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孝祖自己也觉得无地自容，以前只是怀疑是自己毁了聂之影的一生，现在看来，确实是自己毁了她的一生。
“男孩还是女孩？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只有小时候的照片？”
走出房间前，章孝祖还是没忍住内心的好奇停下脚步恬不知耻的问道。
聂之影沉默了很久，久到章孝祖都快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聂窈。”
她却在章孝祖快要放弃的转头的时候，做出了回答。
“聂窈，窈窈，看来是个女孩了。她现在人在哪里？过的好吗？”
聂之影抬眼看着他，眼睛里散发着寒光：
“你就当她已经死了吧。”
章孝祖点点头，他明白了：
“就当她死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活的好好的对不对？”
聂之影用沉默代替了所有的回答，脸别到一边坚强的自己擦干泪水。
章孝祖走了，他给不出任何的承诺，也就没好意思在多问什么。
确认章孝祖关上门离开以后，聂之影坐了起来，吃完了碗里还剩下的大半碗粥，演戏可是个技术活她现在真的饿了。
不过她现在心情特别的好，觉得自己好像是因祸得福了：
毕竟自己调查发现的，可远比别人告诉你的要震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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