。”此时说话的是白羽的暗卫---听风。他长身立玉,秀眉凤目,倒也是个俊秀的小伙子。
“好。”
白芷踏上了前往渠灵山的征途,随她一起的还有白羽费尽心思招揽的江湖侠客充当保镖。其实,要是只有她一个人也没什么问题的啊,她都自己走了近十年了,也没什么大事啊,反而是这样的大部队更加吸引人的眼球,保不准就被盯上了-----------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白羽夫妇担心,不放心啊,被关心的感觉真好---------
夜色,像块宽大无比的幕布,悄悄地拉开了,罩住了山川、原野;夜幕已经垂下,西方天空的红色晚霞变紫、变灰、变黑,最终盾去。
在寂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客房里,突然一团黑影出现在窗前,凝视着睡梦中的人----白芷。
她就是一席黑衣的梦琉璃,何彼浓矣,华若桃李。现在的她没有了那日的妖媚,美得不可方物。
此时,她的眼中流露着的是不明的情绪,终于,她缓缓抬起右手,露出了藏在衣服里的细小匕首。
那一刻,她的眼神是坚定的。手起刀落,床上的人儿却没有丝毫动作,呼吸还是那般平稳。接着,她的左手拿出一小瓷瓶,接着流出来的血液。一滴、两滴、三滴-------
梦琉璃将视线从手中的瓷瓶移到床上的白芷,最终,握紧瓷瓶消失了。
五邑环山---------------------------------
梦琉璃还是站在五邑环山巅之上,自封印加强后,这五邑环倒是跟正常的山没有什么两样了,这少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最终,“我何时才能离开-------------”千百万年不曾开口说话,这突然说话,还不大适应,声音尽显沧桑粗哑。
好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只要你决定了,马上。”梦琉璃毫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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