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呢?”
当时我还不知道文妃真的被杀了,接下来阿尔哈图啜了口茶,十分简单的说:“杀了。”
我不镇定了:“真杀了?!”
他淡定答:“真杀了。”
我身上莫名一软,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心情,总觉得整个人都是一层冰凉的冷汗。
皇帝爷爷现在也太……那个了。
我爹曾经说过,如今的圣上细算起来也算不上什么明君,但也不是恶主,体系万民,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就会动用自己的生杀大权。
可现在,也不知是真的老糊涂了还是什么,竟然会被蒙蔽了双眼,听信祝笑灵的话!
但我转念一想,又不懂了……既然之前皇帝爷爷十分害怕,边疆那几个城市打过来,所以才会这样养着文妃。
现在就凭借祝笑灵这么一句话?就把文妃给杀了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于是我又问:“既然文妃已经死了,那皇帝爷爷召见你干什么?还和你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他肯定不是闲着没事儿干的吧?”
问这话的时候我已经猜测到了大概……阿尔哈图是名武将,皇帝爷爷肯定不会找他说些什么风花雪月的事儿,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和边疆有关系,简单来说,就是打仗。
所以……我猜,因为文妃的事,惹来战乱了。
“嗯。”阿尔哈图点头,说的比我想的更仔细,也更混乱些:“新月国痛失爱女,联系禾虞国一起进攻天珑,风驰国也不甚老实,如今天珑四面处敌,加之与我交接、镇守雪域的文臣之子被射杀,以及镇守禾虞国边界的主将南宫曜叛国归顺禾虞国,你皇帝爷爷如今这是怕了。”
“呃……”我咳了两声,脑袋里嗡嗡的响。
四面楚歌的国情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得出来的,他就听一女人说若是打仗一定能赢就甩开膀子干了,这不是傻吗?
可是细追究起来倒是也不怪我皇帝爷爷,他位高权重,又岁数大了,难免有些人下套算计他,现在我想着祝笑灵肯定和那个算命的有联系,俩人一唱一和的就弄出了这么一出神女降世,把我皇帝爷爷忽悠的一来一来的。
但事已铸成,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呢?如今这样的形式,文妃已经杀了,可能真的没了回头路……
难道我天珑就要祸害在这么一个女人身上?
“可是。”我深吸一口气,小声提问:“那‘神女’不是说这次打仗一定能赢吗?怎么?赢不了了?”
“你这猫叫一样的小调调是什么意思?”说着还掐了下我的脸:“怕人跑到我们家来偷听你说话吗?”
“当然,隔墙有耳啊。”我扯开他摸着我脸的手:“有些事情不可不防,既然你已经被召见了,那就肯定是和你有关,你还是赶紧说,现在边疆怎么样了。”
阿尔哈图见我神色严厉起来,便也跟着严肃了些:“你爷爷说,神女算出,要以‘阿尔哈图’为将,如今这局面才有可能转圜。”
“你?”我这才明白为什么皇帝爷爷会召见他,原来……“那现在怎么办?他叫你去打仗?”
“我还没答应,说回来问问你。”
“问我干嘛?”我一个小女子还能掌握什么生杀大权还是怎么着?
最重要的是我说话也没有用啊,如果是我说不让他去,万一这场仗真的打输了,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阿尔哈图没理我心里的弯弯绕,直接开口说:“若是你乐意四处走走,我便带着你去打仗,若你不愿,便拒了此事,卸任将军之职。”
我看着他的眼神,从来都是这般的体贴信任,凡事以我为基本考虑,可我又不能不考虑他?
于是,我在心里算了一笔总账。
首先,替国分忧是必须的,就算那老糊涂再混账,那也是我爹的老子,全天下的老子,和我冠着一个姓氏,怎么说也要帮的。
打仗对于阿尔哈图来说,倒是轻飘飘的,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他一个大狮子打几个人类,绝对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和玩闹一样。
只不过重要的是,这仗打得倒是没为自己赚到什么。
赏钱是肯定会给的,但我不觉得阿尔哈图缺钱,之前等待我的那几年他已经把小金库攒的足足的了,我这个人呢,受我大娘的教育长大,又不喜欢管账本,喜欢做那种快乐无忧的小女人。
所以他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就认为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够了。
那么……有什么理由能让我们认可去打这场仗呢?
我想了又想,最后想到了一个绝对受用的理由,那就是——为了孩子。
不是为了孩子去打仗,而是为了躲着关注着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人……比如说巧儿。
她一直都不相信我的胎是真的没了,她觉得肯定有哪里不对,怕我是因为早产什么的那种事而把自己弄疯了,这几天都在细密的观察我,身上的衣裳也是穿的极其宽松,一看就是怕我想到怀孕这种事情而心难过。
想到这,我更加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个不定性的因素,正如阿尔哈图所说,我这个孩子和人类的发育不一样,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真的生了个种子去种狮子也是可能的,我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那么我就绝对不能生在府里,府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若有一个不对,就不可能成功解释的清楚,我娘生我的时候,说是气血降了几成,才被天界杀了。
我觉得我也可能会有出事的可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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