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婉脸色一变。
她沉声道:“顾伯母,想必你误会了,我和顾子均只是同学,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这不是以前嘛,以后多相处一下,就有意思了呀。”
说着,还示意的看了眼贺兰心。
“再说你妈都答应了,我们会骗你,你妈总不会骗你吧,是吧!”
关月婉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母亲。
贺兰心的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但还是干巴巴的笑了笑。
“婉婉,这件事回头我再和你细说,不过我们的确答应了的。”
“你们答应了?这是我的终身大事,你们问都没问过我一句,凭什么替我答应?”
关月婉一下子就火了。
她是个温婉的性子,可这不代表她没脾气,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字更¥新/速¥度最駃=0
贺兰心也有些尴尬。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一时却没说出来。
李苗看她这副样子,脸上立马露出不悦的表情。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跟自己妈妈说话的呢?我们顾家门庭不差,子均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哪点配不上你了?你怎么这种态度呢?”
关月婉冷笑。
“好,我知道顾子均很优秀,不是他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他,这样可以了吗?”
她转头看向贺兰心,面色沉下来,冷声道:“妈,你也不用费心替我张罗,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这辈子非他不嫁!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关顾联姻,关雪菲那里搞不定,就把算盘打到我头上来,也不想想我们是被丢到哪八百里外的旁支,真有好事能找上你?我劝你们还是清醒清醒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直接头也不回就进了卧室。
客厅里,贺兰心和李苗被她一通怼,懵了懵,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贺兰心的脸上有些悻悻的,李苗却瞬间炸了毛。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心里能打什么算盘?我们子均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要就要不要拉倒,还真当我们求着你是不是!”
李苗这样一说,贺兰心也不愿意了。
她看着对方,冷声道:“行了,我们知道你们顾家门庭比我们家高,没求着你过来,再说了,这是我女儿,她愿不愿意自然由她说了算,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你!”
李苗没想到贺兰心会临阵倒戈,指着她,气得好半响没说出一句话来。
最终,她恨恨的一甩手,怒声道:“行!算我看错你们家了,这个婚不结就不结,我还不稀罕了!”
说完,转身就走。
楼上,关月婉听着大门“砰”一声被摔上的声音,这才闭了闭眼,重重的舒出一口长气。
而另一边,酒店。
季云舒迷迷糊糊的醒来,头有些疼。像是宿醉了一夜一样,
身体里的力气也好像被抽空了似的,软绵绵的,浑身乏力。
他睁开眼,转头望了望四周,脑袋里像糊了团浆糊,意识模糊思索着自己这是身处何地。
当目光触及到墙壁上的酒店logo的时候,眼眸一顿,唰一下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身。
左右一看,只见整个卧室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哪里还有别的人?
他脸色一变,昨天晚上模糊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女孩的反抗和痛苦,以及她哭着尖叫着的样子。
心头一紧,暗暗咬了咬牙,骂了一声,“!”
然后,翻身就下了床。
十多分钟后,洗漱完毕的季云舒从浴室里走出来。
正要穿衣服的时候,却无意中看到床上有一条金属质地的东西。
他微微一顿,走过去,将那条东西捡起来,只见那是一条很别致的树叶手链,心不由再度紧了紧。
这手链是谁的,他当然记得,昨天晚上那个满眼惊惶的女孩,手腕上不正是戴着这条手链吗?
想起她,他又叹了口气,有些懊恼。
将那条手链放进口袋里,然后才拉开门出去。
回到研究院,做完一台手术,才听说关月婉今天请假了,没来上班。
他虽然觉得意外,但也没在意。
吃完午饭,因为昨晚休息得不够,再加上有些头疼,于是下午便也休了假,准备回家休息一下。
而此时,季家大宅的客厅里。
季太太今年不过四十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今天刚从国外回来,就叫了一群平时玩得好的闺蜜太太们过来打牌。
一边打牌,一边将自己这次出国给她们带的礼物分发给她们。
此时,大家三五成群的围坐在一起,聊着八卦,打着麻将,无比惬意。
季母坐在中间,旁边坐着另外几个贵太太,见她的笑容从回来就没停下来过,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喜事要和我分享啊?”
季母抿唇一笑,看着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忍不住将这个喜悦分享给自己的好姐妹。
她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许往外说啊,我感觉我就快要抱孙子了。”
众人一愣,不敢置信的盯着她,“这么快?你家云舒不是还没女朋友吗?“
季母挑了挑眉,“等他找女朋友,那都得猴年马月去了,铁树都开花了他都不一定能找到女朋友。”
这个比喻让清清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瞪了她一眼,“哪有当母亲的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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