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时她精神崩的有点紧。
“我要过去,跟着救护车。”舒特他们还没到,她是他最亲的人了,有什么决定需要她来做。
司南辰直接把她抱起来。
副队长要上救护车,被司南辰拉了下来,把乔书言送了上去,里面空间有限,三个专家,还有两个顶级的护理,还有各种仪器,容不得那么多人在上面,他都没资格上去呢。
“你自己要坚持住。”司南辰狠狠地捏了她一下手掌,让她清醒点。
乔书言点点头,也对着自己的手掌心掐了掐。
他的情况很严重,在路上都展开了抢救。
腿部更是严重,血肉模糊一片,根本让人不敢看。
“严重感染,血液组织,肌肉组织破坏厉害,恐怕要截肢了。”一个专家检查了之后叹气道。
“他是我哥哥,是个战士,能不能尽可能保住他的腿?要不然他以后还怎么继续好战友并肩战斗?”之前乔书言就预料到了,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她让司南辰请来了最顶级的骨科专家,希望他们能带来希望。
骨科专家们也很慎重,开始讨论。
在进手术室的时候,他们针对各种情况,迅速的制定了三套手术方案。
乔书言跟着进去了,最终她全权代表家属,选择了第三种方案,不截肢,但是后期要做好几次手术,把其他地方的皮肤组织移过来修复腿部,一年之内,他大概都不能下床。她来不及打电话问舒特他们意见了,时间就是生命啊。
手术进行中的时候,乔书言怕外面等着的人着急,先出来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副队长焦躁的喊:“什么?一年不能下床?不行坚决不行,我们下个月还要去执行任务呢,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什么骨科专家,狗屁专家,就这点本事,一个腿都看不好。”
“你给我闭嘴。”乔书言压着声音吼道,他能不能听她把话说完,她之前一个人做了决定,没同他们讲,就对了,现在人都可能救不了,还想着什么狗屁任务,有病吧。
“难道你想让他截肢吗?这是目前能保住腿的最佳办法了。”
“不是,我们是军人,每天都要训练,你让他一年不下床,你还不如让他死呢。”外人是无法理解一个军人的。
“那就让他死吧。”司南辰扔下一句话,拉着乔书言到另一边,不让她理睬他,真是太不理智了,是选择一年不下床不训练呢,还是选择命呢。
其他几个队友一听,不愿意呀:“副队长,你说什么呢?是训练重要,还是命重要啊,不就是一年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队长好好地就行。”
副队长这才觉得自己刚才不理智,不说话了。
夜已经暗了下来,本该寂静的夜,因为地震这个大灾难,医院里也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是一片惨淡的哭声,喊声,让这个烦乱的世界,不停歇,不安宁。
着急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四个男人簇拥着一个中年女子跑过来。
怎么样了?”
乔书言迎上去,舒文的眼睛都肿了,想必在路上没少掉眼泪,她看见了,也眼睛跟着一红。
“暂时没事,还在做手术。”
她紧紧的抱着她,抱了好一会,才放开,用手抹着眼泪。
她知道她是个特别重感情的人,要不然她走丢了,她怎么会用二十多年的时间一直没有放弃的在找寻她,听说因为眼泪流的太多,眼睛视力很不好。
还为了她积德,办孤儿院,做慈善。
要是儿子死了,她得多难受啊,一路上恐怕没少担惊受怕。
“你别在哭了,眼睛不好,书言你快劝劝她。”金鹏飞让她说点好消息,抚慰一下她的心。
乔书言明白:“你放心吧,就是腿部受伤严重,但是做几次手术,修养一年,绝对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抬起头问道:“真的?”那个,他队友给她打电话,要他们都过来,可见事情多严重。
乔书言点头:“真的,我怎么会骗你?”
副队长走过来,喊了一声阿姨。
“云瑞啊,辛苦你了。”
“没有,阿姨,多亏了她,确定了精密的位置,我们才能这么快把思源救出来,专家也是他们找来的。”
舒文抓住乔书言的手:“书言,谢谢你肯来。”
“他是我哥哥,我来不应该的吗?你还对我说谢谢,是不是不把我当一家人?”
舒文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她:“你,你愿意认我们,愿意回来?”
乔书言看了看她几个长身玉立的哥哥和父亲,一个个激动地都要跳起来了,都在等着她答案呢。
对舒文点了点头。
舒文一把抱住了她:“好孩子,好孩子。”
她的声音又哽咽了,这一声妈妈,她盼了多少年了?
“妈,妈妈。”乔书言轻轻的喊道,许久没叫过这个称呼了,居然有种陌生感。
“哎,哎。”她应道,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抱着她不松手。
舒特一下子扑上来,抱住她的腰,硬生生的吧她从舒文怀里拎起来;“快,喊声哥哥听听。”
乔书言冷不丁被拎起来,吓了一跳,锤了他一下肩膀:“不喊,我说了,要先喊金思源的。”
“哎,这也太偏心了吧,凭什么先喊他呀?”
“我乐意。”
乔书言又被司南辰强势的抱过去,警告道:“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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