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叶天只看到了老者的背影，以及他前头更遥远距离外的一条星河。
夜，极为美，是漫天的星辰照耀，或许这已经是九重天上宫阙的缘由，完全看不到一片云彩。
下一息老者莫名开口了，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那苍老有劲的声音传来，尽管叶天看不到他正面容颜却仿若身临其境般屏息凝神地倾听着：“无，名天地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以观其眇也，恒有欲以观其所徼也。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在这一刻，
叶天好像见到了大道，她无边无际，超越了时空，按老者所说，他周围的一切皆是“道”，包括了老者自己以及叶天在内。
那是所有的一切，或者说还包括了“维度”，维度之上尚且有道，她涵盖了一切法则、规则，又包含上下左右、六合八荒，还有无尽时空、万物大千。
原来大道无边，而大道又与世间万物同在，即使叶天使用了一个小小的术法，那也是动用了大道！
“......”叶天已经彻底呆愣住了，他不仅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明白，乃至还借着老者逐步扩宽的视角，看遍了宇宙，看遍了古往今来与深邃之处。
当然那只是如同凡人仰望宇宙一般，看了却没懂，只是知道了老者的境界以及所传的法，“一念即道”。
......
如此的情况，
叶天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跌出了那个空间，他终于感觉到自己可以睁开眼了，见得周围还是一片漆黑。
到晚上了！
叶天猜测时间估计过了很长，但是他依然有点恍惚。
“那是太上老君吗？道祖？或者三清之一的太清圣人？”叶天开始从自己前世的传说里寻找到答案，刚才他处于循环修炼产生的麻木状态下，基本没有去好好回想。“对了，记得开头好像说了，太上太一，函谷初度，圣人之道？这太上太一好像全是代指那位伟岸老者吧？”
同时叶天又觉得自己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不仅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而且像是睡了很好的一觉刚醒了一样。
“我这是突破了吧？”叶天发现他可以感知到了很多新的东西游走在附近，那是半透明的气体，当下明白那是最纯粹的灵气。“还有我脑海里怎么有那个东西？难道是与我一起穿越来的？”
想到了这里，叶天露出了兴奋姿态，看来自己离猜测的结果越来越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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