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你是说那个行走的巫女?”猿飞日斩来了兴致,“我还以为她退役或者出了意外了呢,毕竟好几年没有听你说起过她了。”
“行走的巫女”是忍界闻名的女间谍,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只知道,只要由她出手的任务都必然会成功。
那些与她朝夕相处的忍者们,直到真相揭开得那一刻,都不敢相信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居然会是木叶的间谍,而自己已经成为了她的猎物。
作为木叶最有实力的间谍,自然也是团藏的禁脔,不但姓名资料高度保密,而且就连猿飞日斩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却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
团藏没有出言否认,算是默认了猿飞日斩的说法,实际上行走的巫女就是药师野乃宇,是一个善于伪装但心灵却无比纯洁的女人。
之前在完成了最后一次任务之后,按照约定,团藏将她送回了一直思念着的孤儿院,那一年,她才仅仅十四岁。
说到底,他团某人也是ròu_tǐ凡胎,不是什么天生魔鬼,没事就喜欢迫害人家小姑娘,所以一般来说,答应的话还都是算数的。
但是如今形势有变,那他团某人想要食言而肥,也是和喝凉水一样容易的事情。
因此在二次忍战开始后不久,药师野乃宇便被人秘密从孤儿院中带回了根部,重新成为了团藏的手下。
只不过,药师野乃宇被召回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被派往某国当间谍,而是被邀请到了剧组出演革命军。
而如今,究竟应该如何利用这个女人,团藏还没有想好,一切得看战事的进一步变化,在感受了文化入侵的强大力量之后,团藏觉得以前简单粗暴的间谍使用方法好像有点不对。
但具体怎么不对,他还说不上来,或许找那个波风家的年轻人聊一聊,说不定会找到什么灵感。
……
摇了摇头,团藏决定不再去想这些头痛的事情,他今天来是想找猴子的乐子的,可不是想来和火影谈公务的。
团藏找张椅子坐了下来,感觉不太舒服,就顺手把新之助的模拟题拿来垫在了屁股底下。
蓬松的试卷略微让硬木凳子变得柔软舒适了一些。
其实猿飞日斩也不是真的打算逼儿子写作业,管小孩写作业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他只是在完成琵琶湖的吩咐而已。
现在见团藏给自己解了围,猿飞日斩立刻装作无奈的样子,对儿子说道:“既然如此……你先出去玩会吧,我和你团藏叔叔聊天。”
“团藏叔叔你真棒!”新之助跳了起来,开心极了。
对于小鬼的马屁团藏向来是免疫的,他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向猿飞日斩问道:“昨天秋名山的表演你看了吗?”
猿飞日斩一愣,这才想起昨天是有sè_qíng表演的日子,可惜门票已经被自己丢掉了。
真是可惜啊,自从结婚之后,自己到底有多少年没有看表演了?
十年?还是二十年?
之前都是依靠着罚没自来也的小人书慰藉心灵,现在自来也也罚不到了,去书店看书又总是很危险……
看起来那个望远镜之术得赶紧开发了啊!
猿飞日斩在感慨着已婚男人的悲惨人生,新之助则是好奇的问道:“表演?什么表演?父亲大人,我才刚刚过好生日啊,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不带我去看表演?”
“去去去,玩你的去,这不是小孩子应该看的表演!”
猿飞日斩反应过来儿子还在场呢,连忙挥手将他赶走,同时白了团藏一眼,心说你也真是的,这种不良表演怎么能在孩子面前提呢?
不过团藏自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还以为猿飞日斩说的是,《onee》里面充满血腥暴力的镜头,而且里面主角动不动要当忍者王,全篇幅的故事都在提倡自由和新的秩序,处处与五影作对,所以不适合小孩观看。
团藏是有看过漫画的,知道后面的情节的,也理解猿飞日斩的担忧,不过还是觉得他太过敏感了。
“猴子你这就是太过老顽固了,一场表演而已,给孩子看看又怎么了?难不成还能教坏孩子吗?我们小时候也没有少看奇奇怪怪得东西啊?”
“亏你还记得啊!”
猿飞日斩没想到团藏的思想这么开放,有些事情自己做是一回事,但教给小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只好说道:“好了好了,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以我的经验,等到了年龄,孩子们自己会懂的。”
“那倒也是,这些涉及人性的事情还是需要孩子们自己去领悟的。”
团藏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又问道:“那你觉得其中老夫的表演怎么样?”
“啥?”
猿飞日斩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抽了好几口烟才缓上气来,道:“你是说……你也参加了表演?”
“哈哈,连你也没有认出来吗?猴子你一定是观看表演太过入戏了!”
团藏得意洋洋的笑道,“老夫是用豚手的化名参演的,饰演的是那个代表自由的男人!”
还不等猿飞日斩有时间去思考这个“自由”到底是怎么个“自♂由”法,团藏再次问道:
“我听说,这次表演中我们两人的对手戏可是大受欢迎啊!你是不知道,那个叼着旱烟得男人,他的扮演者是老夫坚持亲自挑选的,和你长得可是像亲兄弟一样。
当时老夫就和初生那小鬼说,想要与老夫演对手戏,那必须是得像猴子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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