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心底很不滋味。
她看着她,原本应有的那种复仇的快感,反而在现在已经升不起来了。
“还有你……景宁!”
突然,她伸手指着景宁的鼻子,狰狞道,“你以为我还在乎你吗?你不过就是我接近姓陆的一颗棋子。
傻女人!不过你也别太高看了自己,就你这种女人,离了陆家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父亲不在了,我又被你们囚禁了!你们不准任何败坏你们名声的消息传出,你们高高在上享受着无数人人的崇拜和仰视,可是……可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了!”
她忽然捂住脸痛哭起来。
景宁看着她忽而癫狂忽而痛哭的模样,无法相信她就是那些年曾陪在自己身边,那个贴心可爱的小丫头。
夏泉和陆家的仇恨,她之前并不知。
也是在发生这件事以后,经过苏牧的调查,才渐渐明白一些的。
这一次她和陆景深一起来f国,她找夏泉帮忙,无疑是羊入虎口。
有时候她都不敢想,如果那天晚上,她的刀再准一点……
她真的不敢想。
景宁默了一会儿,手心一直被陆景深握着,过了半响,她才叹了一口气道,“夏泉,陆景深当初如果不想让当年的事情流出,又何必只囚禁你,留这么大的一个隐患在身边?
你是知道他的手段的,他必然可以让你死得悄无声息,又何必留一个苦大仇深的夏泉在这个世上威胁他呢。”
夏泉没有说话。
苏牧见状,上前将瘫在地上的她扶起,夏泉竟的没挣扎,由他将自己扶起。
“你想知道你父亲到底是为什么死的吗?”景宁看着她,漠然的道。
夏泉没反应。
其实该知道的,她也差不多都从夜白嘴里头知道了。
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但景宁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她的语气轻轻缓缓的,却有些直击人心的力量。
“你父亲是咎由自取,他的死,不过是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已。”
夏泉狠狠一震!
她抬头,看着景宁,目光有些狰狞。
“我不信,你们和夜白一样!你们都是骗子!你们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我父亲本来就不用死的,他——!”字更¥新/速¥度最駃=0
“他贪污受贿,畏罪自杀。”
忽然响起的沉稳男声,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陆景深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学会如何给别人留情面,他傲惯了,便也容不得任何狡辩。
更何况眼前的夏泉。
他的声音冷淡至极,然而那上位多年的威严却使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景宁看着夏泉,秀气的眉微不可察的蹙起。
眼前的女孩,已经没了当年的天真可爱,对他们只有仇恨和利用。
虽然她知道,失去父亲的滋味并不好受,但这并不代表对方就能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用自己。
夏泉怔在那里,半响,才跌坐下来。
声音轻得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原来……夜白说的都是真的?”
她似自问自答,又猛然摇头,“不,我不信!”
其实夜白说的她已经信了大半,可她不敢承认。
她怕所憎恨的人,却从未做过让她憎恨的事情,她的所有预谋,其实都是一场笑话。
害得她和夜白再也不能在一起,再也不能和景宁和好如初。
她被所谓的仇恨支配着,蒙在鼓里,如提线木偶,其实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自以为是。
而她和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从她一开始下定决心要为父亲复仇的那一刻开始,她和他们,真的就回不去了。
景宁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
和陆景深对视一眼,然后,便让苏牧将人带下去了。
苏牧自然照办。
接下来的几天,夏泉就被安置在陆景深在f国的一个别墅里。
陆景深派了几个人看守,原以为她会反抗,岂料她似乎已经认命了,也懒得出门。
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也不怎么吃饭。
不过经历了她弄伤陆景深的事,景宁对她心里也有了层隔膜。
想着或许晾她一段时间也好,于是便没理会。
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医院里,一边是方便随时产检照顾宝宝,一边是照顾陆景深。
今天,陆景深刚睡下,也不知道是怀孕还是照顾陆景深太过劳累,她也感觉昏昏沉沉的,便想回去休息休息。
不料才刚走出病房,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提示,竟然是华遥的。
陆景深受到刺杀重伤的消息,既然靳家知道,那么季临渊就不可能会不知道。
景宁和华遥是闺蜜好友,季临渊知道了这个消息,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可能不告诉华遥。
因此,景宁接通电话后,就听华遥在对面焦急的问她情况。
她不由一笑,心里有些暖洋洋的,说道:“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情况还算稳定,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
华遥轻哼一声。
“我担心他做什么?我担心的是你,你怎么样啊?”
“我?”景宁顿了一下,嘴角抿起一个笑容,轻声道:“遥遥,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我怀孕了。”
对面足足静了好几秒。
随即,响起女人兴奋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这么说我又可以当干妈了?”
景宁笑道:“是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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