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错了?感动不了你,就是失败。”叶景言笑道:“不过没关系,你不信也好,这样我就能用一辈子来向你证明。”
“啧,肉麻。”顾成蹊搓了搓身上鸡皮疙瘩,表面上还是很嫌弃,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差不多快沦陷在这甜言蜜语里面了。只不过她的骄傲,不允许她露出弱势来。
绕过这个话题,她抬头看着天空,“虽然有一轮月亮,但是不得不说,夜晚,真是个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最佳时机。”
叶景言被她逗乐了,“蹊蹊,你想看戏吗?”
“我累了一天了,这戏再好看,也不是现在上演的,去睡觉。”顾成蹊翻身飞下树枝,轻身落在地上,往房间走去。
叶景言看着她的背影,一直看着,直到她进屋,关上门。
他真想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就好像永远看不够一样。
叶景言温柔地笑了下,飞身下去,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临近房间准备推门的时候,不由得想到:她今夜真的不会去看戏吗?
回答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顾成蹊不仅一夜没去看戏,早晨起来还发现自己没洗澡就睡了,懊恼地差点崩溃。
终于把全身上下搓了一遍心情爽了的顾成蹊走出浴室,发现叶景言正抱着床单被套从她房间出来。
她不是叫暗卫拿被套床单来帮她换了吗?怎么会景言在帮她换?
叶景言察觉到她的存在,转头看向她,“洗完了?”
“嗯。”顾成蹊点点头,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往主厅走。虽然有疑问,但她基本上不会问这样无聊的问题,他想换,随他好了。
叶景言挑了挑眉,扬手一挥,床单被套被他内力一轰,顿时变成粉尘往下落。
不再管被套床单的问题,叶景言跟了过去。
顾成蹊站在门边,双手抱臂,向上斜睨他,磨牙道:“叶小言,两天温柔的对你,你就开始给我上房揭瓦了。床单被套很贵的,你随随便便给我毁一套,我会少赚一套的银子!”
的确,叶景言怎么说都是出生贵族的人,那床单被套质量有多好,有多么贵,他一摸就知道,但是,“不好意思,手抖。”
“……”顾成蹊牙酸,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别人都是败家老娘们儿,到她这里怎么就是败家老爷们儿?
等等,啊呸,谁tm是老娘们儿!
气糊涂了她。
叶景言眼睛一转,道:“这样吧,我送一样礼物给你,就当是赔罪了。”
“什么礼物?”顾成蹊眼睛一亮,满眼财光。
叶景言无奈摇头,偏偏又哭笑不得,他到底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怪胎?
在顾成蹊期待的目光下,他拿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很特别,乳白色,雕刻了许多竹子在上面,这些竹子偏巧栩栩如生,而是还是青翠的绿。绿竹下面是盛开的桃花,粉嫩嫩的。
顾成蹊接过这块玉佩,看上面的配饰是挂在脖子上的。
这玉佩挺奇怪,她竟然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材质?而是上面刻画的颜色,也不像是后期涂上去的,反而更像本来就是在这上面的一样。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玉佩正面反面都透露出它很值钱的气息。
“千万不能拿去当掉,这个玉佩,能够换整个天下。”叶景言嘱咐道。
顾成蹊眉毛一抖,看向他,“价值这么大?”
叶景言低声轻笑,在她耳边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叫我以后送给她的准儿媳。”
顾成蹊诡异红了起来,眨了眨眼睛,感受他睫毛扫在她脸上痒痒的,好像扫进她心里去了一样。
“现在我送给你,你说,是不是能换整个天下?”叶景言反问道。
“还真是。”顾成蹊认真地点点头,非常不要脸的认为自己能跟天下相提并论。
叶景言笑声越加开怀,他就是喜欢她这不要脸的小模样,更何况她在他的心里,的确能跟天下相提并论,甚至对他来说,整个天下都没有她一根手指头重要。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指插入她的青丝中,用内力为她烘干。
“蹊蹊,我会帮你,尽快解决这些大麻烦。”
“嗯?你想做什么?”顾成蹊警惕性一秒提高。
叶景言给帮她烘干最后一点,顺手给烘干打湿衣服,道:“别担心,我不会破坏你的计划。”
“哦。”顾成蹊疑惑瞄他两眼。
……
“主子,废太子有动作了。”
……
接到初枫禀报后,顾成蹊叶景言傅无战傅云峥几人火速赶往皇宫。
等他们赶到皇宫的时候,傅君轻已经控制住了整个皇宫。
感觉到其中不对劲,叶景言第一时间看向顾成蹊,这是不是太容易了一点?
顾成蹊用手肘捅了捅他,低声咬牙道:“别老是看着我,要是有人偷袭我,我跟你没完!”
叶景言眯眼一下子看向某处,眼中折射出来的杀意,几乎能让人窒息。
由于他的杀气是只锁定一个地方,顾成蹊在观察勤政殿的动静,竟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
“成蹊,这件事有点蹊跷。”傅无战也看出其中有点不对劲。
“哪里蹊跷?”顾成蹊扬眉。
“你不觉得废太子成功得不是太过容易了吗?”尤其是御林军还受过她的训练,怎么也不该弱成这样才对。傅无战感觉到很奇怪,眼神不自觉飘向顾成蹊。最有可能做到这样的,应该就是她了吧?
“他成功得确实容易,不过这里面应该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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