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杨萌不解问道。
服务生苦笑道：“我的学校不行。在东瀛讲究出身的，想进大公司？也就‘帝国大学’一系和那几所顶级私立大学毕业生。不进名校前途就是一片黑暗。”
杨萌想了一下道：“我记得像《龙樱》、《垫底辣妹》这些影视作品都是讲东瀛差学生逆袭考入名牌大学的故事。看上去好像不难啊。”
“就是因为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才会拍成影视作品不是？如果都能做到这影视作品会有人看么？”服务生却道。
杨萌伸出大拇指，这说的还真特么的有道理！
服务生道：“我想过，与其在一家小公司浪费人生不如去汉国打拼一下。所以我选择了学习汉语。我们学校有几个汉国留学生，特别想留在东瀛，我们现在就是互相帮助，我教给他们日语，他们教我汉语。不过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要留在这里。”
杨萌笑道：“出去的想进来，进来的想出去。都觉得外面的才是最好的，都不会珍惜眼前的。”
服务生鞠躬道：“先生说道有道理，谢谢先生教导。”
杨萌摆手道：“真受不了你们东瀛人的瞎客气。”
服务生又鞠躬道：“不好意思！”
杨萌捂脸了，这一会儿时间这服务员给自己鞠了七八个躬了，难怪东瀛爱情动作片那么发达了，感情东瀛男人的老腰都是这么练出来的！
“杨桑，到了东京很不适应吧？”服务生问道。
杨萌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道：“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就是你们这里人确实多，夜生活确实丰富，现在凌晨了，可是你看看窗外，依然是灯火辉煌。‘不夜城’名不虚传。在这样的城市有时候感觉睡觉都是浪费。”
服务生笑道：“可能是因为杨桑自己一个人睡觉的缘故吧。”
“嗯？”杨萌歪头看向服务生，这是话里有话啊！
服务生看到杨萌疑惑的表情笑道：“总不能错过任何兼职的机会对吧？”
杨萌这心里的小恶魔好不容易都被压下去了，怎么又要被勾引出来？他干咳一声道：“据我所知你这兼职可是犯法的吧？不会影响你的学业么？”
在东瀛，卖阴双方就算被警察抓都不会重罚，但是像这样组织、拉-皮-条的被抓到那可是实打实犯法的。
服务生耸肩道：“杨桑，赚不到钱才会影响我的学业。我就这么说吧，整个东京像我这样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谁去管呢？”
杨萌听后不置可否，他没有资格去评论别人的活法不是？
服务生从口袋里摸出名片双手递给杨萌：“杨桑，事实上我还有一份兼职，是在一家很有能力的‘无料案内所’工作，我们‘案内所’和东京各大俱乐部都有良好的合作关系，我就这么说吧，只要你有钱，你想让当红女星到你床上都没有什么问题！”
杨萌接过名片。嗯，‘无料案内所’在东京街头随处可见。字面上的意思大概是‘免费导游’，实则就是给客人介绍风俗店介绍女孩子的地方。
“哥们，你这话说的有点儿夸张吧？”杨萌听了服务生的话有点儿怀疑：“当红女星也没问题？”
“都是要挣钱不是么？”服务生看杨萌不相信自己的话，直接摸出了手机打开相册：“你看这位，是s毕业成员；还有这几位，都是akb48毕业的女星，这位还是名演员坂口良子的女儿，也是综艺明星，现在在六本木一带活动，她们现在兼职从事爱情动作片拍摄，不知道杨桑看过没看过她们的影片？保证都是本人！”
杨萌沉默了半晌后道：“你。。。。。。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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