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累了,不如先回房间睡一觉。以后在想这些事情不迟。”冰莲不去争论什么,反而是劝焦明去休息。
焦明还想张口,却顺着冰莲的手指看见了身后满脸疲惫的小诗,这几天二人形影不离,小丫头也是受累了,此时蔫吧的和没浇水的青苗一样。见众人忽然之间都望向自己,小诗一个机灵,瞪大了眼睛蒙圈的与几人对望。
焦明顿时一阵的心疼和自责,再也顾不得思考或者争辩金属矿物的事情,把小诗揽在怀里。
“你们男人就是粗心大意,把小诗累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冰莲数落完焦明,又对夏风道:“下次见到这种情况就直接与焦明说,他还不至于这点劝都听不进况,只是碍于身份身份没说出口,待此时才暗示给冰莲。
话已经说道这份儿上,焦明也被架到‘听劝’的位置上,只能不再辩解,任凭被推到房间。小诗一沾枕头便打起了小呼噜,焦明却是躺在床上睡不着。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想也想不出结果的,你若不睡我就‘帮’你睡了啊。”冰莲开玩笑似的威胁道。
焦明无奈闭眼,放空内心,倦意立刻袭来,就此沉沉睡去。
……
这一觉直睡到天色由红转黑,焦明才悠悠醒来,虽然疲乏尽去,却有些浑浑噩噩。小床上的小诗还在熟睡,小身子在薄被里缩成一团,焦明把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意识到气温减低,小诗可不是魔法战士,应该给她弄一套冬装和厚被了。
门口边的地面上摆放着晚餐,但是焦明并不觉得肚饿。感应了一下锤子的状态,发现这蠢货就在院子的角落里吃喝着,这几天只是跑跑步的它完全没有疲累。
焦明已经从下午时候的焦躁偏执中走了出来,却又陷入无力感中,仔细想来这次取样还不能严格证明这里没有金属矿石,但想以此来与紫羽女士讨价还价是不可能了。萝花的事情只能另想办法,不过转念间焦明又有些怀疑起来:自己的行为岂不又是一种左右,甚至于在这样一个与地球截然不同的环境里,包办婚姻是否是一种更好的生存策略?
想及此处只觉得屋子里气闷无比,又不忍心扰醒小诗,便悄悄的蹭出房间。院子里静悄悄的黑黢黢一片,只有三层木楼顶层的一个房间里闪耀着魔法灯的光芒,但是看不到人影,也不知是谁在里面。
反手关上房门,在看不见小诗的一瞬间,某系统聒噪的声音响彻焦明的脑海。
…哎呦我艹你马勒个血哔,本系统好歹也是主要角色你这样让我十章不出来,一定会流失大量读者,然后注定扑街到死,说话,你哑巴了?我叫你一声儿子你敢不敢答应?孙贼…
焦明嘴角抽了抽,只当做幻听复发,不去回应。果然某系统骂骂咧咧几句,胡乱吵嚷怪叫一阵,便又开始唱歌了。
焦明舒了口气,仰头望天,只见夜空星幕上大片大片的黑影,这样一个多云的天气让本就黑沉了夜更少了一分星光。一阵寒凉的风吹袭而来,只穿一身单衣焦明立刻打个哆嗦,搓弄手臂只感觉上面全是鸡皮疙瘩,紧接着又是一个喷嚏。
而不远处紧接着也有一个喷嚏声响起,焦明下意识的看去,只见那边房顶上有个黑影轮廓如同一个巨大的飞檐脊兽,看不清身形姿势更看不清面容,但是个人无疑。
这里很显然没有美景可赏,那么可以判断坐在屋顶发呆喝西北风的定然也是个郁闷中的家伙,为了避免让不开心加倍,焦明决定还是当成看不见好了。不过对方似乎不这样想,衣袂飘动之声然后是木板的吱扭声,对方已然跳了下来。
“先生这几天可是在躲着我?”萝花好听却有些凄楚的声音在身边想起。
发现这个身影居然是萝花,焦明并不感到意外,不过萝花的这个问题却让焦明心中大呼冤枉,自己这三天为了萝花的事情忙成狗,却被误会成了躲着人家。不过考虑到解释清楚之后只会加深另一个方向的误会,还是闷在心里算了。
“天大误会,我这几天忙的可是大事,真没有躲着你。”焦明苦笑着道。
萝花心情稍稍转晴,见焦明靠断腿站在地上,关心的问道:“你怎得不坐轮椅?”
“小诗在屋子里睡觉,我怕扰醒她。”
萝花闻言轻轻推开房门,拿出轮椅扶着焦明坐上去,又把门带上。焦明道谢,而萝花却是摇了摇头道:“先生若是把我当成亲近之人,便不会这样客气的说谢谢了。”
焦明顿时只觉得先贤的话太有道理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习惯性的说声谢谢也能被挑出毛病来,且没有哄女人经验的焦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茬就这样尴尬的掉在了地上。
…你真他娘的废,直接问这个花痴女人是不是想打炮,牙崩半个不字,就让这个花痴女人有多远滚多远…
焦明自然不可能听从系统的胡说八道,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不回房间睡觉,坐在屋顶发呆?”
“有传言说要与胥琴人和亲。”萝花在轮椅边蹲坐下身子,双臂抱着膝盖,声音变得发闷,最后求证一般问道:“先生听说了么?”
焦明不认为有隐瞒的必要,也不想显摆消息灵通,只是直言道:“听说了,怎么你是在为此事烦恼?”萝花没有回答,沉默再次降临。
…真他娘的磨叽,你们两个聊天就和便秘一样,真是听不下去,有什么话就直说呗,非要憋着,早晚憋出直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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