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不是花,而更像是另一种植物,这个时候二子爹也过来了,他一打眼就说:“这哪来的古藤啊,这可是难得的东西。”
“古藤?是藤条吗?”我有些好奇。
于是二子爹就给我们讲了这藤的一些知识。
二子爹打柴这些年,和藤没少接触,主要是采来拿它们当绳子用。有时候在野外打完柴,由于绳子不够用,就采来拿它们捆柴火。可这藤和藤也不一样,在农村最常见的就是蛇头蜿子,因为这种藤长得像蛇头,所以就如此叫了,可这东西也是烦人,因为它的表面长有一层倒刺,一不小心,就会被它刮伤,而且伤口会又痛又痒,十分痛苦,但农村人不在乎,只要能用,还是可以采来用的。但对于打柴人来说,它除了当绳子用是没有大用的,一不能打家具,二不能当柴烧,因为它太细,而且水分太大,不能当柴火烧,所以有的农村小孩子也拿它们当玩具搞个恶作剧什么的。
二子爹一说,我就知道他说的藤条就是那蛇头蜿子等细一些的藤条。而二子爹说的古藤则是我在多年后在家具市场才知道并看到的,尤其是现代社会,各种污染太严重了,人们于是把目光放到了藤上,用藤做的各种家具也是各式各样,尤其是用藤做的椅子,那就更是冬暖夏凉的极品了,但当时二子爹一说是古藤,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花很老了。
太姥姥过去仔细看了起来,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东西里突然冒出了一丝青烟,紧接着大家就都闻到了一股奇香,与一般的香不一样,是那种让人有些晕晕乎乎的香。
也就在人们闻到这股香后,大家就好像迷失了自己的意志一样,都开始手舞足蹈起来,而且看着那藤条仿佛也在左右摇摆一样。
还是太姥姥和姥姥有经验,她们已经把鼻子用湿手绢挡了起来,又马上把大家拉出了第五隔断,好半天,大家才从那种晕迷的状态中出来,而更奇怪的是,当大家都渐渐地清醒后,小五带着他的队伍竟也从那第五隔断里出来了。
大家先是一惊,然后就上前问是怎么回事?小五他们坐在地上好一阵干呕,等有了些力气后,小五才把刚才的经过给大家说了一遍。
原来,小五不是带队伍打前站吗,他们也真是敬业,把个第三层每个拐角都点燃了蜡烛,然后又开始从各个隔断探索有没有出路,等到了这第五隔断,就看到了这古藤,也是没有经验,小五就上前去用手摸了一下,这一下可不要紧,随着那花盆被触动,整个第五隔断的墙就反转了起来,等他们醒过味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另一处空间了,就像是一个密室。在那里面的时候他们也能看到外面的情况,连大家被藤香所迷,他们也能看见,也在里面喊过,可是就像是两个世界一样,任凭他们怎么喊,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但随着那香气被一点点的消耗,那密室的墙有点松动的感觉,小五借着自己的法力就和大家使劲儿地推那墙,就这样被他们生生地推开了,于是就有了先前的一幕。
太姥姥说:“这就对了,这整个第三层只有入口,却找不到出口,说明出口在另一个地方,而小五说的密室很有可能就藏着那真正的出口。”
大伙听太姥姥的意思是还要再进第五隔断啊,就都有些怵头,毕竟刚才已经被那香弄得神志不清了,再进去,非疯了不可。
但是不进去又找不到出口,与其在这里困着还不如试一试,既然大家决心已下,那剩下的就只有行动了。
太姥姥嘱咐让四队变一队,全部进入第五隔断,见机行事。
大家就再次进入第五隔断,这次都有了经验,纷纷拿出手绢堵住口鼻。也别说还真管用,这回那藤再放出迷香的时候,就没人中招了,不大一会,那古藤的香也放得差不多了,于是在太姥姥的带领下,大家就开始向那种藤的花瓶走去。
还是让小五打头阵,于是小五就小心地转动了一下那个花瓶,只听“轰”的一声,那墙壁就像是个旋转门似的把整个队伍都带到了另一个空间。
大家进来后才发现,这里面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四周什么也没有,而且安静得很,大家由于紧张,所以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
四周是墙,又没有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个时候就有人抱怨说,这回好了,别说救人了,自己还不知让谁救呢。
这种声音马上让村长给制止了,“大,大家都别瞎嚷嚷了,不,不要说懈气的话,总会有办法的。”
要不说是村长呢,这话一出口,就有人说:“对,一定能出去的,村长英明!”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刻,拍马屁的人都不会少呢,就有的人在一旁边乐边小声地说着。
不管是不是马屁,村长的鼓劲是值得推荐的,一个团队的作业是离不了团结和自信的,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完成,那目标是一定不会实现的。
人们正在议论纷纷,信使曲东却指着墙壁说:“你们看那,那里有一副画!”
大家抬头向墙壁看去,就在一面墙壁的中央,还真是画着一幅画,太姥姥上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这不是在下五子棋么!”我小声说。
但在这密室里,越是小的声音倒听起来让人真切,于是大伙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一下子,我又成了公众人物,我指着那画说,这画上的两个人正在下棋,而下的是什么棋呢,正是五子棋,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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