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看你脸色怎么不对劲儿啊!”张教练端起了茶喝了一口对着我疑惑的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拿着电话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怎么不接电话啊!”张教练又问道。
“我……我……”我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已经从他的口中证实了白杨死了,那现在白杨又来了电话,我该怎么对张教练说。
我只好把电话挂掉了,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面。
张教练看了我一眼,“对了,你说你找的你那个伙计呢?”
我叹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说道:“我没有找到,可能先走了,不管他了,我们先吃饭,等会儿我,我去拿一小瓶儿白酒,一会儿我们喝一点,反正下午您也不上班了!”
张教练点了点头,“是能喝点儿,这饭馆儿里面我还存了两瓶西凤,你直接就前台拿就行了,报我的名字……”
我应了一声,起身就向外面走了出去。
但我刚起身,还没有向外面走两步,包间的门忽然间又开了,好像是有人猛然间推了一下门,接着门就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面,发出了“呯……”的一声巨响。
我吓了一跳,心中更是巨震,刚才就有这么一出,现在又来。
“风真大,一会儿你出门找个纸盒子,用门夹住,这门有毛病,风一吹过来,门就开了!”
就在我楞在原地的时候,张教练说话了,随着他的话语,我回过神儿来,一阵风也迎面吹了过来,吹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心这才稍微缓了缓,看来真的是风吹的,这饭店也弄的也有毛病,包间的门还能让风一次又一次的吹开,也不知道老板当初设计装修包间的时候怎么装修的。
走廊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这个时间应该是饭点儿了,但是我很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到了吧台,刚说明了情况拿了酒,我口袋里面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放下了酒,拿出了手机,又是白杨来的电话,真的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
犹豫之间,白杨的电话就挂掉了,我松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到了口袋里面,就算是接了电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不如不接。
“对了,你们有不用的纸盒没有,我们包间的门老是被风吹开,我用纸盒夹住门。”我对吧台的服务员说道。
“纸盒?有啊!”服务员对我说了一句。
但是我看他隐约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因为这服务员脸上没有表情,刚才拿酒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太多,现在看他才彻底的注意了,他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脸上看不见一丝的波动,但是嘴角却略带一丝的笑意,还是冷笑的那一种。
我不知道是我神经过敏了,还是什么,反正我越看这个服务员越感觉不对劲儿。
只见他弯腰从地上拿装小包烟的大烟盒,放在了吧台上面。
我伸手拿过了烟盒扭脸就向包间快步走了过去。
和时候我感觉整个饭店里面的气氛都有些不对劲儿,大厅里面也没有一个人,包间里面也没有人,好像整个饭店只有我和张教练两个客人,不对劲儿,这绝对不对劲儿,在我们这地方,就算是生意再差的饭店,到中午饭点儿的时候也会有人啊,少的也有个三五桌客人,怎么可能没有生意。
越想越不对劲儿,推开了门,我把酒放在了桌子上面,用门把烟盒纸夹住了,一边儿想着一边儿走回了座位。
“十来年的西凤酒,当时我存了好几箱,现在就剩下最后两瓶了,你怎么就拿了一瓶过来,都拿来,反正你科二也考过了,多喝点。”
“额……哦,教练,今天高兴,本来是我请您吃饭呢,现在您又把酒给拿了,怎么说呢!我怪不好意思的,我酒量浅,半斤就顶了天了,虽然说我能陪您多喝点,但是下午不是还要去钓鱼吗?要不下次,下次我把我爸存的七八年的茅台拿出来两瓶儿,再和您儿多喝点……”
张教练点了点头,“好好好,这可说定了啊!
我渐渐的把刚才遇见的事儿放在了脑后,和张教练聊起了家长,我这才知道他这个人早些年离婚了,一个女人在国外,自己就一个人过日子。
“小马啊,我和你爸爸应该年纪差不多,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当父母的为子女操了多大的心,我女儿现在旅居国外,几年才回来一次,我这到死也不知道再能见他几次,唉……”
张教练正在说话,包间的门忽然间又开了,哐噹的一声,门撞击在了墙壁上面,可能是因为装修的时候老板为了省钱,所以在门后面并没有装门吸,门撞在墙壁上的声音十分的大。
我吓了一跳,赶紧扭过脸去,当我的视线到了门口的时候,我稍微平复了一点的心情这时候又开始翻江倒海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我很熟悉的人,刚才还给我打电话的人——白杨。
他现在正站在门口,手里面还拿着电话,脸色苍白苍白的,一阵冷风从门口吹了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白杨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我没有给他说我去了哪里啊,这个地方是张教练临死决定的,白杨肯定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却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果然是有问题。
“白……白……”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当时我的心里面充满了巨大的震惊。
没有等我说出话来,白杨就走了进来,看着他苍白的脸,甚至我从他的脸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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