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纷纷闪避,朱雀也是赶紧躲到路边。
只见十余匹骏马疾驰而来,当前一人黑塔一样坐在马上,黑色胡须钢针一样布满多半张脸,圆眼暴睁,甚是吓人。
路中间,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吓得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浑然忘了危险。
马匹疾驰而来,眼看那扬起的马蹄就要踩到小孩,一道白色的身影刹那出现,又瞬间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孩子,如同鬼魅一般。
马匹受惊,人立而起,那黑塔样的人功夫也不差,踩着马背一跃而起,空中紧盯着那道白色身影,手中握着从马上取下的弓箭,将弓拉满,箭在弦上转瞬即发。
“赶路!”一个威严的声音,从来来人围护的中间传来,竟是毫不停歇,马不停蹄的赶向前去。
那黑塔样的汉字,将弓箭收起,大鸟一样飞落马上,追赶而去。
事情发生的快,去的也快,随着马蹄声的远去,只留下一群未回过神来的群众。
众人震惊自不必说,朱雀却是双颊通红,胸腹起伏,那一份激动异于常人。
“姑娘,姑娘!您没事吧?”
华掌柜连喊了朱雀几声,才将她拉回现实。
“没——,没事。”
朱雀心不在焉的回应着,全部的心神已随那道白色的身影而去。
那人,朱雀一眼就认出。是他——覃慧安——那个魂牵梦系的人儿。
她不晓得,覃慧安如何会出现在这临山城,不是说覃家一家都去了京都了吗?那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他,亲口问一句——“别来无恙。”
只是佳人袅袅,于人海中已不见踪迹。只一晃的功夫,那人就像隐身了一般再也寻不到。朱雀伸长脖颈,前后左右四面看着,想象着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的地点。华掌柜看出不对劲,悄悄地问询。
“姑娘,可是在找人吗?”
朱雀的心思不想让人知道,敷衍了一下,接着往前走。可是,那隐藏在心底的那份悸动,越来越强烈。如同堤坝开了一条口子,瞬间将自己淹没。从来没有过的渴望,从里往外的燃烧着自己,使自己的血液沸腾着,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一会儿就将华掌柜甩在身后。
这也怪不得朱雀,孤零零的只身来到异世,那种孤独感,是存在于骨子之中的。而且,这一世,同龄人本就见得不多,覃慧安是唯一一个一见面就有好感的人。那时虽然年幼,但与生俱来的敏锐感,就知道怕是一生也与此人摆脱不了纠缠。
第二次见面,便是在朱家镇的覃家。劫后余生的喜悦,拉近了彼此的关系,又加上整整三年的朝夕相处,自己的情愫不知不觉的,完全加注在他身上。尤其,朱霸强行将朱雀带走时,那为了自己奋不顾身的举动,将朱雀最后的矜持打破。在那时,自己已经许下诺言,如若逃过劫难,此生非他不嫁。
但真正的重回朱家镇后,因覃家的离去,自己那份热情悄悄地消退了。怕的不是自己对感情的忠贞,而是所有的一切只是自相情愿。怕的是自己能不能接受,他给的拒绝。怕的是,自己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被打破。所以,朱雀在那时,只想一生躲在朱家镇,这个留着自己和他无数回忆的地方,伴着回忆,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上一生,也就够了。
人生的事兜兜转转,鬼使神差地来到临山城,更是莫名其妙的遇上覃慧安——那个冤家。就像牢笼打破,更像骏马脱缰,朱雀此刻,无法束缚自己,只想一个劲的往前奔,好像他就在前方等着自己。
直到堪堪撞到一个人身上,朱雀才慌忙刹住脚步。
“这不是朱雀姑娘吗?你也赶来了?”
这还是个熟人,朱雀站定了才认出来,是解捕头。
“姑……姑……姑娘,等……等……我。哎呦,我的……腰啊——。”
华掌柜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扶着腰直喘气。抬头,看到解捕头,自是像见了救星,拉住解捕头的胳膊,再不松手。
“解捕头啊解大人,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朱家、米家那么大势力,我们只能指望您了,指望您给主持公道啊。”
解捕头自是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望了望朱雀,深深的叹了口气,却是岔开了话题。
“朱雀姑娘,华掌柜,你们这么远赶来肯定劳累,要不我去找个地方,让二位先休息一下,你看怎样?”
朱雀已从先前的失态中调整过来,直到找覃慧安的事情急不得,眼前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亟待解决。但看到解捕头的逃避,朱雀明白此事怕是解捕头也插不上手。米家和朱家一个是白道豪门,另一个是黑道巨头,而自己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与他们相斗,无意螳臂当车,毫无取胜的希望。
朱雀是不会放弃的,遇见困难,先把自己吓退,那不是朱雀的做事风格。只要奋力去做了,不一定不会成功,但什么也不做,只有失败。即使失败了,自己也会从中得到经验和教训,这才是不断进步的积累。
朱雀笑了笑,神态一片祥和。
“解捕头,谢谢您。我来了,就是来趟这摊浑水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解捕头早就为朱雀的聪慧所折服,此刻更是见识了朱雀的玲珑心,面上一红,随即神色一整。
“这事,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那两方的来头你肯定也知道,我说不上话的。不过,如果事情闹到官府,兴许我还有些法子的。”
说完,解捕头直接离去,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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