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醒醒啊!来人,来人,叫大夫!”
相爷在一边抱着江宁氏急的大喊,旁边的小娘小子女儿们也惊慌失措。下人们何时见过这种场景,纷纷心内大惧,四处藏躲。一时之间整个院子全是奔走的,哭喊的。有被吓着的,有被踩着的,就是没人去找大夫来给江宁氏看看。
半坐着的殷红春一看这情形,这还得了!赶紧爬起来,两只脚分别踩在棺材边上,拿着旁边端公念的经书卷成筒,喊道:
“都给姑奶奶停下来!”
众人一听这声,是自己家大姑娘,顿了一下,然后更加惊慌。大姑娘可是死了啊,这活过来的可莫不是僵尸来吃人的!
“姑奶奶没死,姑奶奶只是呛水背过了气!”
殷红春见没法解释,只能胡编烂凑个理由。这样让他们跑下去还得了?以后可是要当官二代的人,可别还没威风就把人吓跑了,以后还给谁耍威风去。
江文舟见状,也顾不得手中还抱着江宁氏,也着急站起来,
“成何体统,快停下,找大夫快来给夫人和珧娘看看!”
成年男人的嗓音就是浑厚且有力量,下人们立马就停下了。管家这时从地上爬起来,又是作揖又是指责的:“糊涂东西,看清楚了这是珧大姑娘,还不赶紧叫大夫!”
这时一个门房赶紧点了头往前院跑去,找大夫去了。
这边殷红春吼了一通,嗓子跟烧红铁碳似的,张着嘴想要找点水喝。一个小丫头子过来,颤颤巍巍的递上去一杯茶,殷红春看了一眼,蹲下接过来,随口说了句谢谢啊,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一看,小丫头子扑通一声跪下了。
“婢子不知珧大姑娘是背气,刚才婢子吓着了,求珧大姑娘不要开罪婢子呀。”小丫头子发着抖抽抽搭搭的说。
殷红春莫名其妙,转而又想,毕竟封建时期,哪儿能人人平等啊。挥了挥手说不追究,让小丫头子再来了一杯茶。
江文舟此时约莫明白过来。眼前站着的的确是自己亲闺女,不由得心下思念起来,绝对是刚才哭喊的时候哪个菩萨听到自己的祈愿,回头一定好好供奉。然后一股老泪趵突泉似的又从眼窝出来,把站在棺材边上的殷红春抱下来,又哭又笑,心肝肉叫着。
殷红春望着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颇有些不情愿,现在可是6月,6月的长汲那是闷着热。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望着江文舟说了一句:
“你就是爹吧?”
江文舟愣了下,似乎被这个问题问着了,但又似乎没有。
殷红春见他没回答,又紧跟着问了一句:“请问我叫什么?”
殷红春问的情真意切,被问的江文舟顿时反应过来事情不对,他的亲闺女,竟然不记得他,也不知自己是谁了?!
就这么僵了约莫3分钟,见江文舟没有回答,下人们也是一副迷茫的样子,殷红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但手上的手指并没有跟她复活一样就变得完整。殷红春感觉一股钻心之痛从指尖传来,赶紧将双手举到江文舟面前,“吹吹吹,爹,哎呦,疼死爸爸我了!”
江文舟看着眼前有着跟自己闺女相似的脸却不同性格的女孩,心下疑惑不堪,但终归觉得是自己闺女,边吹边朝着管家喊:“叫的大夫呢!怎么还没到!拿清风露来给大姑娘止疼!”
管家着急得往前院跑,趁着拿药的功夫,大夫和刚才那个跑出去的门房一起进来后院。殷红春让给晕倒的江宁氏先看,大夫一根银针下去,又不知道给江宁氏闻了什么东西,只听一声促吸,江宁氏醒了过来。望着殷红春默默流泪,嘴里喊着珧珧我的儿,匍过来抱着殷红春,揉进怀里就是一顿心肝肉的哭。
这下殷红春听懂了,自己叫珧珧。
大夫给江宁氏开了一副安神的药,给殷红春开了些处理创伤的药膏,说是大姑娘估计因为溺水惊厥,记不得一些事情正常,慢慢调养就好。叮嘱一定静养,手指莫沾水,于是在江文舟和管家的千恩万谢目送下走了。
江宁氏此时还很虚弱,揉着太阳穴盯着殷红春,关切的问除了记不得东西,别的地方是否有什么不对的。殷红春摇摇头,随后又转头莞尔一笑,对着堂下跪的乌泱泱的下人们说到:
“我因溺水记不得好些事情,不止是记不得自己是谁,连父母姨娘们也记不得。更何况兄弟姐妹和你们这些下人们。你们谁毛遂自荐下,给我做个介绍。”殷红春其实想找吃得多给她打个小抄,结果刚从棺材起来,哪儿有帝王绿大玻璃镯子,没得法儿只能找下人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都不懂珧娘这是啥意思。管家只能战战兢兢站出来,开始做汇报似的一一介绍起来:
“回大姑娘,咱们这是宰相府,是一等一的官侯人家。您是相爷的掌上明珠,恕罪小的直呼您名讳,大姑娘您名为江舒珧。这是大夫人,您母亲,这是娟夫人,这是您暾大弟弟,这是瑾二姑娘,这是清夫人,这是映二郎。现在管家是清夫人,小的江喜帮衬着分担一些杂事。”
小娘和弟弟妹妹们一一作揖,殷红春,不对现在应该叫江舒珧一一颔首示意,这就算是认识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接触死而复生的人,映二始终躲躲闪闪的。
管家接下来又把常服侍的下人们拉出来遛马似的溜了一圈,露茜和蔓泥是江舒珧身边的一等女使。江舒珧听这俩人名字的时候正喝茶呢,差点一口茶喷出来。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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