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宾客也全部看了过来,就连那几个哭丧的都没有继续哭,而是安静了下来。
“大师,这姑娘就知道瞎说。”马德贵干笑了两声,不过随后他思索了一下,就看着司马杰说,“司马杰,我对你们阴阳先生的本事一直好奇得紧。”
即便是我,也看出来了,马德贵是让司马杰展现点本事。
司马杰笑着看着秦莹莹说:“小姑娘,我徒弟跟我修道十年,我让他进入社会历练,这有什么问题吗?”
“既然各位怀疑我是骗子……”司马杰深吸了口气说。
马德贵连忙说:“司马大师言重了,我们只是想开开眼界,并没有怀疑大师的意思。”
“马总,敢问你为何在人去世后七天才为尊夫人办法事?”司马杰望了望棺材,突然说。
“这……这刚三天……道长,你可不要开玩笑了……”马德贵说话结巴起来。
按照四川当地的风俗,一般是人正常死后三天必须上山入土下葬,如果是凶死的或不正常死的,要么及时下葬(一天之内),要么等头七后才下葬。
“哼,这个暂且不说,看好了。”司马杰走到棺材面前说,“平常道士,不过凭空点燃香烛或者符咒,但那些不过是江湖把戏。”
司马杰手中掏出一张符,正要向棺材走去。
我突然说:“师傅,让我来吧。”
司马杰露出迟疑的眼神,我迅速接过道符。
接着,我推开棺材,准备把道符贴在里面那具尸体上。
这具尸体穿着一身黑色的寿服,里层衣服却是红色旗袍。
咦,怎么和聂小影的旗袍同一款式,同一颜色?
正在我愣神之际,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正向我微笑,是聂小影!
我把符贴在了这具尸体额头上后,这具尸体竟然自己坐了起来。
“啊!”
“诈尸了!”
“我的天!”
周围那些斯斯文文的家伙,此时都跟被吓破胆了一样。
“啊!见鬼了!哦,姨妈,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别来找我,我怕……”秦莹莹吓得紧紧拽住马彪的手臂,尖声喊叫起来。
我也是被吓了一大跳,怎么聂小影来到了这里?
“都给我安静点!”司马杰呵斥道。
马德贵一看,脸色僵了一下,干笑道:“大师果然道法高超,就连徒弟都这么厉害。还请小师傅让我妻子睡回去,惊动了她也不太好。”
我收好符,这具尸体又自己躺了回去。
我又看到聂小影望着我笑。
“马老板,我这是给你面子。我们道家弟子,被人怀疑身份,这可是侮辱我。”司马杰脸色很难看。
“把你表妹带出去!赶紧给我滚!”马德贵一听,冲着马彪呵斥道。
秦莹莹一听,连忙解释:“姨夫,我只是随口说一句话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还不滚?要让我叫人打你出去吗?”马德贵呵斥道。
秦莹莹一听,还想解释,马德贵抬手就一掌扇在了秦莹莹的脸上,秦莹莹哭着就跑出了这别墅,马彪一看,还想追,马德贵骂道:“今天是给你母亲做法事的日子,哪里也不许给我去。”
“会不会太过分了?”我小声地问司马杰。
司马杰反而小声地说:“从来就只有老子欺负人的份,别人欺负我,那可不行,虽然你是我徒弟这身份是装的,但现在名义上可是我徒弟。”
我有点懊悔了,那秦莹莹只不过是怕我来这里是为了追她而坏了她姨妈做法事的大事,这也是为了他姨夫一家好嘛。
原本在学校花被她丢掉,我心里还有点气愤,但现在,我心里却一点都不恨她,反而更加喜欢这个女孩了。
“行了,今天是马夫人往生的日子,不是直系家属的,可以磕头离开了。”司马杰大声说道。
刚才看到我这一手本事,哪个人还敢不听他的话?
那些宾客一个个轮流着和司马杰说了几句话,要了司马杰电话,这才和马德贵告辞。
半个小时后,屋子里面只剩下我,司马杰,马德贵,马彪四人。
“今日是马夫人往生的日子,我刚才试探了一下,有点不对劲啊。”司马杰说。
马德贵在旁边问:“有什么问题吗?”
“马总,这里没有外人,你老实说,尊夫人仙逝多久了?”司马杰盯着马德贵说。
“不敢瞒道长,今天是第七天了。”马德贵说。
“能说说具体情况吗?”
“我夫人七天前,起床时,无缘无故地摔了一跤,就一直昏迷不醒,送到医院也没抢救过来……”马德贵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七天前,不是小影下葬的日子吗?
“唉,这问题就有点严重了。”司马杰加重了语气。
“道长,你一定要想法哟。”
“一般来说,人吐出最后一口气,就会死亡,但也有极少一部分,死后喉咙里面还有一口气,刚才我这张符,如果是喉咙没气的尸体,贴上去,尸体是不会有反应的,但刚才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司马杰说,“马夫人口中还有一口气没有散,如果稍微大意,就会诈尸害人。”
“大师您请说。”马德贵老实地说。
“五万。”司马杰说。
马德贵脸露出难看的神色:“五万?可我们之前不上已经谈好价格了吗。”
“十万。”司马杰接着说。
马德贵一听,脸色更难看了,开口说:“大师,不然通融一下?”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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