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医问药怎样?听琴曲又怎样?”钟魁好奇地问。
“这里是私人会所。凡是来听琴曲,需要请柬,或者重要人士引荐,如果是寻医来的,则先预交十万元会员费,提前预约,否则恕不接待。”侍者答道。
钟魁想掉头就走,朱允炆则不管不顾地往里闯,那侍者挡在身前,忽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推的老远,狠狠地撞在墙上。
朱允炆不屑地往琴声深处走去,这里的安保显然不简单,一路上冒出五波人马拦截,奈何这些人只是普通人,还未靠近皆被朱允炆掀翻在地。
忽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挡在一个圆拱门的前面,见朱允炆迎面走来,突然伸手一推,飞快地与朱允炆对了一掌。
男子后退了两步,朱允炆则顿住了身形,那男子面上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敢问道长是何处高人?”男子沉声说道。
“太乙山野人而已。”朱允炆那孤傲的气质独此一份,别人是学也学不来的。
男子面上的惊讶之色更盛了,讶道:“原来太乙山人!”
朱允炆微微颔首。
“太乙山人”是朱允炆的自号,自从登仙台上露面,在修行圈子内流传开来。
“既然是道长亲至,敝园蓬荜生辉,些许误会,请道长勿怪。”男子欠身说道。
“无妨。”
庭院深处,一处凉亭下,一位作古代宫装打扮的女子,正在抚琴,神情专注。凉亭外,数十位宾客正在如醉如痴地观看。
保安们知道遇到了高手,见朱允炆已经站在了客人的身后,并没有什么异动,也只好束手,站在旁边盯着。随同的男子悄悄做了个手势,保安们全都默默离开了。
一曲终了,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张如画般的面孔,美的动人心魄,在钟魁的印象中,只有秦若寒才能与之相比。
这个女人很善于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突出出来,当她站起身来,一袭古装更是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傲人身材,夏日衣衫单薄,尤其是胸前的那一抹雪白,令人遐想万千。
掌声如潮。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是啊,如画小姐的琴技越发高明了。”
“刘小姐,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粉丝,无脑的那种!”有人起着哄。
但无论如何,这里的宾客都是衣冠楚楚的成谓成功人士,那种见色起异强抢民女的桥段没有出现。
有位侍者走到这位人如其名的刘如画小姐身边,耳语了一番,刘如画微微瞥了一眼朱允炆站立的方向,对着宾客嫣然一笑道:
“久不抚琴,今夜献丑了。夜色已深,敝园准备了些薄礼,诸位一会回府的时候捎上,略表敬意。”
这里显然是一个高级会所,往来无白丁,俨然是金陵上流社会最追捧的一个地方。来这里的,非富即贵,借这个场合进行社交活动,一些上得了台面和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都可以在此园完成。
而这刘如画看上去是一个弱女子,却能掌控这样的一个所在,显然不是普通人。
那与朱允炆对上一掌的男子,显然也是修行之人,随意一掌,非有备而至,并不落下风,可见其实力不弱。
众宾朋逐渐散去,在带走一份伴手礼之时,众人也都留下一张数目不小的支票。那伴手礼,是一份有着延年益寿之功效的丹药,不少宾朋就是冲着这丹药来的。
刘园恢复了宁静,这座典型的江南园林,匠心独运,从小处着眼,方寸之间也处处皆景,在特别设置的灯光映衬之下,雅致而又有余韵。
“贵客亲至,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道长恕罪。”刘如画去而复返,打量了一眼钟魁之后,自动将他忽略了,转而对朱允炆行了个万福礼。
“方才那‘平沙落雁’和‘清夜闻钟’都是你所弹奏?”朱允炆问。
刘如画脸上显出讶色,道:“真人也知道太和正音?难怪一口道破这两曲的来历。”
“什么《太和正音》?一部曲谱吗?”朱允炆反问。
刘如画稍愣道:
“道长不知道这部古谱也不奇怪,这《太和正音》是明朝太祖朱无璋第十七子,宁王朱权所著。据说当年朱权被朱棣胁迫反对建文帝,待朱棣做了皇帝后,他害怕被朱棣猜忌,只好寄情于音律之中,所以才有了这部曲谱。我先祖是明宫乐师,所以得以流传下来此谱,并不被外人所知。”。
她语气婉转,嗓音是典型地吴侬软语,极是悦耳动心。钟魁这才注意到她眉心的位置,用朱砂点了一朵火云的印记,有种妖艳的媚惑感觉。
她哪知提到明初旧事,倒是坏了朱允炆的好心情,只听朱允炆恨屋及乌地说道:
“这园子不错,曲子原本也是不错的,可惜茶是酸的,茶盏也太粗砺,坏人心情。”
钟魁知道他这是在表达不满,眼前的茶盏也是上等的紫砂茶盏,茶叶也是极品碧螺春,虽没有凤凰参茶那种神奇的效用,也不是随便想要有就能有的。
在刘如画愣神之际,钟魁如法泡制,用价值上亿的瓷器泡上两片凤凰参茶。
钟魁忽然想到,世上最装逼的事情,莫过如此了!
刘如画心头巨震。参茶不必说,这样的瓷器只能放在博物馆的防弹玻璃罩中,并且是买过巨额保险的,哪能这样随身带着,只为了随时随地泡茶喝?
她不会认为朱允炆是暴发户,她阅人无数,从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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