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是不是驭兽术，但是能够操控这些妖兽是肯定的，否则我的驭兽术不可能失效！”
云九也有些好奇。
她的驭兽术其实已经相当厉害了，当初在归无殿的身后，她就已经将驭兽术练到了炉火纯青。
但是刚刚那些妖兽的表现，很明显不是驭兽术控制的效果，更像是一种对驭兽术的免疫。
唐江南闻着周围的血腥味，满脸的嫌恶。
他捂着鼻子，踮着脚走到一旁干净的地方，见离天亮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于是问道：“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先往前面走吧，这里血腥味太重，保不准会引来其他的妖兽。”
云九沉吟了片刻后说道。
夜色中，血腥味被吹着好远好远，云九一行人在一双眼睛的注目中警惕的朝着前方走去。
直到走到一个山坡前，他们才停了下来。
山坡不是很高，因为是夜晚，也看不见很远。但是这里地势高，若是有妖兽靠近，他们很快就能够发觉。
云九又给了孟伦和夏侯恺两颗赤珠果后，让他们去休息了，自己则和唐江南守夜。
夜风吹在小山丘上，有些微微的凉意。
唐江南烟灰色的眼眸注视着云九，看着风吹过她的发丝，撩起一撮墨发，一颗心微微荡漾了起来。
“在想什么？”
他忽然问道。
云九愣了一下。
她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居然在发呆。而且刚刚发呆的内容，还是关于帝凤溟的。
方才的那个幻境让她觉得好真实，细数起来，帝凤溟离开也有很多天了。
“阿溟一时半刻是回不来的。”
唐江南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黯然。
“我知道。”
云九看着远方，风吹在她的脸上，让她的思绪越发的清晰。
“与其想他，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唐江南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行到帝凤溟，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阿溟有未婚妻。”
云九突然偏过头来看向他。
唐江南收回目光，也学着她看着远方，略有深意道：“阿溟和小月的婚约，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
“唐歆月？”
云九想到帝凤溟多次提及未婚妻的事情，心中的疑惑更甚，不由的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更何况，我为何要相信你？”
“看来，阿溟并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份。”
唐江南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忽然站起身来，俯视着她，有些恶趣味道：“忘了告诉你，唐歆月是本座的妹妹，她从被选上圣女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要嫁给阿溟。”
说完，他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到另一边坐了下来。
圣女？
云九的脑袋有些懵。
她从没有听帝凤溟提过关于圣女的事情，但是……
她的脑海忽然浮起了一些她曾经在归无殿看到过的典籍，有一个神秘的地方，有圣女的存在。
她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什么地方，但是她记得，那些事情与唐江南告诉她的这些，完全吻合。
因为那里，每一代的王后，都是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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