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得意过后,自觉脚底心发烫,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太急竟连鞋都忘了穿。但他此刻心情大好,全当通经活血足底按摩~
想了想那小白狸此刻估计也没那么饿,花草吗,这日头这么大,也没法侍弄。
来来来,好苗子还是要用心教的。让为师我好好替你安排安排。
想到这里,地板的灼热隔着师尊足底的老茧都窜了上来,实在是有点受不住了。
于是一边快步往殿内走,一边摸着胡子思索了起来。
这姑娘是新来的,自己也好多年没带过低阶和中阶了。
所以若是自己直接亲手带,根据穆安说的这姑娘也没什么背景,怕是会有人心生妒忌,横生是非。
这么好的苗苗,为师还是得小心保护起来,让她平平安安、茁壮成长。
想着的功夫,竟也已经走回了榻上,众弟子也已经都跟了进来。
师尊坐在榻上双手一抱:
“按照往常惯例,本尊是不带低阶和中阶的弟子。所以今年这二位还是要高阶的徒儿们多多费心了。”
双清一听师尊说这话,立刻整了整衣冠,站的笔直,看上去比平日着实又高了几分。
师尊一看见了双清的那求点名的模样就立刻摇了摇头,不妥不妥。
双清那小子想什么,自己自然清楚。
这若是给了双清,怕这姑娘是修行不成,就先修成了双清的道侣,如此这般,不是不行,但是误事。
至于这朗月吗,家世好,性子傲,行事又乖张。这姑娘到了她手下,估计没几天便被她吃的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至于穆安吗,性子倒是极稳妥,灵力也高,但整日黑张脸,为人刻板,给了他也不成,不能把好苗子给我摧残过度吓跑了。
师尊如此这般,仔细把自己高阶的弟子们望闻问切了一番,最后指着子玉说道:
“子玉,你来。为师把新来的小师妹交给你。从基本开始,用心给本尊教着。”
子玉性子温和,灵力虽不及穆安,但在同辈里已是出众,而且为人心思也纯正。
然后师尊又指着长乐说:“这个长乐,双清,你性子活泼,与师弟们也常打闹成一团,你来带。”
长乐因为双清在铁皮房中抱过他,对他感觉倒也更亲近一些,那对小圆狗狗眼越发圆亮。
倒是双清,像是去了半条命般的无力,拖着声音的答了句:“是。”
自己佳人是没要到,还摊上这么个半大小子,正是要到了烦人的年纪了。
“至于打扫啊、杂物啊这些琐事,穆安,你去安排就好。”
师尊感觉已经安排的妥妥当当,为自己的良苦用心叫了一声好。
如此负责的师尊,怕这天下是找不出第二位了。
起身穿上鞋,爽朗的笑了几声,摆摆手:“你们都好好相处,好了好了,都退下吧。”
临行又转身回来说了一句:“本尊要去一趟商黄洲,下个月十五考核的时候回来,期间有什么事儿就禀穆安和双清吧。”
……
回到住处,紫菱说伍亦潇睡靠窗的那张床,她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坐了下来。
这床比莫大娘家的更宽敞,也更软和。
这里,应该就是属于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了吧。
她满意地侧了侧身,看到夕阳洒下了今日的最后一抹余晖,隔着苍绿的竹帘形成一道一道均匀的光斑,明暗交错映在自己床边。
暗沉的部分只是一团阴翳,而明亮的地方却能看到许多大小不一的微尘在光斑上随着气流起起沉沉。
它们来自哪?又将在这光亮中落向何方?还是它们来自黑暗也将在短暂的明亮中,再次回归黑暗?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某道光,却发现无论怎么抓,最终握在掌心的只有黑暗。
她又对着那光里的微尘轻轻呼出一口气,那些微尘就被迫改变了它们的移动轨迹,纷纷扰扰、杂乱无章。
那么自己呢?
又是谁在吹动着自己的命运?
随着最后余晖的消失,伍亦潇收回了思绪。
有的事不能多想,想到最后就会溺死在无力感中,卑微、脆弱、不堪一击。
还是先想想眼前的事吧。
伍亦潇将头侧过去看着紫菱,烛影摇曳,佳人正斜卧在美人榻边,捧着话本看得开心。
“紫菱,咱们低阶每天都要干什么?”
“那干的事儿可多了。”
紫菱将话本一放,盘坐了起来,而后认真地搬起了手指:
“早上一般都是日常修行,下午的时候,得去打扫、清洗、整理,还得随时听那些高阶的弟子们差遣,一直得到酉时左右。你干什么,得看穆安师兄给你分配什么活儿了。”
伍亦潇仔细想了想:“你们难道不吃饭吗?”
紫菱趴在了床上,望着伍亦潇痛心疾首地说:
“每十日辟谷三日,今日正好开始。”
说道这里紫菱就冲到几案上,连灌了三杯茶,迷离地望着前方:“不说不饿,一说真的好饿啊。”
伍亦潇想到莫大娘给自己备了大饼,于是她举起自己蓝底白花粗布包袱:
“我有吃的。”
紫菱立刻冲了过来,揽着伍亦潇的脖子媚态顿生:
“大爷,你真是个好人~。”
伍亦潇腰部一阵吃力,咧着嘴倒吸一口冷气:
“大爷腰不好,你稍微轻点。”
两人拉下窗帘,仔细关好门,围坐成一团。
可是打开包裹后,最先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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