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洁皱眉强调:那是你自己不检点!为什么你不先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人?
付贞馨激烈反驳:我怎么知道你在房子里养了汉子,你又没跟我说。
付洁气的脸色铁青:你说什么?
付贞馨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我是说,我是说你不应该带人,而且还是带个男人来家里住!
付洁强调道:这是我的事!我告诉你贞馨,这是我的房子,我有权自己安排。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还准备让黄主任搬进来住!黄主任,你明天就回去收拾一下,搬过来。我做的了主!
黄星知道付洁是在跟付贞馨呕气,只是在说气话。他尴尬地不知所措,对付洁说:付总,这……都是我的错。你们也别争了,我现在打车回去!
付洁皱眉道:我不许!这房子是我的,我说了算。
付贞馨的眼泪不停地往外涌,她委屈的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天鹅。黄星看了,都有些不忍了。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付贞馨咬着嘴唇,泪水湿了脸颊:好,好好。是你的,都是你的!就连我住的那个房子,也是你付洁掏钱买的。好,我明天也搬出来让给你,有本事你再找一个男人回来住!
付洁厉声道:付贞馨你给我闭嘴!看家里把你惯成什么样子,蛮不讲理!都多大了还这么任性!
付贞馨指自己自己的鼻子:我任性?我不讲理?
眼见着姐妹俩战火越烧越旺,黄星却站在一侧手足无措。一个是任性泼辣的小公主,一个是严厉固执的女强人,遇到问题谁都不肯让步。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反而被晾到一旁。
最后还是付洁率先冷静了下来,坐在沙发上。
付贞馨噘着嘴巴横眉望着黄星,仿佛将几千年的国仇家恨都写上了眉头。
付洁尽量平和地说了句:坐下,都给我坐下!
付贞馨铁青了小脸说:不坐。你的房子你的沙发,哪轮得上我坐?我不敢坐。
付洁一拍茶几大吼了一声:坐下!!!
付贞馨顿时打了个哆嗦,看的出,她内心深处还是挺畏惧付洁的。她颤颤粟粟地坐在沙发一角,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黄星正纠结在原地,付洁一扬手说:黄主任你先去对门坐一坐,我跟付贞馨谈一谈。
黄星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但他没进对门,而是下了一层楼梯,站在窗户跟前抽了支烟。小风迎面吹来,身上竟然有些凉意。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他总觉得这是上天故意在捉弄自己。巧合与巧合叠加在一起,就是一段啼笑皆非的悲喜剧。先喜后悲,酸甜苦辣。但在某些程度上来讲,他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这么贴近付家姐妹的生活,他看到了她们工作之外的另一面。
但仔细品味起来,黄星觉得与这付氏姐妹二人都是渊源非浅。一段主善,一段主难。与付洁的渊源当然是一段美丽的邂逅,金德利偶遇,却不料她竟然是自己的老板,并且在关键时刻出现,将被解雇的自己留了下来。随后渐渐成为自己的伯乐,让自己挤身进入鑫缘公司管理层;与付贞馨的渊源恰恰相反,甚至可以说是一段悲催的‘艳遇’。厕所撞车,诊所裙子开线,再加上这次的升级版撞车,层层事件,铸就了付贞馨对自己强烈的偏见甚至是仇恨。自己就像是她的克星,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黄星听到一阵脚步声,扭头瞧去,见付贞馨一脸怨气地进了付洁的房子,临进屋时还习惯性地拎拽了一下臀部的衣服,并冲黄星冷哼了一声。
对于付贞馨,黄星还是觉得挺抱歉的。
毕竟她是女孩子,在自己面前赤身luǒ_tǐ,尽管都只是巧合,却也很难从容对待。
付洁冲黄星一招手,把他叫回屋。黄星不敢直视付洁的目光,坐在沙发上的臀部似接非接。付洁很纠结地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事都怪我,我没想到会这么凑巧。我替付贞馨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希望你别怪她。
黄星心神有些乱,连连摇头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付洁加大音量:你没错!付贞馨……是任性了点儿,但是她毕竟是女孩子……总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别声张别议论,就当没发生过。
黄星点了点头。
此夜黄星再难入睡,他的脑海中总是不能自控地出现付贞馨的影子。
确切地说,她那姣美的身体,注定会震撼黄星一生。
一天后,付洁将黄星和付贞馨叫到办公室,开始安排这次聊城之行。
桌子上准备好了两张火车票,一沓公司宣传彩页,还有两份代理商优惠政策方案。付贞馨将这些东西装进坤包里,桌子上只留下一张火车票。
黄星一直揪着的心总算是得到了一定的平复,看来,付洁已经给付贞馨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否则发生了那件事,她根本不可能再同意自己与她同行。
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付洁只留下黄星,仍然是强调了那两点要求,一是进一步熟悉业务口上的工作,二是努力跟付贞馨缓和关系。
当天下午,付洁开车送二人去了火车站。
火车上,付贞馨一直在摆弄手机,完全把黄星当成是空气,没跟他说一句话。
下火车后,那名叫邓光辉的代理商开了一辆本田雅阁来接站。将稍带来的礼品放进后备箱,驱车直奔宾馆。
这个邓光辉是个蛮英俊的中年男人,三十岁左右,穿了一套皮尔卡丹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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