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迪妮莎终于开口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苏源弯腰到了一杯热茶递给了迪妮莎。
“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想要明白这个问题,我首先要知道一点。迪妮莎,你怎么看待你所在的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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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苏源弯腰到了一杯热茶递给了迪妮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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