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酒意上涌,听得这些话后,一阵烦躁涌上心头,掂起酒壶,却发现酒壶已空。啪的一声,将酒壶重重撴在桌上,大声呼道:“小二,再来一壶酒!”
众人纷纷侧目,很快就有人认出朱雀,纷纷摇头叹息,声音也低了下去。
酒上来,朱雀直接拿起酒壶,仰头就喝。虽是水酒度数不高,但入口也是有些辛辣。那辣意从口直达胸腹,像一个火苗,瞬间将朱雀燃烧,朱雀得血液沸腾起来。
腾地站起身来,将酒壶猛地掼在地上,朱雀仰天大笑。
“哈哈哈——,好!好一个清官!我今日到想问问,你是哪门子的清官!”
朱雀甩开拉扯自己的华掌柜,在众人惊呆得神情中,“噔——噔——噔——”直奔二楼。
二楼是单独的包间,一溜好几个,朱雀不知道魏官正在哪一个包间,此刻酒意上涌,已管不了那么多,随便找了一间,一把推开,人就进去了。
屋内只有一个人,月白的长衫,熟悉的脸庞,是——他!
朱雀本是酒喝得有点大,此刻一激动,眼前一黑,人晕了过去。
朱雀悠悠醒来,头还有点晕,轻轻攥拳敲了两下,忽然想起一件事,猛地坐了起来。
入眼一片陌生,打量了一遍,没有看到人影,朱雀轻轻下得床来,步子还是走的有些蹒跚,在屋内凳子上坐了,暗悔自己饮酒误事。
“梆梆梆”有人敲门,随即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儿进来,手上还端了一个碗。
“姑娘醒了,快喝了这碗醒酒汤吧。”
朱雀接过来一口饮尽,依然耐不住心中的奇怪。
“请问这是那儿?覃慧安在吗?”
“姑娘,这是您的铺子啊。覃慧安?覃慧安是谁啊?”
“我的铺子?”
朱雀迷茫了,我的铺子不是还未判定归属吗?朱震业不知占着了吗?我怎么会在这儿?
“是您的铺子。我是今天早上才来的,是华掌柜安排的。”
华掌柜,对华掌柜应该清楚。朱雀起身要去找华掌柜,可头晕依然强烈,不得不坐下来。
“华掌柜在哪?把他找来好吗?”
“华掌柜就在下面,我去喊他过来,姑娘稍等。”
不一会儿,华掌柜跑着上的楼来。
“姑娘,真是大喜事啊!朱震业把铺子还了,米长新也不再追究,如今这铺子是您的了。”
华掌柜兴奋的样子丝毫没有影响到朱雀,朱雀想把晕倒后的事情弄清楚,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华掌柜,昨晚发生了什么?”
“要说昨晚还真奇怪。姑娘,昨晚您可把我吓死了,你差点闯下大祸!”
华掌柜心有余悸得拍了怕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朱雀心急却没有办法,只得耐心的听下去。
“您得胆子真大!真大啊!我的天啊,把我们楼下的都吓死了。”
看着朱雀冒火的眼睛,华掌柜不敢再啰嗦,继续说下下去。
“昨晚您喝醉了,嚷着要找魏官正魏大人要说法,我拉都拉不住。您一个人,直接就冲到二楼去了。我不敢上去啊,也不敢离开,还怕您出事,让小二去找解捕头去了。”
“你没上去?你怎么不上去啊?”
“姑娘啊,我怎敢上去啊,那是上面可是县令大人啊!弄不好,脑袋就没了,我可不敢。”
“我的脑袋不是好好的嘛,哪有那么可怕?”
“要不说您福大命大吗,不但人没事,连铺子都还给你了,当天夜里朱震业就撤出去了。”
“那你知道在楼上发生了什么吗?是谁把我送下来的?”
“楼上的事,我真不知道。不过,一直风平浪静的,也没听见您再大声说话。没人送您下来,解捕头来了后,我央求他上去看情况。他上去后不久,魏大人还有米长新就下来了,后面竟然还跟着朱震业。解捕头走在最后,找到我就说铺子是您的了,没人再争抢了,还说您在楼上醉倒了,让我找人送回铺子。”
看着朱雀询问的神色,华掌柜仔细想了想,才接着讲述。
“我就找了辆马车,半信半疑的拉着你来到铺子,朱震业也在,正指挥人手撤离,虽然看上去有些不高兴,但毕竟把铺子还了。把你安顿好,米家也派人来说不再争夺铺子。这不,今天一早,我就开始张罗,打算重新开张,也给你找了一个侍女,您看着可满意?”
朱雀在意的不是这些东西,甚至铺子的归属都无所谓,她在意的是晕倒前的那个人影,她迫切的想知道他的消息。仔细想了想,也知道华掌柜只知道这些,要想了解得更多,除非亲自去寻魏官正魏大人,但魏大人肯见自己吗?还有一个人或许知道,那就是解捕头,自己有必要去寻解捕头一问究竟了。
可能是醒酒汤起了作用,朱雀的头好多了,知道着急也没用,整个事情的疑点太多,只能慢慢的去了解。
华掌柜有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铺子重新开张的事,朱雀一句也没听进去,给了华掌柜足够的银两,让华掌柜自己做主就行。
本来朱雀是想铺子的事了了就赶回朱家镇,现在发现覃慧安有在这儿活动的迹象,当然不肯再走了。她要找到覃慧安,要问清他来这儿的原因,要告诉他——想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华掌柜一心扑在铺子重新开张的事上,朱雀又找了解捕头几次,因公事在身没见上,至于魏大人,朱雀实在不好意思去找,毕竟那天在酒楼,自己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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