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贺亭一语戳穿自己的伎俩，苏晴倒是也不着急。本来的嘛，这种事儿只是审讯的手法而已，戳穿了就戳穿了，也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方董，既然让我说的都有道理，那就还是请你讲一下，在五年之前，你私人，是怎么凑到的十个亿？”
“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我自己赚的钱加上我的副业。”方贺亭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知道你们警察查过我的底，但是我得告诉你们，我的副业，并不代表以我的名义去干，你要明白这个事情。”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有很多副业都不是打着你的名号去做的，而是用别人的名字去做的，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没错。”
“那好，最后一个问题。”苏晴微笑着摊了下手：“之前我们通过监控录像查到有几个人白天的时候到达了你的公司里，在你的公司里待过一段时间后又再次快速离开，然后这几个人就再也没出现过。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个人住在哪里？”
“这个实在抱歉，我现在也在找他们，但是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方贺亭耸耸肩，看着苏晴：“警察同志，如果你找到他们几个人，你一定要通知我！他们几个人还欠我一大笔钱没有还给我，那都是我的私人财产，我真的也很着急。”
苏晴笑着站了起来：“行，那我今天就问到这儿了，等我下次有消息了会通知你，到时候也邀请你去一趟警察局。”
“没问题，就这样说定了。苏警官慢走，我这还有工作，就不送你。”
方贺亭挥挥目送苏晴到门口，仿佛没听出来苏晴话语中隐晦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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