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去。”裴韵书指着赵守时身后的落地窗,手指快速点动如手枪射击:“要是我刚才真的睡觉了,你大可以把我从这里扔出去嘛,姐妹我但凡说一个不字,我明天跟你姓。”
“好,你记住这句话。”赵守时完全不怵,作为当事人的他刚才可是亲眼目睹某人打酣睡、流口水呢。
抬手指着裴韵书嘴角位置:“快去擦擦你的哈喇子吧,丢不丢人。”
“哈哈哈,你以为你说我就信啊?傻子才上你的当呢。”
裴韵书的语气异常坚定,但身体却很正直的去抹嘴角。
说最硬的话,挨最毒的打,说的就是她这号人物。
不等赵守时开口,她便笑颜逐开,摊开干干净净的素手的她高兴的嘲讽着:“我就说你在诈我嘛。你看我的手多干净。哈哈哈,我就说仙女怎么可能流口水。”
赵守时长唉一声,“少自圆自话,仙女也得出恭,就是没让你看见罢了。至于你的哈喇子嘛,早就干了。不过你照镜子的话应该还能看到痕迹。”
“你是在诈我吧?你肯定是在诈我。”裴韵书战术歪头,指着赵守时的她一副【我已看穿一切,你快承认】的表情。
可过了半晌,赵守时依然表情淡然的看着她。
于是,原本还笑着的裴韵书的表情逐渐凝重,直到脸色黑到快要凝结成水的她终究还是无法淡然下去。
眼神惊悚,就如同见鬼一样的往一旁跑去。
那里有一个侧门,里面设有独立的洗手池。
赵守时当然不是诈裴韵书,他既然敢这么说,那就是有的放矢。
只要裴韵书不是那种厚着脸皮不承认刚才赌约的人,那她就输定了。
不再理会的赵守时继续翻阅着马上就要看完的文件,注意力有些分散的他隐约听到一声;‘草,死了,真死了。这可是十二楼,一楼三米就是三十六米。丫的,成馅饼了。’
得嘞,有这句话就证明至少裴韵书从自己脸上发现了睡觉的痕迹。
还不止口水,还有衣服的印痕。
很快,哗啦啦的流水声停下,赵守时知道这肯定是某人已然消灭完痕迹。
话句话说,不出意外的话,某人马上就要出来了。
正好,赵守时也把审核完毕文件,顺带着完成签字盖章。
去了一块心事的他往后一倚,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静静等待着看某人会如何的狡辩。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裴韵书终于姗姗来迟。
赵守时直接调笑道:“我估计你肯定想好怎么狡辩了。说吧,我洗耳恭听。”
裴韵书习惯性的想要回怼,可眼神一暗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她其实真的想好理由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虽然全都是狡辩,至少也是理由啊。
可赵守时打了一个提前量的点出【狡辩】来,却让她感觉自己的人品受到了质疑。
心中打定主意不让赵守时如意,更不让他看轻自己的裴韵书直接来到赵守时身后的窗户前。
“你这窗怎么开?”
这架势,是真的要跳窗啊。
女人,这就是女人,一种极其复杂,极其纠结,无法揣测的生物。
额?呵呵呵~
赵守时笑了,转动座椅看着裴韵书的他好奇的问道:“所以说,你就是承认自己输了呗。”
“输就输呗,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说完话的裴韵书冷哼一声,就像她才是遭受不公平对待的人一般。
假模假式的推开窗户换气口的她有些失望的说道:“这小口连头也伸不出去,更别说人了。
赵守时,你可看好了,是你这窗户小,可不是我不肯、、”
不等裴韵书说完,赵守时直接打断她:“只要想跳就没有跳不了的。没有条件咱们创造条件也要上。”
话音未落,赵守时就抓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是后勤吗?我是赵守时,你们派几个人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我这里的窗户出了点问题,要拆一点。”
“马上过来,我这里有人等着呢,很着急。”
挂断电话的赵守时对裴韵书笑笑,摊手笑着的他表示爱莫能助。
“你是在开玩笑吧?你知道从十二楼往下跳肯定会死,你肯定不会让我跳更不敢让我跳。所以你其实没有叫人来拆窗?”
“或许吧。”
赵守时模棱两可的态度,让裴韵书陷入迟疑。
就像她猜测的那般,她肯定赵守时不可能让自己从这里跳下去。
除非脑子被猪油蒙了的他想要从无妻独行成为无期徒刑。
但裴韵书依旧不敢赌,因为她知道赵守时完全有办法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上班期间睡觉,而且还赌输了要从十二楼跳下去的糗事。
例如,让后勤的人过来拆窗,然后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拆窗的真实意图。
用膝盖想都知道,后勤部的人肯定劝阻,然后赵守时就可以顺坡下驴。
后面的就不需要多说了。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裴韵书想想都恶寒。
生怕后勤部的人一会就要登门的她不敢再死撑下去。
俯身趴在办公桌上的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赵守时,一改刚才蛮横的语气,好声央求着:“我认输,我认输。只要你别让后勤部的人过来,我认罚。”
“服气了?”
“服了,服了,真服了。你说吧,是罚款还是检讨书?”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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