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去去弄点“喝的”来吧。”一个声音有如毒蛇吐信一般的青年咂了咂舌头,有些贪婪的道。
“不好吧,到时候上面查下来,不好交代啊。”另一个比较胆小,有如田鼠般的声音道。
“没事,这些小娃还能撑得住几天呢,只要不弄死就成,犯不着担心。”先前男子似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轻咳嗽了两声道。
“这....”胆小男子犹疑。
“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了啊。”毒蛇吐信,再度舔了舔蛇头。
“算了算了,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早就馋的不行了。”田鼠胆子肥硕了起来,沉声道。
........
带着狼头帽的中年眼中露出恐怖的杀气,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最后二人开了一间棕黄色土屋的门,然后赶紧反锁了住,紧张之下,却没注意到一道浑身裹着黑色吞噬之气,分不清人鬼的身影已然提前进了去,被黑暗所隐藏,躲在一个角落之内。
“啊,小宝贝,你在哪??”那个有如毒蛇般的青年进屋之后脸色狂喜,甚至有些变形,手中的打火石擦了下,照亮了一小片空间。
借着着微弱的亮光,两个土匪终于找到那个蜷睡在斑驳石台之上的小女孩,微弱的光线之下,那女孩的整张面颊暗淡无光,脸蛋都是向内凹陷,眼睛下有着明显的黑色眼袋,整个人穿着残破不堪的连衣碎花裙,想来当初也是个生活安康的人家子弟,却不料,此时连完整遮体都不能做到。
“妈的,要不是上头规定交上来的必须是处子,真想尝尝她是什么味道。”那个有如田鼠般的男子再不掩饰自己的心性,直接道。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等过段时间完成值班任务领到奖赏,出山去弄几个丫头尝尝就行了。”毒蛇男子目光阴翳了起来,一声诡笑,将手放在了女孩背上掐了过去。
“啊~~”
女孩从熟睡中惊醒,想要更大声的叫,却又被田鼠捂住了嘴巴。
一个类似于针管般的东西自毒蛇手中拿出,后面跟着一根管子,含在了嘴里,他要让女孩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这般痛楚,
“嘻嘻,嘿嘿~~哈哈~~~”毒蛇男子的笑声比起毒蛇还要阴毒,眼中闪着刺人的光芒,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扭曲了其脸庞。
毒蛇的针管就要刺入,不管那被捂住了嘴巴,表情却依旧绝望的女孩。
“噗呲~~~”
喷血声传来,让田鼠有些兴奋的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他却发现自己再不能出声了,借着微弱的光芒,田鼠发现那喷血的声音并不是来自女孩身上,而是来自自己同伴的口中。
有人将毒蛇男子的蛇头生生拔掉了,而他自己笑了没几个呼吸的时间,蛇头也被拔掉了。
“看的不清楚么???”
一道有些阴冷的笑声传来,一颗夜明珠般的球形物件出现,将整个屋子照的通透。
那珠子被随意放在地上,青年微笑着一点点松开了放在女孩嘴上的手,做出了噤声的姿势,那女孩真的点了点头,有如河川般的流水自其眼眶涌出,带着狼头帽子的男子变幻为一个俊美到无以复加的青年。让女孩哭着哭着呆了起来,呜咽的声音依旧不大,起码绝对不会传到外边去。
这里的所有孩子都懂得一个道理,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不许发出大的声响,因为那样的后果便是迎来更剧烈的痛苦,而导致这一切自然发生的原因就是,几乎所有的土匪都或多或少修炼那门倪令所不知道的邪法,小孩子的鲜血对他们有致命的吸引力,也就是说,所有的土匪,都在用同样的方式偷吃“血源”,教会了所有小孩子不要发出大动静打扰他们“进食”。
也因此目及之处的所有土匪,倪令都要杀掉,一个不留。
毒蛇匍匐,田鼠蜷曲,但是都没能爬到门前便被青年拖了回来,
俊美青年捡起那根有些斑驳的银白色针管,好似和煦的笑道,“折磨人都能折磨出花样了。”说着提起那个毒蛇般的男子,笑眯眯的拿起手中的针管,直接扎入了其眼睛内,狠狠的拧了一圈,让那男子的另一只眼睛瞪得几乎要跳了出来,脸上只扭曲一下,便苍白下来,疼痛的要晕死过去,
“谁准许你晕倒的?”俊美青年轻笑,带着吞噬之气的巴掌轻轻抚摸了那毒蛇男子,吞噬之力一点点炸裂,剥削着其脸上的血肉,将其再度痛醒,而后浓郁的黑色蕴气包裹了他的全身,一点点将其吞噬掉,那黑色雾气中的人影如同正在跳舞的蚯蚓,舞蹈持续了十数分钟,却始终没能发出绝望的奏歌。
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结束,青年中间用着灰色蕴气一点点废了那个目瞪呲裂妄图逃跑的田鼠四肢。
黑色蕴气在田鼠那绝望的眼睛中裹满了他的全身,而后青年不管不顾,走向了那个女孩,白色蕴气弥散想女孩,吓得女孩差点尖叫出来,幸亏青年提前将其嘴巴赌注,灰色蕴气很快将女孩的身体恢复到七七八八,只不过看山去还是瘦弱的不行,他不敢太过,万一在其执行计划的时候有其它土匪进来看到女孩痊愈,很可能会惹出什么篓子。
做到这,倪令一指点死了地上蜷动的臭虫,懒得再浪费气力。同时,他也将女孩敲晕掉,为了保证计划的百分百成功。
毁尸灭迹以后,青年收回了夜明珠,变成了那个带着狼头帽子的中年,淡定的从屋子中走去,在出来的那一瞬间,落日最后的余晖打了过来,让得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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