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将军。”卫宁兰信誓旦旦。
林楚浅勾起嘴角笑了笑。“阿爹真有福气,还有人愿意照顾他。”
卫宁兰尴尬的笑了笑,脸颊有些发烫。
林斐泽听到她这句玩笑却忍不住微微皱眉,好似有些不大认同。
林楚浅轻笑,不再逗留,拉着林斐泽直接离开。
“阿浅,你怎么她好似很不同?”两人离开以后,走在路上林斐泽突然开口询问。
他口中的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卫宁兰。
林楚浅无奈的撇嘴,心想那是因为她手持剧本,知道那是后妈,提前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嘛。
但她也不可能直接这么跟林斐泽挑明不是,于是她神秘的微微一笑,贱兮兮的说:“因为我觉得她跟阿娘很像。”
她不是想开个小玩笑。
却不想林斐泽脸色一沉,语气恶劣的说道:“阿娘才不是她那个样子。”
林楚浅一愣,有些不理解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你根本连阿娘是什么样子都忘了吧!”林斐泽生气的大吼一声,梗着脖子拂袖而去。
那背影远远看着,都能感受到他怒气冲天的暴走。
林楚浅耸了耸肩,觉得自己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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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漆黑的夜空下,城墙上的火把烧的很旺,照亮了城池的轮廓,却照不亮城脚下的半人高的草丛。
守城的士兵不敢有一丝马虎懈怠,全神贯注的盯着城外的戎狄人,他们驻扎在城外不远的高处。
星星点点的篝火在远处晃动,带给戎狄人的温暖和光明,就给城内士兵的只有惊慌。
城内城外皆是一片寂静。
随着夜色加深,守城的士兵开始有些疲惫,街上冷冷清清,只有一个打更的老汉在吆喝着。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听者打更声,城墙上的士兵清醒了几分,夜里的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低头往下,只见城外那片半人高的草丛也跟着被风吹的摇摇曳曳。
值班的将士正是穆冲,面对城外只围不攻的戎狄人他总是心有不安,走上城墙眺望远处,却见对面一派平静。
风刮着他的脸,他却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眉头紧皱。
城下被风刮的直低头的草丛不断有鸟叫响起,频频有鸟从草丛中飞出,像是被什么惊动一般。
远处是按兵不动的戎狄人,近处除了鸟叫没有半点声响。
一切平静的有些诡异。
他眯着眼睛盯着城下半个人高的草丛,突然看到好似有人影在其中晃动,影影绰绰如同鬼魅一般。
他大叫一声不好,哪怕只是怀疑也足够他惊惶失色。
“有戎狄人偷袭!”
他大喝一声,瞬间惊醒了所有值班守城的士兵,也惊动了正隐匿在草丛中准备接近的戎狄士兵。
随着守城士兵举起刀枪,城下的戎狄士兵见事情败露,已不再矮着身子躲藏,带头的先锋举起刀,大喝一声。
“冲啊——”
无数戎狄士兵如同从地里钻出来的一般冒出头,提着刀大喊着往前冲。
冲杀声在夜里响彻于空,穆冲立马让士兵防守,绝对不能让戎狄人突击成功。
城墙上快速的集结了士兵,弓箭手准备就绪,喝令一声,铺天盖地的剪羽划过半空。
戎狄士兵早有准备,纷纷拿出盾牌抵挡弓箭,借着夜色和草丛快速的靠近城门。
余彭闻声而来,看到戎狄士兵以毕竟城脚下,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调派人手想前来支援,谁知道却发现邑洲城的两处城门都遭到攻击。
邑洲城共有两处城门,一南一北。
戎狄人的营地驻扎在邑洲城北边,所以北门的防守相对比较稳固,便是有穆冲坚守的城门了。
而另一边,由于将士疏忽并没有提前察觉,等发现是戎狄人已近在城下,开始疯狂的撞击城门了。
余彭心急之下,只能任命穆冲拼死守北门,直接则带着一队人马火速救援南门。
穆冲现在城墙之上俯视着前仆后继的戎狄士兵,感到心惊肉跳,若是城门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击响战鼓,严令士兵拼死抵抗。
城墙上的动静惊醒了许多人,其中包括睡梦中的林楚浅,她眯着眼睛坐起身,带着尚未清醒的鼻音问道:“香果,香果,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姐,城外戎狄人偷袭攻城!”香果走进来脸色严肃的回道。
林楚浅顿时清醒,暗骂自己问了一个蠢话。
这时候能出这么大的动静,除了戎狄人还能有谁?
现在林品契尚在昏迷之中,她要是戎狄人也会选择这个时候攻城,群龙无首,军心便容易溃散。
来一招出其不意的偷袭,多么好的妙策。
看来戎狄人不仅歹毒,还阴险的很,这段时间以来的步步为营,此时这边若是稍有不慎,那便是满盘皆输。
自己身为将军之女,城门若是失守,那她也不用关心剧情了,更不用担心那可能来临的囚禁变态py,直接当场就能领盒饭。
这几年过得很舒服的林楚浅,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林家,这个时候都得起身去查看情况。
希望情况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林楚浅披上外衣,一路骑马飞驰而出,直奔城门。
平时半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让她在一刻钟内赶到了,一路的风吹刮着她的脸生疼。
心里咒骂起该死的戎狄人。
什么时候进攻不好,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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