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安抬起还有点软弱无力的手给蓉儿拭掉泪水,心疼地道:“不要哭了,再哭就成丑八怪了。”
蓉儿抬起粉拳在林武安身上打了一下,娇羞地道:“你才是丑八怪呢。”
这时,一把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安,你醒来了。”曹普德推门而入,来到林武安的床头,担忧地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林武安离床下到地上,稍微活动了下手脚,故作轻松地道:“和人动手肯定是不行的了,但是赶路没什么问题。”
曹普德眼里闪过赞赏的神色,不无担心地道:“你猜的不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昨天那群混蛋就是上次被我杀的几个漏网之鱼,昨天他们找到这里来,幸好你在蓉儿身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群土匪一向欺软怕硬,我们这里是不能再呆了。”
蓉儿显然已经知道要离开这里了,眼泪一下子又流出来了,伤心的道:“我们的家没了。”
林武安不由得勾起自己的心事,自己来到现在这个时代,就是因为被人四处追捕,不得不离开自己的亲人。来到这个时代后,才稍微有点家的感觉了,又要去别处避难,难道自己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吗?难道我就是任人宰割追杀的命吗?
不!绝不!
林武安强压下复杂的心情,由衷地向曹普德请教道:“正德叔,现在是哪个皇上坐朝呀,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曹普德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小子真的是失忆了吗?昨天杀人的时候那份狠劲就连自己这个平时摸惯了剑的人都有点佩服了。难道那是本能反应?这小子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曹普德坐到屋内的石凳上,黯然道:“自从崖山一役后,大元一统河山,我汉人沦落为蒙古人的奴隶已经快六十年了,我们汉人百姓的苦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当今的大元皇上是妥懽帖睦尔,而真正掌权的却是大臣伯颜。大元皇上想除掉伯颜,而伯颜也正和太后密谋换掉这个皇上。一旦尝过权力的滋味后,谁都不想再放下。大元朝,内乱不止,这可是亡国之兆呀”。
林武安听的心直往下沉,自己本来是要到太平盛世李世民的贞观之治去享福的,怎么阴差阳错下来到这大元乱世中呢,根据自己的历史知识,这大元皇上妥懽帖睦尔应该是元朝最后一位皇帝元顺帝。古人云: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怎么这么倒霉呀,想到这里,心里真是恨透了那些特情处的人。还有,这元朝皇帝的名字怎么这么难念呀,什么图帖睦尔,什么和世瓎,起得这么怪的名字,亏得普德叔连这都能记住。
同时,又对曹普德的远见佩服不已,大元朝的确快到寿终正寝的时候了,只不过按正常的历史时间,大元朝还能苟喘延续三十多年的时间。
咦,自己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呢,难道是安立命给自己输入的那些资料开始起作用了?安立命那疯子不是把那些农学、地质构造、古生物学、历史学等等已经移植到我的脑子里了吗,怎么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多出来呀,当时也忘了问那家伙要多长时间才能融合成功。难道是潜移默化的渗露出来吗?唉,早知道来到这乱世,就多移植点兵器学的知识过来,不过想想就算有了兵器学的知识也不行,没有机器铸造呀,那可是一整套的系统。
蓉儿看到林武安一言不发,脸色忽晴忽暗的,还以为他又为将来的事发愁,忙上前摇着林武安的胳膊道:“安哥哥,你没事吧。”
林武安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摆了摆手道:“我没事的,蓉儿,你也不要太伤心。正所谓心安处即是归处,只要亲人们在,哪里都是家。安哥哥以后一定也会给你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家的。”
林武安话刚一说完,就醒悟过来,坏了,这最后一句怎么说的有点暧昧的感觉呀。
果然,蓉儿一听完,喜悦之情马上溢于言表,喜滋滋的拉着林武安的手摇晃。
曹普德看的却是喜忧参半,喜的当然是林武安是个好苗子,身上有股杀伐决断、做大事的气魄,还是个有担当的人,蓉儿将来要是托付给这样的人自己也放心;忧的是自己老看不透这年青人的心思,这小子一天眼睛老是转来转去的,好像什么事都有他自己的一套想法,何况这家伙的身世也是个谜,这些都是些不可测的因素。
林武安却在想这里终非久留之地,贼人随时会来,还是走为上策,于是打断曹普德的思路道:“曹叔,您老人家阅历广,资格老,您说我们可以去哪里避一避?”
曹普德仰天一叹道:“唉,这也许是天意,想不到我费尽心力从那里出来,现在又要回去了。小安,你现在失去记忆,先跟着曹叔,大家也有个依靠,等将来你恢复记忆,再做定夺不迟。咱们先去江西袁州,那是曹叔的老家,在那边不要说土匪,就是官军,我们也不怕。”
林武安在心里盘算着,按照元末的历史发展来看,安徽、江西、四川、湖北、河南等南宋旧地是元末起义首先爆发的地方,要想建功立业,这些地方绝对是首选。自己如果想顾上自己的小命,不再任人宰割,就必须走上这九死一生的争霸之路。因为逃避是没有出路的。按照现在的时间来推算,朱元璋那小子应该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去投靠朱元璋是不可能的,还是靠自己吧。况且朱元璋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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