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这段破木头从辕门扛过来就有五十贝赏钱?还有一个行长的官职?”
营帐内的将官都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不是这活头军想当官想疯了,就是下达这个命令之人脑子进水了。
特别是那些行长,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立下赫赫战功才能爬到这位置,哪怕是小行长也是一步一步慢慢升才行,如今竟然被一截破木头给打败了!这大商朝的官什么时候这么好做了?
“呵呵……这命令是我下的!”
闻仲一开口,众将都明智的闭上嘴,不过眼神中的失望之色更甚。作为一个主帅,窝囊就窝囊吧!关键还糊涂!跟着这样领导能有什么前途?
甚至不少人心中已经决定,以后自己也不会再参加这年轻太师召开什么破会议,真尼玛憋气!
“各位~”
闻仲刚想开口,众将齐齐摇头:“我们手下不缺这种行长!”
“太师!”一个旅长冲闻仲一抱拳:“行长之职需要向朝廷报备,而且您也知道,这一个萝卜一个坑,我手下确实没有这种闲职!”
我说给你们要官了吗?闻仲无奈的叹道:“那算了!”
本来他还想着除掉缺席的这个旅长之后,好处与他们分一杯羹呢!既然都这么有原则,那还是算了。
“走!”闻仲想拍拍吉利的肩膀表示亲切,可是这个货比他高半头!手伸了出去尴尬的停在半空,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
吉利也算是福至心灵,单膝跪倒在地:“遵命!”
既表示听到闻仲的命令,又适时的缓解了他的尴尬。
闻仲顺势拍拍吉利的肩膀夸赞道:“真是一个好同志!你后你就跟我混吧!”
众将不知道闻仲这是要去哪里,说好的议事呢?让他们在这里干等半天,结果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散了?果然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走了!”出了帐门,闻仲又远远的招呼了一下明月紫霞二人。其余众将早已经对他失望透顶,只是冷眼旁观,却没有一个人主动作陪。
闻仲不以为意,带着紫霞明月还有刚收的小弟吉利走向左师的营地,刚刚缺席的旅长名叫南宫驰,便是左师统帅。
闻仲的动向早有人报给其余几位旅长,几人同时摇头叹息:这位太师大人真无可救药了,身为统帅,竟然亲身前往。若想治罪,直接找人拿了便是。恐怕是不敢得罪人,前去好言劝说。
“太师大人,南宫将军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现在尚未起床!”左营中军大帐以外,有守卫拦住闻仲的去路:“还请太师大人稍等片刻,待小人进去禀报!”
“不必!”闻仲一摆手,示意紫霞控制住此人,省的他去通风报信:“本座略通歧黄之术,还是亲自去为南宫将军瞧病为好!”
“这……”守卫还想争辩,紫霞唰的一声抽出配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登时老实了许多。
闻仲漫步进了营帐,抽动两下鼻子,眼光放在了一堆东倒西歪的酒坛之上。去你妹的偶感风寒,你丫是宿醉未醒吧?
空气中还有一丝淡淡的胭脂花粉的香味,看来不仅仅是喝酒,应该还有女子留宿。
商代军营中没有那么多禁令,喝酒嫖妓这些都没有明令禁止,要在平时,主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谁让这货正好撞在枪口上?三番五次的差人传令,竟然置若罔闻,分明就是瞧不起闻仲。竟然还***哥们都还单着你倒是会享受。
“吉利!”闻仲招呼了一下刚收的小弟:“去给南宫将军醒醒酒!”
床上的被褥之中,明显不是一个人,像掀人被窝这种事让紫霞明月两个女孩子干也不像话,只能指派吉利过去!
这吉利倒也实在,既然是醒酒自然有醒酒的法子,别的不好说,作为一个伙头军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四下张望,床边正好放着一个铜盆,应该是南宫驰昨夜的洗脚水还没来得及倒,吉利直接走过去端起盆就浇在正在酣睡的两人头上。
太师既然有令,吉利才不管床上躺的是谁,就算是当今大王也照浇不误,反正出了事上面有人抗。
“谁?”一盆冷水浇下去,南宫驰激灵就醒了,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正冲着自己傻乐高喊一声:“有刺客!”
他这么一喊,外面当时就冲进来几名守卫。这些人都是南宫驰心腹,一直埋伏在暗处护卫他的安全,还有南宫驰属下的三位大行长,也在得到消息之后匆匆赶来。
不过眼前的画面实在太美,简直让人不忍直视。一向注重仪表的南宫将军现在竟然披头散发,还被人用水浇的跟落汤鸡一样,偏偏罪魁祸首依旧拎着盆子在他眼前炫耀。
要放在平时,这种人不被拉出去砍成十八段都对不起他这小暴脾气,不过今天情况不一样,还有一个名义上的上司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那啥!”南宫驰眨巴眨巴眼睛,开始给自己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昨夜想起先王在世之时对驰的墩墩教导,心中无限伤感,所以才借酒消愁……对!借酒消愁而已!”
“是吗?”对于这个蹩脚的理由,闻仲忍不住想笑,指指在他身边缩成一团的烟花女子:“那她呢?不会是因为伤感所以才找来减轻压力的吧?”
“呃!”这个理由还真能说的过去!看来这太师大人也是同道中人啊!南宫驰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亲切感,知音啊!
闻仲把脸一沉:“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给我一个说的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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