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语好像非常满意刚刚的一波操作。骄傲地收起写字板,昂着头,挺着胸,扬起粉嫩的小拳头,弯着腰,冲张天赐晃了晃。随即直起身子,伸出右拳,翘着的大拇指在自己的鼻尖上蹭了一下。
“哼”了一声,酷酷地甩了一下头,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从懵逼状态中的张天赐面前飘过。
那感觉好像在说:“怎么着,不服气。小样,从今以后,你就是姐的人了,以后什么都得听姐的。想反抗,哼哼······”
直接无视了张天赐呆若木鸡的表情,一把抓起地上的鸡食盆,拿起铲子要去喂鸡。
“呀···啊···”一声尖叫,张天赐冲了过去,看到张思语痛苦地蹲在鸡窝旁边,右手紧紧地掐着左手的食指,食指上被割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嫣红的鲜血不断地从切口处慢慢的向外流,滴在地面上,形成了朵朵嫣红的太阳花。
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血流不止的场面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两者混合纠缠在一起,让她的双肩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唰唰唰地掉落下来。
即便如此,她还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只是轻微地哼哼。那场面如同雨后的梨花,秋后的海棠,不禁让人突生爱怜之心。
张天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起张思语的手,看着那深深的伤口,心不禁被针刺痛了。
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鸡食盆。原来这个盆子边缘坏了,磕坏了的地方留下了锋利尖锐的边缘。刚张思语抓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手指割破了。张天赐托着张思语受伤的手,凝视着伤口,慢慢地挤出几滴血。担心还有污血残留在伤口内,就用嘴巴吮了一下,吐出一口污血。
“呀···”
张思语慌乱地要抽开手,却被张天赐紧紧地抓住。
“别乱动,污血不吸出来,可能会被感染。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张思语羞涩地偏过眼神,不想与天赐的眼神交汇,避免尴尬。因感受到了天赐嘴巴内的湿润、温暖、同时又被其富有节奏的吮吸着,思语的手指不经意间微微地颤抖起来。
放入口中的手指感受到了来自天赐嘴巴的,温热、湿润的,包围的感觉。破损的伤口连同整个手指都被他很细心的,极富节奏地吮吸着。令思语的手指不禁微微地跳动着。
以指尖为中心,如同被轻微的电流刺激了一般,感觉手指乃至全身的肌肉都在轻微而有节奏地跳跃着。每次轻微的刺激都带来了无法言喻的,麻酥的感觉。顺着手指瞬间传遍全身,引发全身肌肤都在轻微地收缩和释放,连同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跟着竖起来了一样。
刺激产生的麻酥感并不仅仅作用在她的身体上,连同心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同一颗洪荒大钟内罩着七八头小鹿,胡乱地,不停地冲撞着。发出原始而令人喉干的声音。羞得她的脸更红了。脑子里面更是一刻不停地转着,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难道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子都喜欢胡思乱想吗?
偷偷地瞄着温馨的场面,也不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觉得心里面徐徐升起了阵阵的暖意,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攀上心头。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她看向天赐的眼神都迷离了。完全是一副久别重逢的妻子深情地凝视着自己爱人的感觉。假若此时有一个千年寒冰的话,估计都能被她的眼神给融化了。
张天赐温柔地吮了两下,然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跟普通的割伤有着本质的区别。
估计是盆子的边缘太过锋利,同时思语拿的时候又比较地用力,一下子扎得很深,直接伤到了皮肤下面的肌肉组织。
如果只是表皮的破损,其实影响还不是很大。怕就怕扎得太深,容易引发细菌的深度感染。当然,要是铁锈什么的进了肌肉里面,那就更麻烦了。
张天赐再次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伤口,确认伤口处没有什么有害的残留物了,才稍许松了一口气。
血是止住了,后期只需要打点药,包扎一下,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应该就能好了。
但是这一个星期肯定是不能触碰水的,疼痛也是避免不了的。
忽然,他的脑中闪过一个非常荒诞的想法。
“如果我有特异功能那该多好啊!那种看一眼病就好,摸一下就愈合的神奇能力。思语就不至于受这些苦了。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治好思语的失语症了呢?”
一边细心地抚摸着思语的伤口,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不切实际的想法,感觉自己的眼睛忽然间如同装了具备透视能力的显微镜一样,伤口处的皮肤细胞组织及渗透进去的各种各样的细菌和细菌活动都一目了然。伤口附近的毛细血管,血液的流动,神经网络的信号传输竟然都看得真真切切。
没等张天赐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抚摸伤口的左手也有了变化。
左手的温度好似比身体上的其他部位升高了一些。以左掌心为原点,汇聚整只手掌,能够感觉到一股温柔而魔幻的吸引力。有点类似磁力脉冲的感觉,但是又与磁力脉冲有着本质的区别,因为这股吸引力是双向的。
一个方向是将一种无形、纯净、带着很强大的神奇力量的物质,温和而细腻地注入伤口处。这股物质在常人眼睛里几乎是看不见的,但在张天赐的眼睛里,虽然外表无形的,但却能够看清细微的空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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