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扶我起来,带我回房,给我更衣,不过更衣的时候她好像有些不舍,因为这些衣服都是白雅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不过我还是穿上了,还搭配得很不错,花怜看开了,说衣服终究是衣服。
而这些衣物有点松,估计我在长点肉就能顶起来了吧。
所谓的服侍,就是寸步不离,我坐在床上,她就站在门前,跟女仆姐姐不一样,女仆姐姐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亲姐姐。
俩人谁都没说话,半响,还是我开口问她:“跟我讲讲白雅的事吧。”
她点了点头,神情忽地哀伤了:“怜花似玉,多年前,雅小姐是这样评价我的,我是孤儿,没有名字,雅小姐给我取名为花怜,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她是一个温文尔雅,非常有魅力的女孩。”
单听这番话,我没觉得她有什么特殊,不过白羽对她的评价相当高,甚至不容许我玷污白雅的形象,这位花怜也是,非白雅不侍候。
的确是一个相当有魅力的人。
我晃了晃小脚:“有哥哥又有姐姐,还住那么大的房子,真让人羡慕,顺带一提,我也是孤儿,三个月前还是一个拾荒者。”
她皱起了眉头:“开玩笑要有个度,白羽少爷说你是那种人。”花怜说不下去了,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想什么我明白,我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动了动喉咙就说了:“白大少爷就是自以为是,我确确实实是孤儿,但我被一个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收养了,他杀了和我相依为命的奶奶。”
同是天涯沦落人,花怜看我的眼神也有了异样:“你、你亲生父母呢?没想过找你的父母吗?”
“我讨厌他们,抛弃我,不要我,让我一个人受苦十八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这是我第二次说出真心话,第一次是在奶奶还在世的时候。
“奶奶告诉我,你可以尽情的去痛恨他们,你可以不去找他们,但是不能找到后报复他们。”
我心脏绞痛,花怜慢慢靠近,摸了摸我的头发:“不如试着去找他们吧,或许他们也在找你呢?如果他们执意不要你,到时候你再翻脸不认人,甚至可以告上法庭,获得相应的赔偿。”
我摇了摇头:“他们不要来找我,我也不要去找他们。”
花怜拿来纸巾给我擦泪:“女孩子要坚强,等你完成任务,你可以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远离你的仇人,如果白鸢大小姐接受了现实,她很有可能会让你留在白家。”
“没有血缘关系,我只是白雅的代替品,终究不能融入这个家庭,而且白羽……”白羽是在失去白雅后才性情大变,所以我也不想说他的坏话了。
“白羽少爷一直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将来某天他会后悔这样对待你。”
“为什么?”我眨眨眼问。
“直觉。”
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花怜很快就进入状态,仿佛我就是白雅,照顾无微不至,有她在,我甚至成为了一个残疾人,她也把我当作白雅的代替品。
整得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白雅。
而且这白雅也不自恋,房间里没有她自己的照片,但是大厅上挂有三姐弟妹的合照,还有他们三人的父母,也是男的俊女的靓,不然怎会有如此好的基因。
不过这父母都不在了,否则白鸢白羽也不会当家。
到了旁晚,白羽回来时脸色不是很好看,盯着我,表情跌岩起伏,一会欣喜一会堪忧。
我瞅了瞅他:“干嘛?”
“你真是孤儿?”
我的视线飘向花怜,这还是给我安插的间谍,她比女仆姐姐还不可信。
我心里来气了,摇了摇头:“不是啊,我有父有母,还有哥哥姐姐,一家五口很幸福,这是我为了博取同情……啊!”
白羽愤怒得一巴掌扇了过来:“我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捏造谎言。”
我躺到床上,嘴里一股腥味袭来,含糊的说:“你爱怎么就怎么吧,杀了我也行。”
白羽觉得不可理喻,转身走了。
我吞了吞口水,真腥啊,望着奶奶给我的玉佩,仇人又多了一个。
花怜拭擦着我稍微溢出鲜血的嘴角:“你真是为了博取我的同情?”
我玩弄着玉佩,不想去看她一眼:“身边没有可信的人,就比如你,我气不过就这样说咯。”
花怜一怔,低下头说:“对不起。”
我没理会。再然后,白鸢回来了,这女王一进屋就有佣人接过她的包包和她脱卸的首饰,一步都不用停,直往‘我’房间走。
“白雅,身体怎么样了?”
这白羽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功夫,打我的全是内伤,所以我看上去与平常没什么两样。
这会我也正儿八经的坐着:“谢谢姐姐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白羽在她身后表示我演的不错,一天平安过去了,不变的是,白鸢没有安全感,怕我溜了似得,非要拉着我一起睡。
趁她睡着,我有意无意的碰了碰她身体,有马甲线,小腿小臂也很结实,再加上白羽那种视人为蝼蚁的性格。
白雅估计是被仇人所杀,恨她恨到分尸这一步。
明天是小长假的最后一天,按照这个发展,我是不是还要代替白雅去上学?
近期新闻都没有女高中生被分尸这一类,所以我推测很多同学不知情。
翌日,白鸢女王没有去工作,我睡得正爽,她就拍着我的屁股:“起床和我一起去锻炼,小雅大懒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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