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茸,那可是大补的好东西啊。
苟小小说完之后,只顾着美滋美味的吃面喝汤,对面前的两位首长没有任何表示。
见状,任良好看的眉眼轻轻一挑,轻咳了一嗓子。
苟小小望过去,看到他睇来一个不清不楚的暧昧眼神,脑袋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这是被牛肉面里的辣椒油辣着嗓子还数辣着眼睛了?
“辣嗓子?辣眼睛?”
任良翻翻白眼,这小妮子咋恁不会察言观色捏!她平时不是挺猴精的么!这会儿咋掉链子了?
任良今儿就教她咋样做人!
他干脆把话挑明,“你带了那么好的东西,也不拿出来点孝敬我爸跟我祁叔叔?”
苟小小顿时明白了。
这小子之前酝酿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铺垫,无非就是想让她在祁师长和任少将面前刷一下好感。
苟小小埋头,继续吃面喝汤,接着幽幽的说道:“你爸跟祁师长这样有身份的人,轮得着我来孝敬吗?呵呵,这好事儿,让别人去干吧,我就不跟他们抢了。”
她这样没刷到好感,不过在任少将面前可是好好的刷了一下存在感。祁师长到没啥,反正着气人的本事不小的丫头日后不会是他们祁家的人。
这样的“好”儿媳,他就不跟任少将抢了。
饭桌上,最尴尬的莫过于任良。
为了把面子扳回来,他恼火的看着苟小小,“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儿?”
苟小小斜眼一瞄,“你大方?你大方,那你倒是给我赞助个千把块钱儿。没有千把块钱儿,那给你爸给你叔叔买点儿补品的钱总有吧。那是你爸你叔叔,你自己不去孝敬,要我帮你孝敬。咱们的关系,貌似还没有好到那份儿上吧!”
不好意思,她真没有那么大方,也那没有大方的资本!她就指着那点儿鹿茸发点小财了。
祁师长冷不丁来了几句:“没关系没关系,我跟你爸啥都不缺。你俩现在关系不好,也没有关系。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他本想当和事佬,缓和对面俩年轻人的关系,却没想好心办坏事,把苟小小和任良之间闹得更僵了。
任良轻嗤一声,充满不屑道:“跟她培养感情?我闲的蛋疼了!”
眼眸滴溜溜一转,苟小小往他裆部瞄了一眼,收回目光时,捧着碗小声说:“你这颗蛋闲了那么多年,绷得太紧的时候无处发泄,可不就是要蛋疼么。”
“你!”任良听力很好。
被苟小小深深鄙视了一把,他突然觉得守身如玉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都算是虚度了光阴,对不起他自身的这副好皮囊和他背后的得天独厚的家庭条件。
任少将本来气得吹胡子瞪眼,心里却被苟小小和任良之间的互动给逗乐了。
他向来拿这小子没办法,可这小子终于也遇到自己的克星了。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任少将手起掌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的桌上的餐具颤抖了几下,也把周围一片人吓了一跳,吓得有些人手一抖,筷子都掉了。
八面威风的任少将眼睛瞪得大如铜铃,凶悍的咆哮一句:“老子不需要你们孝敬!”
鹿茸这事儿眼看着都要掀篇儿了,他又旧事重提,是想咋地?
苟小小都想鸟悄的问任良,他爸是不是老年痴呆症提前,反应这么慢,到底是咋当上那么大军官的?他老子那官衔,该不会是买来的吧?那可得花不少钱!
任少将大手一挥,做了一个轰赶的动作,“吃了饭就赶紧滚!麻溜的从老子眼前消失!老子不想再看到你们!”
不把他们赶走,他们咋培养感情?当着他们这些长辈的面能培养出啥感情?
他这是在给这对小年轻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任良一脸莫名的看着任少将,忍不住发牢骚:“不就是没拿东西孝敬你么,至于发那么多火么!”
任少将瞪着不明白他一片苦心的傻儿子,指着面馆的门外面,面色如铁,话不容忤逆:“你们现在就给老子滚!”
“这馆子又不是你开的,我们来这儿消费,你凭啥让我们滚?赶紧把你对待你手底下兵的那套收起来,省得给我们丢人现眼!”
在面馆吃饭的,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看着他们这一桌,就连老板、服务员都对他们虎视眈眈,生怕他们一言不合就掀桌破坏他们馆子里的私有财产似的。
任良端着碗,坐到不远处的空位置上去,用自己高冷的态度和行为表示不愿与他老子为伍。
他一挪位,还没坐稳,就见苟小小身子前倾,凑到任少将和祁师长跟前不知道在说啥。
他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他们在交流啥,心里有点后悔做出刚才的壮举,又拉不下脸来端着碗再坐回去。
苟小小难得态度正经的跟祁师长和任少将说了一些严肃性的话题,“祁师长、任少将,我听说你们要撤换掉三连的连长?”
撤换三连连长的这事儿,她还是今儿早起听郑国华说的。她这会儿还记得郑国华说起这件事那一脸惆怅的神情。
“如果你们是出于三连长身体考虑,那我给你们个准话儿,他这病,依现在的医疗条件,没得治。你们想让他退下来养病,这份心意是好的,但你们要真心为他好,就保持现状,让他继续留在三连。”苟小小见任少将和祁师长两人的脸色都一点一点的沉下来,仍不识趣似的继续这个话题,“我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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