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文道一听叶言要带他去后院,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还没待叶言相邀,立马就站起了身来,抬脚就要往后院冲去,嘴上还说道:“这自然好说,自然好说,走,咱们去后院。【零↑九△小↓說△網】”
叶言只觉得奇怪,也没有多想,就让林小七在外面帮忙招呼着,自己和风文道来那个人进了后院。
自己的母亲在后院的屋内,他不好领进房去,就搬来了两张凳子,在后院的石桌上坐了下来。
叶言问道:“不知道先生交友可多否?”
风文道此时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看上去好像在听叶言说话,还连连点头称是,叶言脸皮拉了下来,自己明明在问你话呢,你点头什么劲啊。
此时叶言也是发现了风文道的不对劲,又问道:“风先生,我们家破落穷院,难道有什么好东西不成?让得先生这般寻找?”
“啊,我寻找了吗?我明明在听你说话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叶言心底冷哼一声,这人真能耍赖。
不过他看着风文道心不在焉的样子,心想不能再拐弯抹角下去了,还是直接问算了。
“晚生家中遇上了一些难事,想找一个品玉制玉的行匠,只不过晚生不认得人,也不知道找谁帮忙,见先生识人甚广,应该会有认识的人,就想找先生帮帮忙,给晚生引荐一二。”
风文道一听叶言家中遇上了难事,这才认真了起来,问道:“你找什么?制玉的行匠?找他们干嘛?”
叶言这才是将今日的事情与风文道细说了一边,临末了,气的一锤桌面,道:“我只恨父亲去世的早,家中在汴京城里没有熟人可攀,我母亲孤苦伶仃养育我到现在,本已经就劳累至极,没想到还被歹人前来欺辱,我虽有心,可却无力,要不然早就将那帮子狗杂碎给暴打一顿解恨了。”
风文道听了明白,心中也是犹如惊涛拍岸一般,汹涌澎湃,可怜这一对孤儿寡母,命运坎坷多变啊。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事情不也是曲折离奇,犹如碧海行舟,颠簸起伏吗?
风文道不禁是同病相怜了起来。
这般寻思之下,风文道又心猿意马了起来,心中对于苏氏的敬佩之意更是浓盛。
自己掩藏在心底的那一颗灰暗的心,也是再次的翻腾了出来。
“此时颇为棘手啊。”
风文道沉默了半天,突是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零↑九△小↓說△網】
“我虽然有心帮你,可是我不方便露头出面,若不然上下不妥当,到时候连你都有祸患。”
叶言听后心中一冷,毕竟自己和风文道并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只不过是自己救了风清灵一次,而且人家也帮衬了自己不少,自己如今倒是强人所难了。
虽然风文道非常的赏识他,可是又怎么会冒着偌大的危险,却得罪西门庆呢?其实西门庆不过是小角色,他头顶上的蔡京蔡太师,才是真正的大角色啊。
这边叶言苦笑一声,风文道却是再度说道:“此时我不便出手。”
叶言心道,我早就猜出来啦!
可是风文道下一句话却是让叶言一愣,道:“我虽然不便出手,可是你能替我出面,咱们先不说玉宝坊的名头,单说此事,便是有两个地方让人为难,你听我与你说来。”
风文道也没有注意到叶言的小心思,接着道:“一来那西门庆是当朝太师蔡京手底下红人的亲家,必是有权有势的,他在这汴京城中也是多有产业,根结深厚,如果这事闹到了衙门上去,凭他们的本事和手段,你是必被他们任意揉捏。”
“你若是想避开此事,那就得直接去开封府衙告大状,快刀斩乱麻,将此事抬上桌面,最好捅到高俅的耳中,再加上先师的影响,即便是西门庆动用了蔡京这一棵大树,怕到时候也不好使了。”
叶言心中一愣,知道自己误会了风文道,原来他是在帮自己推敲里面的重要关节,心中也是感动,静下心来听他的分析。
“这第二个手段嘛,就是堵住他们的嘴了,必须找出一个比玉宝坊名气更大的制玉行家来,直接当着开封府衙众人的面,将西门庆的把戏拆穿,只有这样西门庆才是不敢再多生造次,否则遗患无穷啊!”
叶言听了这一番分析之后,心中的杂念也是抛开,明了了风文道的分析,拱手对着风文道,说道:“我原先只想着找一个制玉的行匠,还真没有想到过这些关要,今日被先生提醒甚是,晚生先谢过了。”
风文道摆摆手,道:“你先别忙着谢我,霍仙姑听过吗?”
叶言摇头,风文道接着说道:“霍仙姑是当代有名的制玉宗师,陆子玉的关门弟子,如今她在扬州玉宝坊的总号里供奉着,你以为找个普通的制玉行匠就行了吗?”
叶言心中一愣,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没想到玉宝坊还有这么一尊菩萨供着,难怪钱家当铺作出这一套来,会有恃无恐的,看来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搞出这一套的鬼把戏,请这么一尊大人物弄虚作假。
“所以啊,这个人已经不能找了,不过我倒是还有一个上选之人,可惜这个人的名声着实的坏,可以用声名狼藉来形容了,就算是众人承认他的本事,可我担心事后徒留祸患,倒是有些不妥。”
叶言倒是疑惑了,不知道这个人是谁,问道:“不知先生说的此人姓甚名谁,哪方的高人?”
风文道苦笑一声,道:“还能有谁啊,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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