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在我小的时候,遇到过一个赖皮和尚在家门口赖着不走,既不化缘也不要饭。我们给他吃的也不要,给他钱财也不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来。那和尚没有进到屋里,我是在院子里偷眼瞄到他与父亲激烈的争吵。至于是为什么争吵,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害怕,我从没见过父亲那样与人争吵,所以我没有出去,没有听到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
“这倒是奇怪,李叔一向待人温和,怎么会与人起争执?这个和尚说不定是一个突破点。这和尚你认识吗?”
“不认识,在那之前从未见过、从未听说过,在那之后也再未见过。”
“那这条线看样子也是断了。”
张新有些颓然,像是一下子泄了气。
“对了,不是还有两块腰牌?说不定能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李婉不愿见张新垂头丧气的,便提到那两块腰牌。
“那两块腰牌无根无据,无从查起啊。对了,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看看,这个图案你有没有见过。”说着张新把那腰牌背面拓印下来的图案拿给李婉看。
“这……这图案实在是阴邪渗人啊,你从哪里得来的?”李婉看到那图案中怪蛇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冷汗都快出来了。
“这双眼睛确实让人内心不安。这图案是我从那块银色的腰牌背后拓印下来的。这个图案我们一直都没有注意,一直以为那块银色腰牌的背面是没有内容的,实际上,只是这图案刻的太浅了,所以我们才没有察觉。这图案拓印下来,上面爪子的指甲都清清楚楚的。说明这图案不是因为磨损的原因变浅了,而是从一开始就是故意雕刻的这么浅,不让人发现。”
“这么说,或许这图案藏得秘密就是真正的秘密了。”李婉若有所思的道。
张新激动的放下了刚拿起的水杯道:“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觉得这么精心掩饰的秘密就是真的秘密,不是烟雾弹了。要是知道这图案所代表的意义,那就能知道很多的事情了。”
“可这图案我们从哪下手?这个图案我没有见过,也没听任何人说到过。”
听李婉这么说,张新也是有点泄气。
“确实,我们找到了这个图案,扔然是无从下手。我早上去找了一个鉴宝的师傅,寄希望于他见多识广,能知道一些这图案的线索。”
“怎么样?他怎么说?”
“他也说不认识这图案,不过他倒是提到了这腰牌的材料。”
“材料?”
“对,出于谨慎,我没有把腰牌直接拿给他看,只是形容了一下要腰牌的与其他金属相区分的质感与手感。他猜测,可能是天外陨铁。”
“天外陨铁?这种材料也太罕见了吧,真的还能找到这种材料吗?”
“正是因为这材料的罕见,才能缩小我们查找的范围。”
“这倒是。”
“那人跟我说,这天外陨铁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有详细记载的一块,是老皇帝在位时,上贡给皇帝的。”
“最后一块有记载的天外陨铁是在皇帝的手中?”听到这,李婉的心一阵冰冷。要是李家的事是因为得罪了皇帝所起,那还有什么报仇的机会?一想到这,李婉也像是泄了气的篮球,颓然了起来。
“我觉得不会是皇帝所为。”张新看到李婉的神态,知道李婉的心思,便说出了自己考虑许久的想法。
“为什么?他都说这天外陨铁是皇帝的,那这腰牌是天外陨铁做的,不就是皇帝给手下发的腰牌吗?不是皇帝所为,还能是谁?”李婉心中充满了溃败感与无力感,声泪俱下的质问着张新。
看到这样的李婉,张新深知如果不能拿出让她信服的理由,是没法让她好受的。
“婉儿,你是关心则乱,你想,皇帝要是想动李家,还需要暗杀吗?”
张新的话简直是奇效,立马止住了李婉的泪水。
“说的对,我确实是着急了。”李婉抹了抹眼泪道。
张新见刚才的话起了效果,李婉现在能听进去自己的话了,便详细的解释起来。
“你想,这块腰牌不出自皇上之手,也是有很多种可能的。比如,有没有可能上贡的官员在上贡之前自己私藏了一部分?比如,有没有可能皇帝将这块天外陨铁赏赐给了谁?再比如,有没有可能这块天外陨铁从皇宫遗失了?”
“你这人,前面说的还听像模像样的,怎么说到后面这么不靠谱,这天外陨铁还能从皇宫遗失?”李婉被张新的话逗笑了。
“哎?也不一定嘛,每年从各地进贡给皇上的东西那么多,也不能每样都喜欢啊。说不定这天外陨铁长得难看,不讨皇帝喜欢呢?而且皇宫中的东西那么多,皇帝也不可能自己亲自看管每一样东西啊,这些东西还不都是其他人在看管,也不能排除有人监守自盗啊?”
“行行行,你说的对。这人讲起歪理来真的是厉害。”
“所以啊,这块天外陨铁在哪才是重点所在。”
“这要到哪里去查?到皇宫去查?”
“是啊,没有地方可以查,所以这条线也断了。”张新无奈的耸耸肩,端起茶水,悠闲的喝了起来。
李婉看张新这模样,不开心了起来。好你个张新,本来是我见你心情不好我来安慰你,没想到现在你倒是心情舒畅了,我反倒满心纠结其起来。
想到这,李婉恨恨的道:“那这事就不管了?”
“管,怎么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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