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微点着头道:“确有此事。”
西洛王“哦”了一声,道:“既是有言在先,那东洛王独宴也就不能视为有异心了。虽说吴王宴请诸王时,梅慕琦不请自来,倒算不上吴王宴请梅慕琦,却也是诸王同桌相敬。如此看来,东洛王独宴,理上虽无大失,于道上确有缺失。东洛王本是聪明人,这道理是应该懂的。既是懂得,为何不顾诸王感受而独自宴请,这其中的想法,却耐得人寻味了。”
吴王一向钦佩西洛王分析事情的能力,听了“嗯哼”一声,道:“本王正因为有想不透之处,这才急请西洛王来讨教。虽说将削藩策之廷议,因梅慕琦被从平洛押回平阳后发生的事情,一时间给压了下来。但压下并非压去,本王仍为削藩策廷议一事而担忧不已。”
西洛王在内室里独自踱着方步,一板一眼地分析着:“依本王看来,东洛王独宴此事,恐非吴王所虑这般易与。削藩策廷议事关诸王之王权利益,乃需诸王共同面对之事。若单是为削藩策廷议一事,东洛王何须回避诸王而独请梅慕琦诸人?如此一断,东洛王独宴太子,决非为了削藩策廷议之事。”
吴王王瓯拧着眉头望着西洛王,轻声问:“依西洛王之见,东洛王独宴梅慕琦一行,其用意又何在?”
西洛王如是道:“王权对于诸王而言事关重大,此事上东洛王并无自绝王权之理。但事无绝对,若东洛王能确保其王权不在削藩策所指之列,这便难以预料了。”
吴王摇摇头,道:“若是削藩策廷议通过,东洛王绝难独免王权被削之实。依本王愚见,东洛王独宴,另有其意。但本王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东洛王有何确需独宴之必要呢?”
西洛王微皱着眉头苦思着道:“吴王,东洛王既已独宴,则必有其独宴之必要。必要性为何,乃须你我共力详勘。从心迹上而言,若能结交深受皇上宠信之太子梅慕琦,自是有益无害之事,诸王亦同具此心。既为诸王共有之心,那结交一词便不成东洛王独宴之必要。”
西洛王继续踱着步子,似自言自语地分析着,说道:“在皇上眼中,东洛王乃诸多王爷中平平之辈,并未受皇上特别的欣赏与重视。如此,保护好王权,实乃东洛王唯一当为之事。若东洛王独宴不为王权,到底是为何事呢?”
吴王见西洛王亦陷入苦思,不由叹了口气,道:“东洛王独宴太子之用意何在,实在信人费解呀!”
西洛王听罢,微微点下头,自言自语地道:“这就对了,定是这样的。”
“西洛王似已想通东洛王独宴之必要了,能否详告本王?”
“若吴王能从太子口中读到自己未来之际遇,吴王是否有心去宴请太子呢?吴王,太子可是来日的皇帝啊!”西洛王故作神秘地问。
吴王王瓯“嗯”了一声,道:“若能如此,但凡人等皆有如此心愿,本王又岂能例外?哦,本王明白西洛王所指了。东洛王是在试探太子,看看皇上和太子是怎么看待他的。西洛王以为是这个道理吗?”
西洛王王治含笑道:“吴王果然思维敏捷,灵动过人!本王正是此意。”
吴王王瓯站起身来,也在内室里踱着步子道:“如此道来,本王未解之处又生了。东洛王纵是从太子口中得到某些暗示,或者是某些许诺,可此时的太子还不是皇上。这般说来,东洛王的未来际遇既非独见太子而能更改,那独宴太子岂非自寻烦恼,徒令心烦?”
西洛王王治轻摇着头,道:“吴王,以本王之见,东洛王所思所想并非在皇上对他的观感上,而在于太子能否重视他这一点上。以皇上日渐衰弱之身体,不用几年,这大洛长阳宫的龙椅上坐着的,便是此时的太子梅慕琦了。吴王,东洛王是在替他未来铺路呢!”
吴王王瓯听了点下头,道:“这倒极有可能,但西洛王别忘记关键一点。无论是现在的皇上,还是未来的皇上,削藩都是必然的,是为巩固皇权而不得不推行的。东洛王纵然可以跟太子搞好关系,待太子在坐上龙椅后,也不可能劝说其不推行削藩策呀!”
西洛王王治见吴王这般说,心里暗叹一声,道:“来日若得机会,问过东洛王便知。东洛王若是如此想法,那便是真;如若说成只为削藩策一事,那则是虚!”
捋不清了东洛王王桐独宴太子梅慕琦的用意,西洛王王治笑望着吴王王瓯道:“吴王,本王心中仍在思虑一棋着,不知当讲否?”
吴王王瓯乐呵呵地道:“你我之间,肝胆相照,西洛王有话但说无妨。”
西洛王王治点下头,再次踱起方步,道:“但凡身在朝堂上之人,在削藩策廷议一事上定然非友即敌。目下,太子如何看待削藩策未明,敌友未分,但以太子身份而言,属敌大致无差。值此之际,本王认为,若能将太子拉向我等,主张削藩之人则减去许多力量;反之,亦反。如此正反相较,正反力量上乃双倍之差数。因之,本王主张,应尽全力将太子拉至你我一方,方为上上之策。吴王以为如何?”
吴王王瓯皱着眉头道:“西洛王此言甚合我意。然,太子身为未来皇上,势必与我等不两立,你我当如何拉呢”
西洛王王治捋着胡子边踱步边道:“身为复立之太子,前途对其最是重要。本王若是太子,定然日夜忧思着太子宝座会不会再次不保?”
“西洛王的意思,你我为拉之目的,得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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