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剑究竟有什么强大的能力,让魔法师趋之若鹜,甚至甘冒生命危险也要去获得?
“天星剑的面子这么大吗?”北条诚不禁要追问。
“那是一把可以庇佑上千人性命的神剑,灾难到来之时,天星剑以它结界抵挡了尸魂界的进攻,震退了上百名死神的围追堵截。”柳生琉璃眼神、语气依旧冰冷如雪。
“这么说天星剑只有你们族人才能操纵吧?”
“不,天星剑流落到柳生家以后,都没有人能够成为它的主人,它的苏醒完全是它自己的意志。”
不得了,这把剑要成精了。
看来柳生家把这把剑当成家传宝物一样供奉,自己又接受魔法师的委托,前去取剑,这不是粪坑里点灯吗?
“这么说来,魔法师想得到它,是为了它的庇护作用?”
“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他们为了得到这把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他们居然将有灵力的人拿来炼金。”柳生琉璃讲到着,轻薄的樱唇微微抽搐,就像一朵寒冬中傲然而立的梅花。
“他们居然拿人命去炼金?”北条诚简直不敢相信,魔法师竟然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听说是为了修补破碎的生命之镜,用我辈祖先的血。”
北条诚已经无言以对了,他自诩为热血少年,却被魔法师强拉入伙,如今也要成为帮凶吗?
绝对不行,他要前去问个明白。
“柳生小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是不会助纣为虐,与你们为敌。”北条诚当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那样最好……”
北条诚跳出10米外,将她的长刀丢了回去,旋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他心里燃起了愤怒的业火,他被欺骗了,他要去找那个魔法师问个明白。
……
圣心教堂前,树影憧憧。
古香古色的大门敞开着,静悄悄的,没有人,也没有一丝声音,教堂的吊灯还亮着,似乎就在等他到来。
迈入教堂,传送法阵在脚下闪闪而动着。
踏入,眼前的波纹扩散开来,一位红发男子叼着一根香烟,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来了?”那根香烟仿佛涂上了胶水,黏在了他的下颚,和他说话的时候一块抖动着。
“我刚刚听说了一些有关你的事。”北条诚摆出了无法信任对方的态度。
“呼……,叫我神代就好了,”神代吐了一口烟圈,悠悠地说,“是柳生家的事吧?”
“你们消息还挺灵通的。”
“你身上的魔法牌告诉我的。”神代丝毫不掩饰获取消息的方式,在他看来,这种事仿佛无关紧要,“在你对我发脾气以前,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好了。”
他目光沉着冷静,少了几分鹰顾狼视的狠劲,语气轻缓,如同他脚下的昂贵皮鞋在地板上行走一样轻:“不错,我们确实将柳生家的人拿来炼金,不过,他们做的,跟我们相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也?”
“哼……别以为他们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轻蔑地一笑,“他们命令一群训练有素的武士潜入我们魔法师的魔法禁地,企图盗走生命之镜,结果被命镜所伤,一怒之下,竟然想将命镜毁掉。”
“那是我们魔法师的命根子,但凡一个有血性的人,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不将他们灭族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才启用禁术,用他们的鲜血来修补破碎的命镜。”
神代将口中的香烟丢到地板上,一脚猛踩了上去,鄙夷地说:“自己先干出鸡鸣狗盗的事,居然还有脸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真是贻笑大方。”
这种情况,倒是出乎北条诚的意料之外,从一方占理,演变成了狗咬狗一嘴毛,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关键是自己收受了魔法师的好处,还应允了柳生琉璃不与柳生家为敌,现在真是两头都不讨好了。
他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真实的情况就是这样,怎么选择,就看你了,我们魔法师虽然不强,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任人欺负的。”神代将选择权递给了北条诚,让他选一条路走。
“对不起,我无法苟同你们和柳生家的恩怨,也不想成为任何一方的帮凶。”北条诚决定选择中立。
“少年,我猜到了你肯定会这么说。”神代似乎并不意外,脸色也没有丝毫的愠怒,就如同一个占卜师给顾客说出水晶球的预言一样淡然:“过不了多久,你会和我们魔法师站在同一个阵营。”
对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神代已经看穿了北条诚身上的底牌,再交流下去,就是浪费时间了。
北条诚直接转身,踏入传送法阵,离开了魔法幻境。
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的佐野纯、爱丽丝走了过来。
“神,这家伙到时候真会那么听话吗?”佐野纯瘫坐在长椅上,双脚摆上桌面,慵懒地问。
“不用担心,”爱丽丝从手心抽出了倒吊人的塔罗牌,亮给她看,“他现在只不过在做无谓的挣扎罢了。”
……
6月6日早晨,天气晴,无风,夏蝉在窗外的榉树上吱吱作响。
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在这些天里,除了在浦原商店的地下空间不停地接受训练,就是在风轮国中上课摸鱼。
时间就这么流逝了。
“啊……”坐在教室后排靠窗的北条成了上春困夏乏症候群中的一员,打起了哈欠。
最近一段时间,空座町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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