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月婉对着李锦亦这般表现,敛了嘴角笑意,心中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女儿的前程,毁在这所谓的爱情上。
“对了,锦亦啊,李景行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虽说自梁雅妍死了以后,李景行的势力大不如前,在朝堂上也不像往常那么招摇,但梁太师这个老顽固却不是个会看眼色的,居然还是暗中扶持李景行,这让文月婉心中扎着的那根刺始终得不到缓解。
“四哥最近似乎很是颓废,整日酗酒,很久未曾笑过了。”
虽然李锦亦是文月婉的女儿不错,但她与李景行的关系却颇为亲近。
本来文月婉是不乐意见到李锦亦同他有往来,但是她又想着能从李锦亦嘴里知道点李景行的消息,因此便对两人的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这样,倒是让本宫颇为担心。”
文月婉虽然心中欢欣,面上却挂着一副担忧的神色,毕竟世人皆知文皇后以贤良管制后宫,有菩萨心肠,她可得好好做这个菩萨。
“四哥的事儿,母后大可放宽心,他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李锦亦拍了拍文月婉的手,笑着安慰她。
本宫倒是巴不得他就此颓丧下去,也省的碍了景程的路。
将这句话藏于心底后,文月婉像是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那便好。”
“母后——!”
文月婉隔着大老远的就听见了李景贞奶里奶气的喊声。
“贞儿来了啊,快向你皇姐问好。”文月婉摸了摸李景贞的小脑袋,轻声说道。
“皇姐好!”说罢,李景贞摆出了一张大大的笑脸,笑的甚至眼睛都没了,嘴巴咧得大大的,明明只是稚童天真无邪的笑容,李锦亦却生生看的背后出了冷汗。
“锦亦?怎么了?”文月婉见李锦亦很久没回话,不禁有些困惑。
“哦,母后,儿臣没事。”李锦亦回过神,收起打量李景贞的视线,朝文月婉讪讪地笑笑。
“那便好。”
文月婉和李锦亦谈了许多,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李景贞脸上一直摆着的笑容。
从头至尾,他都在笑着。
像是被人按下了开关。
——
“将军府的事,你办的很好。”文世远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月隐星稀,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那,那丞相可否将我的父母还给我?!”细细听,能听得出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是夜风呼啸而过,听不真切。
“以后还有用到你的地方,你的家人我会还给你,但不是现在。”
“丞相!我......”跪在地上的女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文世远给打断了。
“瑜珂来了,你走吧,别让她看见。”
“.....是。”
待那女人走后半柱香时间,瑜珂才伴着月色从丞相府一间屋顶落下,淡淡的月光给她披上了一层银白色薄纱,让她如同月下仙女一般动人。
“丞相。”瑜珂走上前来,给文世远行了一礼,声音还是如同平时一样细软,但是却给了人不同的感觉。
“没被发现吧。”文世远眯着眼睛看着瑜珂,眼里满是小心谨慎。
闻言,瑜珂抱拳低下了头。
“我出太子府的时候,有两个人跟着我,但都被我解决了,请丞相放心。”
“瑜珂你办事,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瑜珂是文世远从死人堆里捡来的,也从小被作为死士培养,最后从死人堆里走出去。
可以说到目前为止,瑜珂见过的死人比她见过的活人多得多了。
“最近太子府可有什么异动?”
“李景程并无大的动作,除了上下朝以外,几乎都在府中。”
“继续盯着他,还有那个江瑜景,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
“嗯,回去吧,出来久了,李景程会起疑心的。”
——
与此同时的木府。
陈念茹虽然看上去凶悍,但也不是个没脑子的,虽然她绑了清绝,却也没把他真的关在地牢里,而是把清绝软禁在了一间房子里,好吃好喝的供着。
清绝可没打算继续这么过安生日子,他被抓的消息一旦传出去,他老爹和老娘要是来了,他才是真的要没命。
清绝前前后后试过几次,想要逃跑,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夸木成澜还是该骂他,木府就跟军营似的,走两步就一队巡逻的,清绝还没走两步呢,就又被逮了回来。
被关在房里,清绝也没有看书的心思,干脆就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嘴里就差根狗尾巴草叼着了。
这么一副浪荡样,要是被他爹娘看见,少不得一顿数落。
清绝的门口本来有两个家丁的人影,现在却莫名没了,清绝瞥了一眼,没放在心上,继续翘着二郎腿,盘算着出逃的法子。
“清绝,你在里面吗?”门口传来木素素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她似乎在害怕什么。
“什么事儿啊?”就在木素素说完话的一瞬间,请绝已经从床上起来并打开了门。
看着清绝这么快就打开门,木素素显然还没有准备好,整个人有些局促不安,但是她还是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说道:“清绝,你现在就走,快点的,下人都被我支开了,马上就回来了。”
“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一个辜负你这么多年的人?
为什么要帮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
“走吧,问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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