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火燃尽,天灰蒙蒙亮,公冶身为男子,重于九儿,我顾不得那么多,拉着他的双手,将他背着。
“我…可以走。”
他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心一颤,强压着心中的痛,坚定道:“不行!”
他话落昏迷了去,我背着他走了许久许久,心很疼,疼得忘了自己汗流浃背,忘了自己气喘吁吁,我们穿过森林,回想着自己背部遍体鳞伤的男子,像傻子一样的傻,我即心疼、幸福、苦涩。
天亮了……我只希望能尽量前往安全的地方,替他疗伤。
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环顾四周,都是偏僻的山谷,不远处未见异样,我将公冶放下,道:“公冶,我们到了,你坚持住。”
我轻轻扶他,转动右手输入灵力缓解他的疼痛,公冶微微愁眉,恍惚睁开眼眸,他看了我一眼,似放下了心,才偏过头去看了看自己肩上的伤,他身上的鳞片,及那对象征龙王的龙角消失。
我没问他,他反而好笑道:“我成功了杉儿。”
我抬眸看他:“几率有多大?”
公冶:“四成。”
我没有说话,曾经听闻这个禁术,了解这换型术,疼痛无比,似万箭穿心,不止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他,会是怎样的疼,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几率及小,他还……
我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滑落脸庞,他粗糙的手轻轻为我擦拭眼泪道:“杉儿为我担心,我开心。”
我吸了下鼻子不说话,伸出手轻轻拉开他的衣服道:“公冶,疼了和我说。”
他突来握住我半空伸来的手,苍白无色的薄唇轻起:“我自己来杉儿。”
“不行。”我反驳他,为他解开外套,扒开里衣,露出他受伤的肩膀,我嘱咐道:“好好待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我刻不容缓去寻了艾叶,施了仙术清理干净,我跑去公冶身旁,手掌轻捧灵露谧出手心,左手撕开自己的衣角蘸去灵露为他擦拭伤口边缘,处理好后,我松了口气。
方才便于包扎伤口,他整个上身裸露,我怕他冷着,燃着篝火,拿自己的外套搭在他肚上,公冶静静坐着任我摆布,眼睛跟着我的动作旋转。
突然,他戏谑喊我:“杉儿。”
“嗯——”
我坐在他身侧将他略潮湿的衣服烤干,应了声嗯侧过头看他,他道:“你见了我的身子,生生世世只许为我公冶的人。”
我白他一眼,将他的衣服丢去他那,这人,受伤还不忘调戏我,我道:“把衣服穿上。”
他实则一本正经,内则打着如意算盘道:“我手疼。”
他说着眼睛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我看去,迟疑了一分,还是起身为他穿好。靠他很近,又闻得他身上淡淡的清竹香,他双眸瞅着我道:“杉儿认真的模样真好看。”
“忍不住一亲芳泽。”
我:“……”
我没有说话替他把脉,他体内的气体融为一体在昨夜时又突破,奇迹般的,前所未有的例子里,他是第一列成功的人,也许也不会再有。
现今,公冶身为龙族,想伤势不到天亮很快就会愈合了。
良久,我道:“饿了吗?”
公冶噗嗤一笑:“我是你的夫君。”
他是不想我都去做,他想他照顾我,我没说话,既是这样就这样吧!可,他现在……
公冶邪魅一笑:“你乖乖来我怀里躺着就行,我怪冷,来帮我暖暖。”
我瞅着熊熊燃烧的火堆道:“不想。”
“我没被火烤死,就会被热死。”
他打趣道:“哈哈!我家杉儿真可爱。”
我:“……”
公冶撑着身子起身,我心跟着一紧,走来扶他。
公冶道:“这么积极,傻丫头。”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伤口愈合的挺快,他唤道:“无行!”
放在一侧的无行颤了下,无行灰溜溜出去……
我……
这……
无行是不开心吗?
我也不知是否有用,忆起那天无行与白影产生共鸣,我即与公冶心心相印,便随意的,我召唤出白影,谁知无行一个飞速旋转,劈风而来,定在我跟前,白影飞出与无行并飞,这似都是出自同一炉中,特定锻造的一对宝剑。
这时我才细细看了这两把剑,公冶的剑和我的一模一样,只是略大于我的。
回想着以前的种种,我想问他:
我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
却没问出口,我努力的搜寻自己的记忆,乃至幼时的记忆,都未曾有半分与公冶有关。
也许……是巧合……
两把剑真的确像,出自神仙眷侣所持有的灵剑。
我回头看这公冶,他抬眸与我对视。
我回以他温柔的笑容,从因他心动的那一刻,我们正是一对眷侣,这剑也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俄顷,无行白影双剑合并,剑上……“驮着”一只四脚朝天,四条腿都蹬直的白兔。
砰的闷声,白兔被砸醒,似人一样,它摇摇摆摆如醉汉东歪西倒,在我脚下倒去,我看了眼火堆,火候刚好可以烤熟。
我正要揪着白白胖胖的兔子,它转溜不停的眼珠子一个顿住,惊吓得出现了小碎步,高束着耳朵躲去,嘶声力竭出声喊道:“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修炼已经到千年了,你别抓我!别抓我!我是好孩子!”
我同公冶不作声,它眯着眼看我,我道:“我不吃你!你说你修炼到千年了,是谁在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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